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bj已經入秋,早晚雖然涼快,但白天還是很熱。
霍鈞航坐在中介大哥的助動車上穿梭於各個小區。
剛從一戶人家出來,他對房子挺滿意的,雖然是老公房,但是房型好、交通方便、價格合適,是周邊小區一半租金。
而讓他沒談下來的原因是房東的要求有點奇怪。
要找安靜得像貓一樣的房客。
房東是個老太太,穿的乾淨整齊,因為老伴兒去世,子女不在身邊,本身比較孤獨,再加上老伴兒去世之後退休金也沒有了,所以希望找一個房客,一來增加點生活收入,二來也有個人氣,顯得沒那麼孤單。
因為老太太年紀大了,心臟不是特彆好,所以在房客的選擇上特彆挑剔。
霍鈞航提出自己經常要出差,而且回來可能要到半夜,問她是否能接受。
老太太立馬板起麵孔,說不租給他了,哪怕後者說自己動作會很小心,不發出任何聲音,把開門聲音降到最低,也不行。
“到了,就是這兒。”
中介大哥將助動車停到一棟塔樓下麵,駕輕就熟的撥通門禁呼叫。
這座塔樓有35層,兩梯十六戶,采光、通風方麵比較差,以前是教職樓。
中介大哥帶霍鈞航看的房子朝北,一天幾乎看不到陽光,暗廚暗衛,四十平米兩間臥室,大一點的臥室已經有一位租客住了。
因為房子有先天缺陷,所以租金也不是太高。
二人上到十五樓出來,左拐,再右拐,最裡麵一間就是了。
房東是個中年男人,早早就敞開著門等在外麵。
套上中介準備的鞋套,霍鈞航跟著房東進屋參觀。
裡麵的裝修比較簡單老舊,還有上世紀80年代常見的湖綠色牆裙和米黃色木門。
進門的左邊是一個開放式小灶台,右邊是鞋架,中間是一個飯廳,擺了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
飯廳左邊是一個暗衛,後麵是相鄰的兩間臥室。
左邊一間離廁所近的已經被租掉了,此刻,房門緊閉,但能不時從裡麵傳出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
房東尷尬的看著他們,“年輕人,有些特殊癖好能理解。”
右邊一間臥室大概有十二平米左右,剛好放下一個單人床、一張寫字台、一把座椅和一個衣櫃。
剛進入臥室,霍鈞航就感覺有東西盯著自己,這種感覺非常熟悉,忽明忽暗的閃光點。
他順著感覺仰頭望見天花板角落上的射燈總是一閃一閃,有點問題。
轉頭看向房東,“這上麵是什麼?不會是攝像頭吧?”
“怎麼可能?我這兒怎麼會有攝像頭?但是這燈好像有點問題,我上去看看。”
房東踩著座椅,夠到天花板上,用工具將射燈取下,發現燈泡居然被替換了,裡麵放著一個針孔攝像頭。
三人見此色變。
中介大哥和霍鈞航看向房東的眼神也不自然,後者大呼冤枉,隨即想到了什麼,重重敲打左邊臥室的大門,大聲呼喊。
霍鈞航二人也不敢再逗留,偷偷離開了。
下樓後,中介大哥一個勁的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