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群中傳來一陣喧嘩,原來是上官景泰和玉瀝來了,這兩位還真是妖孽,到哪兒都能引起一陣騷動。
不一會兒,薛芝蘭扶著沈夢瀾到了。
自從薛芝蘭嫁給沈安之後,沈夢瀾的身體就一日不如一日,現在全靠藥吊著,反觀薛芝蘭自嫁給沈安之後,似乎還比之前圓潤了些,再加上那一雙媚眼看人總是酥酥的,顯得十分嫵媚,但凡是男人看到這樣的薛芝蘭都垂涎三尺。
柳珊珊今日穿著深紅色的長裙,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柳般婀娜多姿。
柳如喜和柳夫人也緊跟其後,柳如喜今日打扮得倒也得體,但是與柳珊珊比起來就沒有那麼顯眼了,隻是柳珊珊的光芒太過耀眼,完全蓋過了柳如喜,所以眾人隻注意到了柳珊珊。
正當人們望著柳珊珊出神的時候,一聲巨響從薛芝蘭那裡傳來。
隻見沈夢瀾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臉色蒼白,口吐白沫似乎是已經失去了意識,人群瞬間慌作一團。
薛芝蘭則是驚慌失措的,附在沈夢瀾的身上,哭喊著沈夢瀾的名字,隻是一雙閃著精光的媚眼,暴露了她此時的心境。
柳珊珊也急忙吩咐人去叫太醫。
葛太醫拎著藥箱急衝衝的趕到,診了一會兒脈,臉色變得逐漸凝重起來。
柳珊珊見狀關切的問道“葛太醫,這薛夫人怎麼樣了?”
葛太醫對著柳珊珊行了一禮道“回郡主,這薛夫人的脈象很是奇怪,時而有力時而虛無,不像是有什麼急症,倒像是……”隻見葛太醫麵露難色,似有難言之語。
“我母親怎麼了?”薛芝蘭急切道。
柳珊珊對著葛太醫說道“葛太醫但說無妨。”
葛太醫思量再三,似是下定決心道“薛夫人的脈象不像是有什麼急症,倒像是中邪!”
眾人一聽,都大驚失色。
“這薛夫人平日裡雖然有些自命不凡,但又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誰這麼惡毒,竟然詛咒她。”
“是啊是啊!真是讓人害怕啊!”
就在人群議論紛紛的時候,有人猜測道“不會之前薛夫人和那馬夫傳出那事來,也是受人詛咒吧?”
瞬間人群中就有一大半人相信了,因為沈夢瀾大家都太了解,她向來是個清高的,與那些下人多說一些話,她都覺得惡心,之前聽說自己的丈夫與鄉野之婦有過一雙兒女,就膈應了很久,更彆提那事兒了。
之前沈夢瀾與馬夫傳出那件事來,因為證據確鑿,所以大家也沒有懷疑什麼。
可是現在如果是中了彆人的詛咒,那就說不清了。
薛芝蘭見起了效果,衝周媽媽嫵媚一笑,周媽媽隻覺得那笑十分滲人,背後竟嚇得一身冷汗。
周媽媽是沈夢瀾的貼身侍女,前些日子因為小兒子聚賭,被衙門給抓了,找到薛芝蘭想通過沈安和衙門通融通融,看能不能把她的小兒子給放了。
結果薛芝蘭卻讓她在沈夢瀾的每日的飯食裡下毒,起先她還猶豫著,但是為了自己的小兒子,沒有辦法隻能照做了。
想到這二小姐,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要不放過,周媽媽不住的擦著額角的冷汗。
薛芝蘭順勢更是大聲哭嚎道“天殺的,是哪個要害了娘,還有沒有王法了?”
轉頭見到柳珊珊,薛芝蘭立馬膝行向前,跪扶在地說道“還請公主給芝蘭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