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有三個人,”七枷社說,“玩家之間的戰鬥,數量上的優勢可不能忽略。”
“嗯,的確如此,”克裡斯也補充道,“而且,他之所以不露麵,恐怕就是猜到了我們可能會對他下手,所以提前躲起來了吧。”
此刻,夏爾米真相想把這兩人的腦子切下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構造。
“但是,根據劇情來說,八神庵擁有的那張邀請函,是個人邀請函,無法讓我們三個人同時參加吧。”
七枷社和克裡斯無法反駁,便沒有再執著於這個話題。
三個人各自懷著不同的心情,在ktv裡唱了幾個小時的歌。
“那麼,我們首先要找到美國隊隊員的位置,”七枷社終於開始布置行動。
“這個無需擔心,”夏爾米道,“美國隊和我們在同一座城市,並且,我也找到了他們的大本營。”
七枷社有些意外“你找到了?不對啊,從穿越到現在,除了睡覺,其他時間我們幾乎形影不離,你是什麼時候找到的?”
“昨天晚上,你說非要檢驗一番當地的技師地不地道,帶著克裡斯抽查去了,我就是利用這個時間找到的。”
儘管七枷社已經練得一張老臉皮,但此刻也不禁一紅。
“既然如此,夏爾米,你現在帶我們去吧,我們搞一次突襲。”
有了夏爾米的帶路,新麵孔隊的這幾人,很快就來到了地方。
並且,順利找到了美國隊的三人。
隻不過,美國隊的三位格鬥家卻倒在了地上。
“看來,倒是省事了,”七枷社喃喃地說。
他抓起其中一人的衣領,將對方整個人舉在半空,惡狠狠地說“喂,把你們的邀請函交出來。”
“沒、沒有……”
“沒有?還嘴硬!”
七枷社扇了對方一個大比鬥“現在願意說了吧,在哪?”
“沒有……”
“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七枷社又賞了一個巴掌,“說!”
這名隊員直接哭了出來,可還是那句話“沒有!”
七枷社還要接著體罰對方,這時克裡斯出來勸道“要不,我們先問問他,為什麼要說沒有。”
“我沒問嗎?”
“沒問。”
七枷社又問那名隊員“沒問嗎?”
“哪裡問了,上來就是幾個巴掌,一句話都不讓說,”隊員委屈巴巴、哭哭啼啼地說。
“好了,那就算我對不起你了,你快說為什麼吧,”七枷社不耐煩的說。
“就你們到來之前,有人襲擊了我們隊伍,把我們的邀請函搶走了。”
“你耍我是不是,哪有這麼巧的事,我們剛到,你們就被搶了!”此刻,七枷社已經怒不可遏。
“他大概沒說謊,”夏爾米冷靜地說,“這裡的確有打鬥的痕跡,我們來之前,他們三個也是躺倒在地上的。”
七枷社聽完,終於抓住了一次核心問題“是誰?”
“他太快了,我們都沒看清,就倒下了,但隱隱在月色中,看到了一抹紅色……”
“紅色……”夏爾米馬上聯想到一個人,“是他。”
“嗯,是他,”克裡斯也說,“八神庵是紅發,而且服裝的配色也是紅與黑為主。”
“八!神!庵!”七枷社一字一句地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他不想動怒,但此刻,除了動怒,他也無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