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今天晚上和誰一起喝的酒嗎?”李大彪開口問道。
雖說許大茂這個人不靠譜,但是這小子答應的事情,基本會做到。
白天的時候,許大茂可是答應晚上過來送小黃魚的。
事關他是否成為副科長,許大茂絕不會掉以輕心。
可如今許大茂不僅沒出現,還喝得爛醉被人打傷,其中必然有蹊蹺。
唯一的線索就是他身上的腳印。
“我在他身上聞到涮羊肉的味道,應該是在東來順喝的酒!”
李大彪仔細回憶了一下,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何雨柱一聽,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樣,我說背他的時候,怎麼有一股子羊膻味。”
“柱哥,怎麼沒見到雨水?”
李大彪突然問道。
“她今天晚上去同學家了!”
何雨柱回了一句,看了一眼時間,說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明天早上,我過來做早飯!”
話畢,何雨柱轉身離開。
不過,在他走之前,李大彪再次提醒了他一下。
絕不能把許大茂的事情傳出去。
兩人從小就不對付。
萬一這件事情傳出去,許大茂還不得殺了何雨柱。
以許大茂的性格,他絕對乾得出來。
……
“嘶……”
第二天早上,許大茂揉了揉太陽穴,睜開了眼睛。
他本想坐起來,可剛用力,頓時刺骨的疼痛,從襠部傳來。
“啊……”
劇烈的疼痛,讓許大茂慘叫起來,冷汗瞬間布滿額頭。
這慘叫聲把正在做飯的婁曉娥,從廚房給引了過來。
婁曉娥一臉焦急地問道“大茂,你這是咋啦?”
許大茂咬著牙,喘著粗氣說道“疼,疼死我了。”
“你先彆動,我去叫大彪過來看看!”
婁曉娥轉身朝外跑去。
許大茂緊鎖眉頭,拉開被子。
看到自己的慘狀後,整個人都傻了。
很快,李大彪跟著婁曉娥匆匆趕來。
李大彪查看了一下許大茂的傷勢,說道“大茂哥,你這次傷得可不輕,得好好養著,這兩天可彆亂動。
等一會兒,讓嫂子去我那裡把藥拿回來,服上五劑藥就沒事了!”
“大彪,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許大茂憤怒地吼道“到底是誰把我弄成這樣的?我饒不了他!”
“大茂哥,你先彆激動!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李大彪看著許大茂,開口問道。
瞧許大茂的樣子,就知道,他斷片了。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全都不記得了。
許大茂搖了搖頭。
李大彪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如實地講了一遍,包括何雨柱打他的事情。
“行了,你仔細想一想,昨天晚上和誰一起喝的酒,喝完酒後,你們又乾了什麼!”
李大彪說完,轉身離開。
回家吃完早飯後,李大彪把配好五副中藥送給婁曉娥後,便推著自行車和何雨柱一起去上班。
轉眼一天過去。
何雨柱晚上有招待,不能與李大彪同行。
李大彪獨自騎著自行車離開軋鋼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