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望著祁逸沒正型的耍寶,難得有興致選擇配合,用力捏住祁逸臉側的軟肉,湊近幾分惡狠狠開口“說過多少次了,要。叫。老。攻。”
奶凶奶凶的小模樣,還不忘呲出小虎牙以示凶狠。
逗得祁逸鬆懈了力氣,懶洋洋伏在祁辭身後,下顎搭在少年敏感的頸窩,轉頭輕輕一吻。
嗅著鼻間少年獨身上有的冷香,含笑配合“老攻~~”
嗓音低沉磁性,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在耳邊回蕩盤旋。
不會讓人覺得難聽,反而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魅惑。
溫熱的氣息染紅了敏感的耳背,逐漸蔓延,爬滿了祁辭白皙的小臉。
歪頭避開祁逸刺撓的頭發,熱意上湧,祁辭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臉到底有多紅。
不願麵對祁逸調笑的目光,直接一頭紮進祁逸懷抱,任由男人如何輕哄也不要出來。
順著被子,向下鑽去。
不斷執拗拱動,極力躲避著祁逸試圖撈人的雙手。
祁母估算著時間二人該醒了,拎著保溫罐輕手輕腳的推開了房門。
入眼就是自家兒子好整以暇的靠坐在床頭,被子滑落,搭在胸口,露出形狀姣好的胸大肌。
一團凸起在被中不斷拱動,偶爾被碰到癢覺感受器還會發出難耐的輕哼
扶著門把手的手當場石化,頓在了原地,眨巴著眼睛愣了幾秒。
平靜轉頭,退了出去,乾脆利落,毫不停留。
臨走還不忘幫忙反鎖好房門。
落鎖的卡扣聲驚動了縮在被子裡死活不要出來的少年。
想到某些社死的可能,再顧不得害羞,一股在祁逸的胸口鑽出一顆頭來。
嘴唇翁動,雙手緊張的攥緊祁逸寬鬆的衣擺,眼中崩潰與希冀接連交替、兩兩交融“不是,不是媽媽,對嗎?”
一聲‘對嗎?’祁辭是用氣音說出的,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輕的幾乎聽不見。
祁逸垂眸,對上祁辭渴求的雙眸,笑而不語。
意味深長的笑容帶走了少年最後的希冀,靈動的雙眼陡然失去所有色彩。
頗有種看破紅塵,目之所及空空如也的悲涼。
啊啊啊啊,這都是什麼社死瞬間,讓他換個星球生活吧。
至於為什麼猜測是祁母,而不是祁父。
以祁父那老父親看女婿的既視感,撞到這引人無限遐想的畫麵。
當即就得暴跳如雷,跳過來將祁逸暴揍一頓都是輕的。
不可能什麼都不說,安安靜靜退出去。
甚至還貼心的幫忙鎖好房門,防止他人勿入,打斷好事。
見祁辭癱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殷紅的唇瓣微微開啟,看不見的魂魄一縷縷的往外飄。
好笑的同時還不忘rua一把少年彈性十足的小奶膘“乖,起來啦,再不出去,媽就真以為咱們在屋裡做什麼啦。”
狀似轉機的話語並未給祁辭帶來新的生機。
現在出去有用嗎?
沒用!!!
就剛剛那造型,那動靜。
誰看了不得說一句‘玩的真花’?
算了,就這樣吧。
沒臉見人了,讓他就在這自生自滅吧。
一生要強的祁辭第一次甘拜下風,論臉皮,十個他也比不過一個祁逸。
戳了戳少年q彈的小臉。
祁辭任由手指在臉上作亂,就是不睜開雙眼。
知道少年臉皮薄,任由祁辭害羞下去,還不知多久才能搭建好心理建設。
不舍得祁辭獨自eo,祁逸善解人意的開口。
語調悠然,說的風輕雲淡“現在出去,時間明顯不對,媽媽隻會擔心我不行,而不是我對你做了什麼。”
平飄飄一句話,讓祁辭瞬間滿血複活,對,現在出去是祁逸不行,才不是,頂多算是鬨的試了分寸。
話說,他們本來就是見過家長的情侶,從未做過任何隱瞞,情到濃時,太有分寸才會奇怪。
就算被撞見也不會太社死,畢竟這也不是要真的那就
嘿嘿~,其實真也沒有什麼不好,還可以嘿嘿~嘿嘿~~。
越想祁辭越覺得有道理,越想越是興奮,眉眼彎彎,滿是狡黠的光芒。
感謝祁逸的厚臉皮,賞給他一個充滿愛意的麼麼噠~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出現在祁母麵前了~~
重新注入活力的少年一改剛剛的生無可戀,腰部用力,一股腦從床上翻了起來,反手抓住祁逸的手腕,蹬上鞋子就要往外衝。
還是祁逸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撈進懷裡固定,整理好少年淩亂的頭發與飽經蹂躪的睡衣,才成功避免了另一場誤會的開端。
重獲自由的祁辭卯足了勁往外衝,勢必要將誤會扼殺在搖籃裡。
望著祁辭歡脫的背影,祁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行嗎?
彆以為他不知道剛剛這壞家夥心裡在想些什麼,心思全都寫在臉上了,他想裝作不知道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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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不清自己的位置嗎?
不急,一切的答案自然在以後揭曉。
希望到時候的辭辭還能這般歡脫,富有活力。
二人一前一後推門出來,就見祁母似乎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發呆。
祁辭邁開的腳步還是有些躊躇。
哪怕已經被祁逸告知祁母不會誤會,祁辭內心也有些忐忑。
他身份特殊,很少有人能受得住他一聲尊稱。
祁家父母,他一睜眼看見就喜歡,莫名感覺很是親切,算是少有的其中兩位。
被為數不多真心以待的長輩撞見這種尷尬的情形,饒是祁辭再穩如泰山,一時間也有些揣測不安。
一點點靠近,小心觀察著祁母的表情,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才暗暗鬆了口氣,提著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裡。
卻沒注意在他低頭的瞬間,祁母向祁逸射去的責備的目光。
辭辭寶貝那麼乖,才不會做那種事情,一定是被祁逸這混小子帶壞了。
祁母倒是不擔心祁逸真的對祁辭做了什麼讓祁辭吃虧。
兩個男人在一起,說艱難也艱難,想要簡單也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