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沒什麼時間，有時間會讓你們見的。”周行之手上還有很多事，確實沒時間。
藝術節之後，星輝裡的所有員工都知道，這位新來的特助是總裁的女朋友，見到她的時候總是一副表麵尊敬，背後議論的態度。
雖然不怎麼關心網絡流言，但是說些什麼，大抵都能猜到。她沒有功夫關心這些，生理期如約而至。星輝家大業大，但凡有點大事小情都是彆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紀岩看著網絡上的各種消息，不知道該不該給褚悅打電話。兩人的關係比他想象中進展的要快，隻是如此張揚倒不像她的風格。
下班回到翠苑，褚悅攔著周行之不讓他上樓，說“你最近就回你那兒吧，太顯眼，總被人跟著。”
周行之冷冷地掃一眼後視鏡，邁巴赫後麵，遠遠地跟著一輛麵包車。“現在你的風頭可比我高，他們跟著的是你，不是我。”
他拿出手機給人發信息，然後拉著她說“等會兒再下車，就是因為有人跟著，我才更應該貼身保護。”不到兩分鐘時間，後麵那輛車就被附近的交警警告，開車走了。
周行之才拉著她下車。
“公開之前你就沒有想過會有這種後果嗎？”褚悅看他平時做事也不會這麼不顧後果啊，怎麼那天就這麼衝動？
“想過。但是有我在，你就什麼都不用擔心。”
他是想過，甚至在舉辦青年藝術節之前就已經做過評估，關於活動的各種風險、收益、網絡發酵等等，他都認真聽風控部門做過一遍又一遍的分析、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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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節一開始，她的作品就是熱議話題。展會靠著她的那幅畫，已經開始盈利。無論從任何角度分析，公開，於他、於星輝而言，都是利大於弊。隻是這些，褚悅都不需要知道。
“不行，最近風頭過盛，你這幾天不能跟著我回翠苑。今天勉強留你一晚，下不為例。”褚悅還是覺得自己鬥不過他，總被牽著鼻子走。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站在門口，好像還沒拿到門口的密碼。
“說不行就不行。”褚悅按下指紋，開門。
“嗯。”周行之點頭，心裡卻在想著怎麼才能拿到門口的密碼。
星輝借著這次青年藝術節，股票大漲。資本就是不一樣，紀岩握著酒杯，跟蘇櫻抱怨。自己到底是比不過星輝。周行之看上褚悅，又怎麼可能隻是看上她的外表而已呢？
“我跟他比，簡直就是蚍蜉撼樹！自不量力。”他舉著杯，當初如果不接星輝的單，或許就不會這樣。
“你說過，隻把悅悅當師妹的。”蘇櫻沒好氣地洗著杯子，有一個正牌女友，又對這個小師妹念念不忘，還總在前女友麵前喝酒，自怨自艾。跟那個在全世界麵前公開褚悅身份的霸總麵前，他這樣的垃圾可不是自不量力嗎？
“小師妹”紀岩苦笑，不把她當成小師妹，兩個人又怎麼能平安無事相處這麼多年。
“紀岩，你還真是個垃圾！自以為情深。”蘇櫻不屑地啐他一口。
蘇偉楷看著手機裡的娛樂新聞，我靠！這哥們還真是悶聲不響乾大事，還以為他守身多年，是為一起長大的辛佳慧。
周行之看著手機裡，蘇偉楷的號碼，不耐煩地按掉。
“晚上你還是睡沙發吧。”褚悅給他拿來被子和枕頭。
“悅悅，睡沙發，會冷。”他有些幽怨。
“讓你回自己家，你不回，活該！”褚悅可不想再上第二次當。周行之放好被子、枕頭，站起身抱著她說“知道你過敏，什麼都不做，隻睡覺，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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