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向東一整個上午都在精心籌備新兵們野外演練的相關事宜。
巧的是,張君山於今日抵達部隊,他當機立斷,安排張君山與傅宴辭共同帶領新兵參與此次演練。
今天讓大家都做好準備,明天一早便出發。
傅宴辭早早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一想到此次帶領新兵野外演練將會持續一段時間,而蘇晚棠在這段日子裡將獨自在家,他的心中便泛起一陣牽掛。
於是,他特意前往集市,買了許多食物與生活用品,大包小包地拎回了家。
踏入家門,屋內一片寂靜。
傅宴辭輕手輕腳地將物品歸置好,而後緩緩推開臥室的門。
蘇晚棠本就睡得淺,聽到細微的動靜,瞬間警覺起來,整個人從床上坐直。
當看清來人是傅宴辭時,她緊繃的神經這才放鬆下來,睡眼惺忪地抬手看了眼手表。
帶著一絲疑惑問道“這才三點多,你今天怎麼下班這麼早?”
傅宴辭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一邊解開外套的扣子,將其掛在一旁,一邊在床邊坐下。
他輕柔開口“嗯,我陪你再睡會兒。”
蘇晚棠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壞笑,纖細的手指輕輕勾住傅宴辭的衣領“你在這兒,我哪還能睡得著呀?”
傅宴辭順勢拉了拉領口,長臂一伸,將蘇晚棠輕輕攬入懷中。
眼神中帶著一絲熾熱與深情“若是睡不著,那我們便做點彆的有趣的事情……”
一時間,屋內曖昧的氣息悄然蔓延。
……
三個小時後。
天黑了。
蘇晚棠迷迷糊糊地將目光投向窗外,片刻後,轉過頭對著仍緊緊摟著她的傅宴辭說道“傅宴辭同誌,魚水之歡確實令人上癮,可你也不能癮這麼大……”
從他們領證的那個晚上開始,傅宴辭幾乎每夜都跟她搞到半夜。
有時候早晨起來也不放過她。
不得不說,傅宴辭的體力是真的好,可是她快要吃不消了。
傅宴辭將頭深深埋進蘇晚棠的後背,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不舍。
甕聲甕氣道“晚晚,我明天就要去出任務了,得過段時間才能回來。”
蘇晚棠一聽,心中猛地一緊,急忙轉過頭,目光緊緊鎖住傅宴辭。
關切地問道“得去多久?”
傅宴辭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手臂不自覺地收緊,將蘇晚棠抱得更緊了些“得看情況,最少半個月。”
就在蘇晚棠思考這半個月她得一個人待在家裡的時候,食髓知味的傅宴辭,雙手又開始在她身上遊離。
還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望著她“明天我走了,至少半個月不能看見我家的晚晚了,也不能……”
蘇晚棠這個人就是吃軟不吃硬,看到傅宴辭這副模樣,她翻身而起,化被動為主動,堵住了傅宴辭這張喋喋不休的嘴。
再次醒來的時候,又是半夜了。
蘇晚棠摸了摸身邊的位置,是空的,但是還有餘溫。
此時,客廳傳來些許輕微的動靜,她便知道,傅宴辭這是起來做吃的了。
她在床榻上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而後起身下床,朝著洗漱間走去。
站在鏡子前,望著鏡中自己那麵色紅潤、容光煥發的模樣,她的心情也隨之明媚起來。
果然,女人若是被愛滋養,皮膚也會變得越來越水嫩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