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琪兒俏麗的臉蛋上,頓時掛了彩,幾道血血痕驟然顯現。
“嗬,你是跑是嗎?外麵可是一點也聽不到裡麵的動靜,你撞啊,撞啊!”
彭暢一把又抓起了米琪兒的脖頸,用力的朝著欄杆上猛地撞去。
此時的米琪兒,隻覺得視線愈加模糊,心中怒罵著身後的變態。
一番折騰以後,彭暢方才一把將米琪兒扔到了窗台上。
此時,米琪兒就這麼雙手被倒吊著,伏趴在落地窗台上。
不知道是意識模糊還是門外確實沒有了聲響,原本還在外麵傳來的王藝臻的聲音消失了。
此時米琪兒的眼裡不自覺的流下淚水,心裡臭罵著
“木頭愣子,不教你了要撞門啊!”
而這時,彭暢卻是露出一臉邪笑的看向床上那道玉體。
麵對眼前的這道白皙玉體,彭暢的雙手肆無忌憚的上下求索,貪婪的就如同野獸一般,用嘴輕吻著每一寸。
女孩試圖掙紮,但是四肢受了束縛,讓她沒有辦法反抗,隻能任由淚水從眼角滑落。
啪——
忽然,彭暢隻感覺到自己的臉上被一莫名黑色物體砸中,一陣疼痛傳來。
彭暢怒視向窗台上的米琪兒,隻見她嘴角旁正掛著一抹血漬,得意又放肆的眼神看著自己。
米琪兒努力擠出一道凶狠的表情,而彭暢也是被他激怒了,直接快步邁向米琪兒。
“嗯嗯~”
米琪兒喉嚨中一陣淒厲的悶吼喊聲傳出,此時她隻感覺到自己的左腳一陣鑽心的疼痛感傳來。
她脫掉靴子的左腳,此刻正被彭暢狠狠地踩壓著,來回摩擦。
“居然敢砸我,那你就叫吧!叫不出來是吧,很痛吧!”
彭暢一臉獰笑的掐著米琪兒的玉頸,隨後左手又將她的右腿高抬了起來,掛在自己的肩上。
“既然你那麼著急,那我就先成全你!”
說話間,彭暢的手正試圖從米琪兒的衣縫處探入。
“嗯!”
米琪兒忽然冷哼一聲,疼痛的左腳忽然抽出,隨即掛在彭暢身上的右腿小腹處一陣用力,腰身一挺。
就這麼,硬生生的剪刀腿架勢鎖住了彭暢的喉頸。
“混蛋,放開!”
彭暢用力的揮動雙手,朝著米琪兒的小腹處重錘。
然而,米琪兒隻是強忍著疼痛,眼膜中滿含殺意的死死盯著彭暢。
兩人僵持了數分鐘,彭暢漸漸的停下了錘擊米琪兒腹部的手,隨即雙膝跪地,失去了氣息。
直到此時,米琪兒方才鬆開自己的玉腿,一腳將彭暢踹向床邊。
此時的米琪兒,隻感覺到自己小腹處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傳來,這種感覺,她已經許久未曾體會到了。
曾經在黑市街頭,無依無靠的她,就是靠著一些領悟而來的生存技巧,一點一點將自己送到東域內域,成為一名學生。
去過她這個年紀應該過的學生時代。
米琪兒再次坐回了落地窗邊,眼神呆滯的望著眼前的女孩。
鏘——
忽然,隻聽身後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響,米琪兒猛地回頭一望,隻見此時的王藝臻正懸掛在窗外。
“木頭愣子!”
此時,王藝臻正用手中的漆黑色匕首拚命的鑿擊鐵欄杆。
“對不起,門撞不了,隻能鑿窗了。”
米琪兒望著眼前王藝臻對她露出一抹尬笑,頓時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