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閻叔,您這是什麼意思?這菜多嗎?我家可是好幾口人呢,就算是今天吃不完,也可以留著明天吃呀!”
何雨水嘴角一翹,眼神中滿是鄙視。
如果放在以前,何雨水還真不敢和閻埠貴如此說話。
畢竟那個時候,閻埠貴還是院裡的管事大爺。
可現在,他是屁都不是。
更何況,她還有李大彪撐腰,那就更不需要害怕院子裡的任何人了。
閻埠貴被何雨水的話給懟得說不出話來。
可心裡卻在暗罵。
“這何家人的嘴,怎麼都那麼厲害?不對,何雨水這個小丫頭,一定是跟李大彪學的,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時,李大彪在垂花門裡喊道“雨水,回家做飯!”
“大彪哥,我來了!”
何雨水嬌滴滴地回了一聲,那小聲音聽了,讓人感覺骨頭都酥了。
閻埠貴聽到這聲音,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小聲嘀咕道“這小丫頭片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何雨水快步走進垂花門,留下閻埠貴站在原地乾瞪眼。
來到中院。
此時的中院。
除了賈家門框上還掛著一塊白布,沒有留下半點辦喪事的痕跡。
就當二人走到院子中間時,秦淮茹的哭聲從賈家傳了出來。
李大彪和何雨水,順著賈家敞開的屋門,往裡瞧去。
隻見秦淮茹一邊抹著淚水,一邊在做飯。
易中海和賈張氏坐在靠近屋門口的桌子前。
賈張氏低聲說著什麼,易中海則一臉陰沉地抽著煙。
易中海瞧見李大彪後,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隨即消失不見。
儘管他掩飾得很好,可還是被李大彪給發現了。
“大彪回來了,我聽說你昨天晚上把七車間的趙二驢給救活了?你真是太厲害了,這件事情都傳遍整個東城區了!”
易中海嘿嘿一笑,連忙站起來,走出賈家。
李大彪淡淡地看易中海,冷笑道“易中海,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彆跟我扯這些沒用的!”
易中海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即又恢複正常,說道“大彪,瞧你這話說的,我這不是替你高興嘛。”
說到這裡,易中海突然歎氣道“你說東旭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出事那天,如果你救治及時的話,他就不會死了!”
易中海的話音一落,賈張氏連滾帶爬地衝了出來。
一雙三角眼睛,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裡凸出來,是猙獰與瘋狂。
那模樣仿佛要將李大彪生吞活剝一般。
賈張氏指著李大彪,嘴裡噴著唾沫星子,惡狠狠地吼道“就是你這殺千刀,你憑什麼不救我兒子,是你害死了我兒子,我要跟你拚命!”
“賈張氏,難道易中海沒有告訴你,你兒子被砸之後,他就一直在旁邊看著,連上前救人都敢嗎?”李大彪冷笑道。
易中海想給他挖坑,那也要看他挖的這個坑夠不夠大。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軋鋼廠找當天在場的工人,一問便知!”
李大彪說完,扭頭看向易中海,眼神冰冷地說道
“易中海,我聽說賈東旭在搬運物料時偷懶被你看見了,然後被你給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