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戰車緩緩離去,這五名女人除了那個已經崩潰的女人以外頓時愣住了。
不是
這裡麵很明顯是有人對吧,怎麼就這麼走了?
雖然有些不該這麼想,但是你將我們叫出來的理由在哪?
不說乾點什麼,好歹說兩句話啊,就這麼走了?
女人們懵逼了。
“他們走的好果斷咱們怎麼辦?”
“咱們連衣服都沒有,能怎麼辦?跟上!”
“可是,萬一他們不讓怎麼辦?再說了咱們跟上去能乾什麼?”
“留在這裡乾什麼?人家很明顯對咱們沒惡意,不跟著他們難不成咱們留在這裡等死?”
“那她呢?”
“她要是能自己走就帶上,不能自己走就留在這給這些畜生陪葬吧。”
其他女人也很果斷。
這世道可不會有什麼舍己為人的大慈大悲菩薩心腸。
菩薩?
菩薩能禁得住幾發核彈,能扛得住多久的輻射?
“可是那坦克的速度很快,咱們隻靠走的話追不上啊。”
其中一名女人咬牙“追不上咱們就是個死,反正我不要死在這裡,拿上那些畜生的槍,如果咱們能證明自己的價值,沒準人家會收留我們呢?”
“反正我不想再被人當成母狗肆意淩辱了,死我也要拿著槍死!”
說著她低頭掃視一眼,果斷拿起了一把突擊步槍,順便挑了一件沾滿鮮血的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不管其她女人,一路小跑向著離去的坦克追去。
剩下幾名女人見狀也是紛紛撿起了一把還能用的槍,有衣服就穿衣服沒衣服就扯一塊破布稍微遮蓋點,急忙追了上去。
也許最後那名女人心有不忍,看到失去了兒子的那個女人還是那副樣子,一巴掌抽了過去。
“哭哭哭,你能把你兒子哭活嗎?”
“我如果能活下來,以後絕對會去獵殺那些惡心的家夥,你要是願意在這陪葬,那就隨你吧。”
說完之後,這名女人也轉身跑著追了上去。
隻留下那臉被抽腫了的女人倒在地上,眼淚無聲的滑落,而她最終還是爬了起來,撿起一把噴子和一把子彈之後追了上去。
她甚至已經不在乎自己沒有衣服,她雙眼木然,唯有眼神裡能看到一股深深的仇恨。
正在研究空調係統的權鶴忽然眉頭一皺。
“嗯?”
“怎麼了車長?”
炮手頓時警戒了起來。
權鶴看著雷達上的顯示疑惑道“有五個單位從咱們後方追了上來,不會是那五個女人吧?”
炮手立刻轉動炮塔朝後,坦克也緩緩停止,並且還是原地轉向。
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將自己的後屁股麵對敵人,那是裝甲最薄弱的地方。
“打一梭子警告她們,如果有惡意直接殲滅。”
權鶴很果斷下令,他不會因為對方是女人就手下留情。
“車長很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