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祁辭所求,祁逸錯開目光,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乾脆利落,毫不留情。
被拒絕的小皇帝生氣了,很生氣的那種。
他都成皇帝了竟然不能為所欲為,還要被人冷漠拒絕,這能忍?不能!他要鬨了!!!
不顧腿上的傷痛,整個人氣鼓鼓的轉過身去,留給祁逸一個圓潤的後腦勺,任憑祁逸如何呼喚也不肯回頭。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周身氣息傲嬌又委屈,無不在訴說我生氣了,還不快來哄我。
似有一雙無形的耳朵在少年頭頂垂下,淒淒慘慘的貼在發間,坑人時肆意舒展搖晃的大尾巴也不副昔日活力,蔫巴巴墜在身後,眼中淚光流轉盤旋,似乎不落下來已是少年最後的倔強。
祁逸快被自己的腦補逗樂了,這都什麼啊,這小狐狸腹黑的很,怎麼可能會露出這種委屈巴巴的表情。
如果有,那一定是裝的。
但終究再說不出趕他離開的話語,冷硬的扔下一句“僅此一次。”便快步離開。
(博覽群書的某球大人啊,不知道隻有0次和無數次嘛,你這,嘖嘖嘖嘖。
球球無奈。
球球搖頭。
球球看透一切。)
那背影,怎麼看怎麼慌張。
望著祁逸落荒而逃的背影,祁辭無聲勾唇一笑,哪有什麼委屈可憐,身後的大尾巴搖晃的正歡。
這麼容易害羞哦,那晚上可怎麼辦呢~
自我恢複能力頑強的毛球已經滿血複活,探出毛茸茸的狐狸頭望向祁辭,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裡滿是八卦的光芒“宿主,晚上你要做什麼呀~”
沒好氣的戳了戳小狐狸的額頭,留下一個淺淺的小坑“怎麼,看那麼多書,還不知道我晚上應該做什麼?”
說到書,毛球就委屈,它的書啊,全被宿主清空了,找都找不回來的那種,嚶——。
很好,惹哭了毛球,祁辭心情更加愉悅,哼著小曲沐浴更衣,等待夜幕降臨。
好戲,即將開場。
月上三更,吵鬨的一天已經結束,天地間的一切似乎都隨著夜幕的降臨而歸於寧靜。
祁辭用力揉了揉困頓的雙眼,裹緊身上的小被子,出了房門。
躡手躡腳的走到祁逸房間門口,輕輕推開一道縫隙,擠了進去。
躲在暗處的暗衛們激動壞了,他們就說,這兩年小皇帝對大人猜疑頗多,隱隱有幾分針鋒相對之勢,隻是羽翼未滿而不得不忍耐。
怎麼可能突然轉性,來攝政王府就算了,還要留宿,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其中必然大有問題。
就是不知道是刺殺還是投毒,對大人刺殺投毒,想想還有些小激動。
(祁逸你們可真是我的好暗衛。)
要說他們身為攝政王貼身暗衛,為什麼歹人進入大人房間毫不著急。
還不是因為他們大人以戲弄敵人為樂,明明早就發現敵人的到來也要裝作不知,甚至故意露出破綻,在敵人動手,在對方以為馬上就要得手時,將人打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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