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姣眸光一轉,說得含糊不清“哎呀,娘,你就信我就行了。”
孟夫人眉心未鬆,最後隻歎道“行了,這件事不要在你爹麵前提,最後不管是能嫁五皇子還是太子都行。”
孟清姣敷衍點頭,隨即眸光一亮,“娘,爹回來了。”
孟大人帶著一身怒氣入屋。
“爹,姐姐說什麼?”孟清姣立刻表現出一副委屈模樣。
孟大人心中的鬱氣對上孟清姣眼睛的瞬間不減反增。
“說說說,有什麼好說的,那就是一個孽女,竟敢同我大呼小叫,還敢威脅我,果然是孽種,一點都不像我。”
孟大人氣憤了,直接一掌拍在桌子上。
嚇了兩人一跳。
孟夫人給孟清姣使了個眼色,孟清姣了然地來到孟大人身後,體貼地給他揉肩捶背。
“爹爹彆生氣了,為姐姐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爹爹還有女兒,還有弟弟呢,我們永遠不會跟爹爹對著乾。”
孟清姣這話算是說到孟大人心頭了。
孟大人拍了拍孟清姣的手,欣慰道“對,為父還有你和堂兒,說起來堂兒過兩日也要從書院回來了。”
“是啊。”說起小兒子,孟夫人眼底也是欣慰。
“還有半個月就是你大婚之日,這半個月裡我將孟亭月拘在院子裡關禁閉,你就想方設法去太子麵前晃,多跟太子偶遇,想辦法抓住太子的心,讓太子對你念念不忘。”
孟大人一番語重心長的話聽的孟清姣臉上的笑都維持不住了。
“為父的乖女兒,孟家能否一飛衝天就看你了,一定不能讓那個孽女成為太子妃,孟家不能毀在那個孽女的手上。”
孟清姣欲言又止,最後在孟夫人的眼神下也隻能不情不願地答應下來。
……
“嗬?讓我關禁閉?”孟亭月倚在床上看醫書,聽著家仆的傳話將書合上,冷笑不止。
家仆額間冷汗直流,不敢直視麵前帶著渾身壓迫感,冷氣逼人的大姑娘。
“老爺是這樣吩咐的……”
孟亭月自然不會無緣無故將怒氣撒在家仆身上。
“理由是何?”
“老爺說大姑娘目無尊長,行為乖張,出去會給孟家丟臉,在院中緊閉直到大婚……”
孟亭月重新打開醫書看,不欲再看他,“知道了。”
青藍憤憤不平,“姑娘,老爺憑什麼將姑娘關禁閉,明明一切都不是姑娘的錯。”
青靛端著藥入屋,“姑娘,該喝藥了。”
“他覺得我錯了,我就錯了。”孟亭月將藥一飲而儘,又往嘴裡放了兩顆蜜餞。
“正好這些日子在屋裡看看醫書,橫豎不過關個十幾天罷了。”
“那太子那邊……”青藍和青靛問。
孟亭月又拾了顆蜜餞丟嘴裡,“我一會去寫幾封信,青靛幫我送去太子府就行,一日送一封,總能讓太子記住我。”
“姑娘,不能再吃了,吃多了對牙不好。”青藍捧著蜜餞後退數步。
孟亭月有些遺憾。
院外再次傳來家仆的呼喊。
“姑娘,姑娘,老爺叫姑娘去趟前廳。”
孟亭月頭也不抬,“去將人趕出去,就說本姑娘被禁足了,哪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