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鶴對四目師兄的性格太了解,看到嘉樂的著裝,就知道這個師兄老毛病又犯了。
哪有這麼苛責弟子的?
好歹嘉樂心善且醇厚。
這樣的老實活活被坑慘了,老實人就該受傷。
王離的師父就不這樣,雖然在生活上借鑒,卻不會這般做。
文才、秋生穿得雖然不是材質最好,但也是一年一套或兩套。
他的弟子一年最低也是兩套衣服,連弟子都混成這般破落,這個師父不要臉麼?
讓彆人說這個師父沒本事,連弟子的衣服錢都買不起。
四目看到千鶴的神情就知道在心裡誹謗他,不由指著千鶴的鼻子罵道
“師弟,你要是敢亂說,彆怪師兄不講情麵,教你做人。”
“嘉樂一直與世隔絕,不與外麵的人來往。”
“穿好和穿壞沒有什麼兩樣,現在不一樣,要接觸社會,當然要講求點著裝。”
“師兄錯了麼?”
一邊說一邊把拳頭捏得緊緊的。
千鶴直接翻了個白眼,“你都這樣威脅了,我還能說什麼,還能說是你以前的老毛病犯了?”
一休大師不由搖了搖頭,“四目,彆拿師兄的身份壓人。”
“你這是霸淩。”
“做錯了,還不讓人說。”
“老禿驢,沒你是的事,少在這裡摻和。”四目道長非常不滿一休拆台。
一休大師撇了撇嘴,又看了看正在樂嗬嗬地穿著新衣,不由一陣搖頭。
嘉樂沒有覺得師父怎樣?
以前是埋怨總是忽悠自己,現在出來見世麵,卻給他新衣。
覺得這個師父還是言而有信,以後賺到錢,就給師父多買幾套好的。
“師父,等我賺到錢,就給買幾套更好的。”
王離心說“前次要不是我阻止,隻怕要說那銅棺好,要給師叔打造一個。
恨不得師叔早死早投胎。”
“師叔,嘉樂,等到了任家鎮後,那裡的衣服漂亮的多得很,不愁買不到好衣服。”
“我師傅現在低於三十塊大洋一套的衣服都不穿了。”
“不差這點小錢,便是師姑更是一套一百塊大洋。”
“所以啊不要嘉樂沒錢給你買。”
“他一個月估摸著最低也是五十大洋,勤快點,一百塊大洋是穩妥妥的。”
“去了我那裡,包吃包住還包資源,每個月的薪水都是純利潤。”
“玩得起。”
千鶴師叔聽著王離的話,那他的弟子東南西北隻怕薪水也是一個檔位。
打底月薪五十個大洋,加班後便有一百塊大洋。
他的弟子很自信,絕不是那種好吃懶做之人。
每個月一百塊大洋穩了。
嘉樂拍了拍阿東的肩膀,道“等師兄拿到第一個月的工資,就請你們幾個大吃一頓。”
阿東等師兄弟都笑了笑。
他們這次去任家鎮同樣要在師兄那裡工作,與秋生和文才一樣的工作性質。
嘉樂能有這個價,他們也是這個價。
自己都不缺錢,並不覬覦師兄嘉樂那點錢,誰的薪水不是這樣的啊……
何況師兄給他們的萬年地乳,這個價值就是讓他們為師兄免費工作十年都沒有異議。
這些錢與師兄給的資源比起來,簡直沒有可比性。
如同師兄王離說的,這些薪水不過是給他們的零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