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的身體確實沒有問題。
不僅沒問題,而且還是易孕體質。
至於她為什麼遲遲沒有懷孕,問題應該出在許大茂的身上。
可是李大彪以前給許大茂暗中檢查過,許大茂的子孫袋也是沒有問題的。
就在這時,中院突然傳來許大茂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以及何雨柱那憤怒的叫罵聲。
李大彪和婁曉娥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驚訝和疑惑,連忙起身快步出門。
來到中院,就看見許大茂被何雨柱死死地按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
“柱子,彆衝動,不能動手啊!”
易中海和閻埠貴二人站在一旁,嘴上雖然開口勸著。
可那雙腳卻像生了根一樣,半點沒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柱子,快放手,許大茂喝多了,你可彆把他打壞了!”
閻埠貴眯著眼睛,看似焦急地勸道,可那表情卻隱隱透著幾分看熱鬨的意味。
此刻,院子裡的住戶們聽到動靜,全都圍了過來。
一個個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神情,津津有味地看著許大茂被何雨柱教訓。
“傻柱,你,你有本事放開我!”
許大茂拚命掙紮著,嘴裡還在不乾不淨地罵罵咧咧。
也不知道許大茂到底喝了多少酒,滿身濃烈的酒氣,熏得人直皺眉頭,說話都結結巴巴,含混不清的。
“柱哥,鬆手!”
李大彪三步並作兩步,連忙上前,一把將何雨柱從許大茂的身上拽了下來。
“大彪,你彆管,我今天不死許大茂,我就不姓何!”
何雨柱憤怒地吼道,眼睛瞪得像銅鈴,額頭上青筋暴起。
婁曉娥也連忙跑上前,想要把許大茂扶起來。
可許大茂醉得像一攤爛泥,她用力地拽了幾下後,累得氣喘籲籲,直接無奈地放棄了。
許大茂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依舊不依不饒。
他指著何雨柱罵道“傻柱,你個王八蛋,你趁我喝多了打我,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
“許大茂,你丫地找打,老子看你喝多了躺在胡同裡,就把你背了回來。你可倒好,倒打一耙,說我打你!”
何雨柱氣得直咬牙,臉漲得通紅,揮舞著拳頭又要衝上去,被李大彪死死攔住。
聽了何雨柱的話,李大彪緊鎖眉頭。
“柱哥,你先彆動手,先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柱子,你把情況講一下!”
易中海也追問道,臉上帶著急切想要知道真相的神情。
“許大茂這孫子,他誣陷我!”
何雨柱咬牙切齒,憤怒地說道
“我剛才回來,就看見這孫子像死豬一樣醉倒在胡同裡。
這天寒地凍的,我擔心他被冷死在外麵,好心把他背回來。
結果剛進院子,這孫子就開始胡言亂語。
說我踢他,然後對著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我這暴脾氣,能忍得了?這才忍不住揍他。”
“柱子沒有說謊,我看見了!”
這時,閻埠貴突然開口,那小眼睛轉了轉,提高了音量給何雨柱做證。
眾人聽了,紛紛指責許大茂不知好歹。
“大茂,柱子好心幫你,你還汙蔑他。”
“就是,喝多了就發瘋,簡直不可理喻。”
然而,許大茂卻不乾了。
他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爬起來,身子晃了幾晃,差點又摔倒在地。
兩條腿叉開著,每動一下,臉上都會露出痛苦的神色。
李大彪皺著眉頭,朝著許大茂的褲襠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