五人走在去往蕭家的路上,吳言心中對於村正府有些不放心,閻家對蛇鱗已經動過一次手,蛇膽更是奇珍異寶,也許閻家人認為那蛇膽有治療閆振宗腦子的療效,現如今這兩樣都在村正府裡。
“村正府恐怕有危險,閻家人要奪蛇鱗和蛇膽。”吳言道。
楊洪波道“不會吧,村正府這幾天要安撫辦喪事的百姓,要分發蜂蛹蛇肉,還要準備迎接上麵的大官,雖然很忙,但受雇來幫忙的守衛和勞工人數可是不少,閻家敢在這個時候動手?”
“閻家沒什麼不敢,七裡牛山之行雖然你沒去,不過審案子的時候你在場,見識過了他們的狠毒,我們現在就趕去裡正府,憑我們這些天練的本事,應該能幫上忙,易秋妹妹,你回家去,跟著我們很危險。”吳言道。
“我不,我要跟你們一起,我不會連累你們。”蕭易秋堅持道。
“我們去很可能會打起來,小丫頭湊什麼熱鬨,快回去。”蕭木寒嗬斥他的妹妹。
“就不!”蕭易秋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祈求著吳言。
“好吧。”
吳言見蕭易秋堅持要跟他們一起,而且能夠消除她臉上疤痕的蛇肉、蛇膽都在裡正府,於是就同意了,“不過如果有危險,你要離的遠遠的。”
“酒怎麼辦?”葉初陽問道。
“帶著。”吳言道。
五人急忙朝裡正府趕去,“閻家人要如何行動?難道膽敢光明正大的去裡正府搶不成?”蕭木寒問道。
“光明正大的去搶,他們倒沒那個膽子,我猜他們要麼假扮山賊蒙上臉去搶裡正府,隻要沒有暴露身份,事後跟官府打聲招呼這事就不了了之了,要麼晚上辦成盜賊行竊,他們上次已經這麼乾過一次了。”
吳言道,“我們現在去裡正府,如果沒有危險那最好,我們就把蛇膽和蛇鱗拿回去,我請李大人留下了一點烤熟的蛇肉,易秋妹妹我要你當場吃下去。”
“什麼?蛇肉?我才不要吃呢。”
蕭易秋的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那蛇肉是我專門拜托李大人給你留下的,你隻要吃了它,你臉上的胎記就會全部消失掉,人也變得更美了。”吳言道。
“不吃,我寧願長得醜也不要吃那蛇肉。”蕭易秋堅決拒絕。
這也難怪,那大蛇長得很大不說,還長得怪異,那天在山中發現蛇肉被燒熟了之時,那些連老虎肉和熊肉都吃過的老獵人們,卻不敢吃大蛇的蛇肉。
吳言在前世讀初中之時,身上長疥瘡,沒有治療的特效藥,他爸爸就給他抓蛇燉了吃,有一次他的幾位同學去學校的後山玩,他們燒火烤紅薯和火腿吃,還專門帶了辣椒等調料,突然看到了一條無毒蛇,就把它抓住了。
剝了皮切成小段插在樹枝上烤了,烤完之後沒有一個同學肯吃,吳言拿起來就吃,吃了一些吃不了,可是同學們仍然連嘗一口都不肯,於是吳言把剩下的蛇肉全部裝在了方便袋裡,拿回學校當乾糧吃。
以前蕭易秋的爹蕭遠峰抓來普通小蛇燉成了蛇湯,吳言和蕭木寒吃的津津有味,蕭易秋連湯都不肯喝一口,如今連獵人都不肯吃的巨蟒肉,對於蕭易秋來說,想讓她吃一口實在是太難了,不過吳言決心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吃下去。
五人快到村正府之時,突然聽到全府內外一片嘈雜之聲,有人高聲喊道“你們這些山賊當真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進村搶劫,不怕官府找到你們的老巢,把你們連窩都端了嗎?”
“不好!”五人齊聲道。
“怎麼辦?他們人多,我們就這麼衝進去,彆幫不上忙,連自己都搭進去了。”楊洪波道。
“你們幾個一定要記住,我們不能跟他們廝殺,要想辦法混進去,把蛇膽、蛇鱗和一點蛇肉拿出來。”吳言囑咐道。
“可是蛇鱗有不少,重量不輕,怎麼帶的走?”楊洪波道。
“包在我身上,你們難道不知,我是全村少年之中第一大力士嗎?對了,要通知我爹快來幫忙。”葉初陽道。
“易秋妹妹,你去通知葉伯伯!”吳言跟蕭木寒二人異口同聲道。
“好!”
“這次跟平時不同,情況危急,能帶多少是多少,實在不行,保命要緊。”吳言叮囑道。
“拖到我爹來就不怕他們了。”葉初陽道。
“未必啊,萬一閻家從閆振宗學武的那個門派中請來了一些高手,縱是葉伯伯來了也隻能護住我們,大蛇的寶物隻怕是保不住了。”
“可惜我的劈啪筒暗器還沒有打造出來,不然這次把你們一個個都要抓住。”吳言心道。
村正府大門已經在眼前,四人一看有五六個蒙麵人守在大門口外,院內有打鬥的聲音和翻箱倒櫃的聲音,附近有幾家距離村正府大院比較近的本村住戶大門均緊閉著。
有一戶偷偷開了一個門縫,伸出腦袋朝著外麵張望,一個蒙麵人拔出大刀,齜牙咧嘴做了一個砍頭的手勢,嚇得那人脖頸一涼,趕忙把腦袋縮了回去,緊緊關上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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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後院繞過去。”吳言輕聲道。
四人躡手躡腳走到了樹林中,打算從北麵的院牆翻進去,卻發現在東北角的後門上有三個蒙麵人守在了那裡,後門卻是緊緊關閉著。
吳言把小酒罐藏在了一個大岩石下麵做了個手勢,楊洪波蹲在林子裡不動,蕭木寒、葉初陽三人蹲低身子朝著後麵靠近,快進接近後門之時,兩人在樹林裡大樹後麵的一個低窪處爬了下來,吳言則朝著東麵院牆靠近。
楊洪波站了起來,大搖大擺地朝著後門走去,故意讓他們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