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拔會很快就到了最後一大項。
經過了前兩輪比拚就剩秦家和溫家兩家。
到了最後一個環節“賞”,“賞”顧名思義就是賞酒的文化,賞酒的製作。
秦家的酒甘甜,溫家的酒清醉,各有千秋,所以打成平局。
酒文化也是各有曆史,也為平局。
果然這溫家的酒還真是不簡單啊!幾次三番都和曆史悠久的秦家酒業打成平手,看來也是個厲害的。
作為老一屆的皇商,秦家有優先權,先向選官們展示自己的製作過程和製作理念。
秦家由秦家的少莊主秦商函來演示,瀟瀟隻知秦商函此人精明能乾,是不可多得的商業奇才。
選官們一個個肅穆以待,就連瀟瀟這個有著前世今生足足30多歲的老女人都有些緊張。
隻見秦商函從帷幕後麵走了出來,劍眉星目,如刀削的五官,有著一點點異域風情,帶著從容的微笑,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秦商函雙手在胸前拍了拍,一群穿著異域衣服的妙齡女子們,從帷幕後舉著果盆魚貫而入,鮮豔多汁的果蔬配上女子們的彩色舞裙,美不勝收。
舞女們跳著屬於她們南沙特有的舞曲,舞女後麵跟著身材偉岸,膚色古銅的壯漢們,每人手提一個大木錘。
人們看到那巨大木錘時都是一驚,臉上布滿了恐懼。
秦商函用他低沉磁性的嗓音說道“各位大人不用驚慌,這是我們南沙製作果酒的聖錘,是由集日月之精華的南沙聖樹,通過上好的木匠經過七七四十九天打磨而成。這聖錘是專門用來在這木桶中擊打這些果蔬用的。”
身後緊跟著的幾個壯漢提著了一個巨大的木桶,這木桶之上紋著巨型的圖騰。
舞女們邁著鳥挪的步伐,一邊起舞,一邊向木桶裡拋出果蔬。在桶旁邊的壯漢們提起聖錘,用力的擊打這這些果蔬,使得果蔬儘數變成果泥,又不飛濺出桶來。那聖錘更是奇特,在每一次用力擊打之時,就會從中冒出水來。
壯漢們揮汗如雨的擊打的同時,舞女們開始翩翩起舞,嘴裡還哼著聽不懂的梵文,擊打聲配合著歌舞聲,這場景看起來妖冶而又詭異。
在場的大多是男子,竟然都被吸引了進去,一副陶醉其中失魂落魄的樣子。
瀟瀟看出了不對,再看寒朝寧也是一副丟了魂的樣子。
這詭異的梵文聽起來似乎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
瀟瀟仔細回憶起原主所有的記憶來。
南疆!這是南疆巫蠱術,難怪瀟瀟聽著這麼熟悉。
原主為了李子軒特地去學了舞曲,所以對舞曲特彆了解。
此巫蠱術融入舞曲之中,攝人心魄蠱惑人心,使賞舞之人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從而達到施蠱之人的目的,唯有心智至純至淨之人才能不被蠱惑。
瀟瀟大驚,眯眼打量站在帷幕前的秦商函。
男人如刀鋒般的下巴,他的臉白淨的很,可是這脖子的顏色就略顯得黑了些,為什麼臉和脖子不是一個顏色呢?
難道說。
瀟瀟瞳孔瞬間微縮,秦商函這張臉不是他自己的臉,準確的來說他帶了人皮麵具,這張臉不是他原來的樣貌
目光往下,果然隱約間看到,秦商函後脖頸處有一個類似雄鷹的刺青。
這是蠻人殺手的特有標誌。
這人不是秦商函,而是混入人群準備暗殺的殺手。
正值商會皇親國戚都在的時候,這時候突然有殺手出現,無論死得是誰,那主辦商會的寒朝寧,都會受到牽連。
瀟瀟在腦海中飛快的思索著對策,她必須打斷“秦商函”的繼續施蠱。
看到身旁的香爐,瀟瀟計上心來。
瀟瀟乘人不備用力一推,巨大的香爐應聲而倒。
嘩啦,香渣鋪滿一地,空氣中彌漫著嗆鼻的香灰。
施蠱突然被打斷,人們從恍惚中猛然驚醒。
寒朝寧搖晃著昏沉的腦袋,眉頭緊鎖。
【自己剛剛是怎麼回事?
自己在看著舞女跳舞,怎麼不知不覺的就把這選票給填好了?
還有這舞女跳的舞好生詭異。】
寒朝寧把本填好的選票揉成一團,扔到桌下,站起身來目露凶光道“來人啊!將我把這秦商函拿下!”
秦商函似乎察覺到不對,看了一眼故意裝作不小心摔倒,而碰倒香爐的瀟瀟,眼神一淩,飛身到瀟瀟身旁,扼住瀟瀟的咽喉道“你們誰也彆靠近,否則現在我就殺了這個女人!”
寒朝寧那眼底深處都是絕對的肅殺和冷酷,站起身來冷聲道“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