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團黑影從賀茂武的衣口當中冒了出來。
才在周圍形成形體,但直接被掛在牆上的字畫,直接鎮壓。
作為一個陰陽師,賀茂武怎麼可能沒有屬於自己的“式神”,隻不過這些都不是他所期望的那樣,用的很少。
和那種長相“醜陋”的式神比起來,賀茂武更想要正常一點的式神。
“我沒有惡意的。”賀茂武趕忙說。
如果他真的有惡意的想法,就不會獨自一個人前來。
“怎麼,沒有將關於我的事情告知給神穀武藏嗎?”
如果那位議員真的要對付他的話,顧源也不介意咒殺對方,詛咒之術他也是會的。
以現在了解到的超凡水平,霓虹根本不存在有人能夠抵擋他的咒殺之術。
賀茂武沉默,這一次他單獨找來,更多的是為了自己的私心,儘管他對神穀議員隱瞞了。
可他也不確定是否能夠完全隱瞞下去。
畢竟發現鬆村宗介的並不隻有他一個。
“我和神穀議員的雇傭關係已經取消了。”賀茂武說出了這句話,這是他今天打電話通知的。
可能會遭受到神穀議員的刁難,可他也不是普通家世,且他也不在意世俗的東西。
“那件事情已經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是嗎!看來那個什麼神穀議員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顧源通過另外的視角進行觀察。
對於鬆村宗介的觀察,顧源隻不過是隱藏了起來。
那個人形保姆式神不過是放在明麵上的。
沒有了賀茂武這些陰陽師的保護,那些怨童就會主動找上對方。
“敢單獨來找我,是覺得我不會殺你嗎?”顧源問了一句。
賀茂武還真是這麼覺得的,畢竟根據他所了解到的資料,顧源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好人”。
長蛇式神勒的更緊了。
賀茂武這個時候也有點恐懼了,有點過於托大了。
好在他要痛的快昏迷的時候,身上的束縛消失了,跌倒在地板上,喘著粗氣。
但緊接著,脖子一痛。
那條長蛇是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緊接著這隻式神是從他的脖子處的傷口沒入。
最後在脖子處形成了一個紋身一樣的圖案。
顧源看著這一幕,還想著真的成功了啊。
操作的話,有點像是式神反噬,但顧源親自操控下來,更多的還是屬於有一個式神強行融合他人。
放在犬夜叉世界,屬於絕對的邪術。
這個世界,或者霓虹本土的陰陽師真的太弱了,和犬夜叉、滑頭鬼之孫世界完全無法相比。
顧源輕而易舉的就“操控”了賀茂武這個陰陽師。
賀茂武就算不明白具體發生了什麼,但也能夠猜測一些東西。
但顧源沒有選擇殺他,反而讓他放下心來。
至於小命落在顧源手中,在他看來不算什麼。
向強者臣服,屬於小日子的看家本領,當然如果掌握反抗的力量,也會立即進行以下犯上,隻不過賀茂武絕對沒有這個機會。
“說說你的目的吧。”
賀茂武忍受著身體的疼痛,艱難的起身跪倒在顧源的麵前。
“我想要掌握陰陽術,我想要成為一名真正的陰陽師。”賀茂武說著自己的目的。
他對於現在的自己,認為自己不是一位合格的陰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