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何雨水對視一眼,跟著李大彪走了。
“你們怎麼能這麼狠心,我一個寡婦容易嗎?”
秦淮茹跪在地上,哭聲更大了。
然而,院子裡的人隻是默默地看著她,並沒有一個人上前將她扶起。
有的搖頭歎氣,有的指指點點,也都各自散去。
“秦淮茹,你還不嫌丟人現眼嗎!馬上給老娘滾回家!”
賈張氏對著秦淮茹就是一頓罵,然後伸手抓住秦淮茹的頭發。
“媽,您快鬆手,您這是要乾什麼呢?”秦淮茹大聲叫喊道。
“給老娘閉嘴,瞧你那點能耐,連個房子都弄不來,還在這丟人現眼,趕緊給我滾回家!”
賈張氏一邊罵著,一邊用力地拽著秦淮茹。
秦淮茹被賈張氏拽著頭發,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跟著賈張氏往屋裡走去。
進了屋,賈張氏鬆開秦淮茹,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個喪門星,你平時不是挺精明的嗎?怎麼今天就吃了這麼大的虧,還被人家那樣羞辱。”
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抹著眼淚,一聲不吭。
賈張氏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啪!
賈張氏一巴掌扇了上去。
“哭哭哭,就知道哭,能把房子哭來嗎?”賈張氏怒視秦淮茹,“沒用的東西,我老賈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竟然娶了你這個掃把星!”
後院。
何雨柱來到李大彪家後,忍不住說道“大彪,這事兒是不是做得有點過了?”
“過?”
李大彪冷哼一聲,看著何雨柱,輕聲說道“柱哥,你就是心太軟。秦淮茹那就是故意的,你可千萬彆被她騙了。
而且,她剛才可是在敗壞雨水的名聲。
你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嗎?”
“哥,大彪哥說得對!”
何雨水一臉憤怒地看著何雨柱,說道“秦淮茹就不是什麼好人,東旭哥才死多久呀,她竟然跟你拉拉扯扯的。
彆以為我沒看見,她整個人都貼你身上了。
也就是今天青霞嫂子沒來,要是讓她看見,我看你如何向青霞嫂子解釋。”
何雨柱被說得啞口無言,撓了撓頭說道“哎呀,我這不是看她可憐嘛。”
李大彪搖搖頭說“柱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彆總同情心泛濫。這秦淮茹心思多著呢,你小心被她利用。”
何雨水也跟著勸道“哥,你以後離她遠點,彆再給咱家惹麻煩了。”
何雨柱歎了口氣說“行,我知道了,以後我會注意的。我去做飯了!”
……
胡同口。
閻解放和劉光天蹲在牆角下,嘴裡叼著煙。
“光天,你說咱們這工作能乾多久?”閻解放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
劉光天歎了一口氣,抽了一口煙,吐了一個煙圈。
“我聽我大哥說,咱們基本上算是軋鋼廠的工人了。”閻解放說道。
劉光天扭頭看向閻解放,冷笑道“你大哥?不是我說他,他閻解成也就是在做夢。今天軋鋼廠招的隻是臨時工,等醫院建完之後,咱們這批人就會解散的!”
“原來是這樣,我還想著去找大彪哥,讓他想想辦法!”閻解放歎氣道。
“我也想找他,可你也知道,你爸和我爸算是把他徹底得罪了!”
劉光天無奈地搖搖頭,“現在去求他幫忙,估計沒戲。”
閻解放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說道“那咱們咋辦?總不能就這麼乾等著吧?不管怎麼樣,我都想試一試。你去嗎?”
劉光天皺起眉頭,想了想,站了起來,說道“那就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