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周行之起身，有些搖晃地想要去扶她。
“不好意思，讓諸位見笑。我來接行之回家。”褚悅跟在座的供應商打招呼，走到主位邊，把他按下。
江秘書趕緊站起，說道“褚小姐，周總喝多了，我幫你把他扶上車。不好意思啊，各位，我先失陪。”
褚悅掃一眼桌子上的人，說“諸位慢慢吃，江秘書，後麵的事怕是要麻煩你。若是有什麼招待不周的，改天我再給諸位賠禮。”
周行之從位置上站起來，抱著她。
江濤還想搭把手把兩人送上車，周行之往後踢了下他的腿，他當即回頭招呼起飯桌上的供應商，暗自慶幸自己及時給老板娘發消息。
費力把周行之推上車，拿到車鑰匙，想著該回哪兒。他在翠苑好像沒幾件衣服，明天還要見幾個政府官員。
“悅悅，你是因為擔心我，所以才來接我的嗎？”他坐在副駕上，裝出一副迷離地醉酒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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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之，快過年了。你要是再這樣，就睡沙發！”她其實挺不喜歡他這副要醉不醉的樣子。他要是真醉，江濤還會把他送到他家。要醉不醉的樣子就會裝糊塗，跟自己撒嬌。
思來想去還是導航到他家，轉動方向盤，啟動車輛。
在他家樓下停好車，把他從副駕駛上拉出來，走到電梯間，按下16樓。周行之抱著她說“今天，我看見沈耀霖了。”
“我知道，江秘書給我發消息了。”褚悅看著電梯一層一層地往上走。
“你也覺得我跟他一樣嗎？”
這話問得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什麼一樣？本質上來說，其實差不多。非說不一樣，大概就是他比沈耀霖更具吸引力。食色，性也，褚悅未必能意外。
“你跟他，不一樣。”雖然不知道兩個人見麵說什麼，但是這句話應該才是他想聽的。
“。”
到門口，褚悅示意他開門，他直接說密碼，側頭示意她按密碼。一陣提示音響起，門被打開，沒有人，也沒有燈。
褚悅胡亂摸著牆，想找到玄關處的開關。周行之握著她的手，從背後抱住她，闔上門。
“如果江濤不給你發信息，你是不是就不會去找我？”
彆人都覺得女朋友半路過去，打擾他們喝酒的雅興，他倒埋怨起來。“喝不少酒吧？身上都是酒味。”找不到開關，隻能放棄。
他最近好像還有一次出差，要出國。
“嗯。今晚住這兒嗎？”他把人往客廳裡帶，也不開燈。
褚悅懷疑，他是故意的。“周行之，你把燈打開。”
“不開燈，也沒關係。悅悅，你喜歡我嗎？”他把頭埋在褚悅的頸窩裡。沈耀霖說的對，動心和妥協到底是不一樣。
看樣子受不小的刺激，褚悅無奈歎氣。解釋道“我跟沈耀霖之間，什麼都沒有。”
“我知道。”他悶悶地吐氣，一股白酒味。
“你去洗澡好不好？身上一股酒味，很難聞，我給你準備點蜂蜜水，解解酒。”褚悅也是受不了他這個樣子，喝完酒就耍無賴。
“好，你給我準備蜂蜜水。”他放開她，乖乖坐在沙發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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