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個普通人,這裡又不是什麼玄幻世界,沒有接觸過任何靈異事件與術法,怎麼會做到這般平靜的接受活生生的人進入遊戲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除非他本來就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
“可是”小狐狸麵露難色,還想弱弱的掙紮一下。
全都讓宿主憑空猜出來了,會顯得它很蠢有沒有。
“你是想說萬一榴蓮心大,接受良好?”
毛球小爪子扒著被子,腦袋點的飛快,亮晶晶的眼眸滿是希冀的光芒。
祁辭不由輕笑出聲,修長的手指戳在小狐狸毛茸茸的腦袋上,留下一道小小的淺坑“你見過哪個普通人麵對靈異事件能接受良好了?”
小狐狸本想說祁逸就能接受良好,彆說進入遊戲世界,哪怕自家宿主變成鬼,飄他麵前,祁逸都能誇自家宿主可愛,毫不猶豫的抱上去啃兩口。
不過祁逸似乎也不能算做普通人範濤。
哪怕失去記憶使用普通人的身體,但隻要戀愛腦還在,遇到宿主分分鐘衝上去貼貼,要論自我kfc能力大人稱第二,誰敢稱第一!
咦~突然有點嫌棄是怎麼回事。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榴蓮的背後,應該是真人在操控吧,就連祁父祁母也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控製減弱了,祁父似乎擺脫了控製,而祁母,因控製者遇到了某些原因才性格大變,出現ooc,也直接導致了祁逸對祁家徹底失望,也算變相幫了我,可以毫無故意的將祁逸帶出來。”
淡然的嗓音舒緩平和,緩緩流淌在寧靜的午後,輕鬆閒適,單是聽著就是一場聽覺盛宴。
卻聽得毛球渾身緊繃,蓬鬆的毛發根根豎起,抬爪擦了一把額角不存在的冷汗,放棄掙紮。
好吧,它承認,它是最沒用的統,除了賣萌真的沒有什麼用處。
它家宿主就是最厲害噠,稍稍一點蛛絲馬跡就能推測的七七八八。
本著打不贏就加入的原則,安靜躺平當個小廢物,被自家宿主帶飛其實也沒什麼不好。
甚至還挺香的,嘿嘿▽。
左了不是敵對關係,自家宿主是不會害它滴。
退一萬步講,就算自家宿主想要害它,以祁辭聰明的腦子,還不是分分鐘的事,與其費勁掙紮,還不如躺平走的乾脆,毫無痛苦。
樂觀小狐狸是分分鐘將自己哄好了,沒用又怎樣,它還是宿主最愛的崽。
“宿主~之前那個世界是大人製造出來的,咱們過來時原身已經陷入昏迷有一段時間了,導致宿主直接在虛構世界中醒來,那裡一切都是提前設置好的,以至於接收不到任何劇情,剛剛回到現實世界,我才重新收到劇情。”
“原身為了救人被車撞了,重傷昏迷,醒來概率不足百分之五,大人痛不欲生,為了喚醒沉睡中的宿主,帶人研發了一種喚醒植物人的儀器。”
“由與植物人有密切聯係的人與植物人的精神世界建立相連,一同進入設定好的世界進行引導,在不告訴對方真相的情況下,自願跟其離開就可以在現實世界中醒來。”
“但由於儀器剛剛研發成功,沒有經過任何實驗階段,傳送途中出現偏差,大人丟失了從前的記憶,隻以為那便是原來的世界,偏偏又出現主要技術人員背叛,在劇情上做了手腳,直接將原身的精神體封鎖在了遊戲世界,要不是宿主來了,精靈是隻存在於傳說中存在,那塊地圖會永遠封鎖。”
“外麵的人不能插手太多,否則造成世界崩塌就危險了,隻能引導大人接觸遊戲,創造與宿主相遇的機會。”
祁辭麵色平靜,聽的內心毫無波瀾,和他預想的八九不離十。
“賈欣蕊是誰?”
“宿主稍等,我查查。”
搜索出的結果讓毛球不得不再一次感歎自家宿主的敏銳,一抓就在眾多數據中抓出個活人“賈欣蕊是現實世界中原身的表妹,見過幾麵,不算很熟。”
“哦,造成原身昏迷的這場車禍就是由她指使的,本來是準備開車撞大人的,原身為了救大人將大人推了出去,自己被創飛了,據說飛了好高一條拋物線,嘭的一下,開出一朵大花。”
小狐狸手臂伸直,兩隻小爪子高高舉起,努力揮舞,試圖比劃著一個好高的存在,卻因硬件原因,小小一隻,就算跳起來都沒有祁辭手臂高。
在柔軟的被子上撲來跳去,踩出一個又一個小坑,很是活潑。
突然,似乎發現了什麼,身體一僵,大頭朝下直直砸了下去。
好巧不巧,被矮桌卡了個正著,短小的四肢不住用力,試圖將腦袋拔出,偏偏被褥柔軟蓬鬆,根本借不上力。
隻能看到一隻倒栽蔥的毛球四肢亂踹,毫無用處。
久違的係統犯蠢,祁辭身體後仰,調整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好整以暇的看起了戲來。
從興味到無語,直到祁辭都看困了,小狐狸卡在矮桌上憑空踹空氣,嫌棄的輕‘嘖’一聲,隨機抓住一根狐狸尾巴就將統拽了出來,扔到一邊準備先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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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剛剛消耗的體能,畢竟這具身體剛剛蘇醒,還是很疲憊的。
然而,還不待祁辭沉浸於無邊黑暗之中,耳邊一陣詭異的怪笑強行拉回了祁辭混沌的神誌。
抬手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重新睜開的眼眸中滿是不耐你最好是有事!
小狐狸還不知道危險的到來,鋥亮著眼眸彎成一個猥瑣的弧度,滿臉都是吃到瓜了的興奮,上揚的嘴角弧度比ak還難壓“嘿嘿,宿主你猜,賈欣蕊為什麼開車撞人,嘿嘿嘿嘿”
本就起床氣的祁辭忍耐力出奇的底,眼見小狐狸頂著一張萌萌噠的臉做出這般猥瑣的表情。
猥瑣就算了,還大喇喇擺在他麵前,似乎怕他看不清楚,一湊再湊,生怕祁辭看不見。
作為一個npc不好看都要拆係統的存在,毛球的行為簡直是在祁辭的底線上蹦迪。
一顆核桃精準的砸在毛球的頭頂。
‘咚——’清脆空洞,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頂著新鮮出爐的水晶糖葫蘆,毛球終於在祁辭的幫助下收起了上揚的嘴角,哭唧唧的蹲在在矮桌上,繼續道“賈欣蕊是求而不得,屬於情殺”
“求、而、不、得。”祁辭揮去眼中困意,一字一頓,反複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