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太子還是給魏家留了顏麵,沒有對外說因何罰魏側妃,不然估計魏側妃私下收受賄賂的事早就曝光了,哪還能站在鬱子音旁邊叨叨這些?
魏側妃沒想到平嬤嬤那老妖婆竟然真的敢將她的私密往外說,心裡惱怒的同時還辯解道“這、這簡直是胡說!我根本就沒有收過什麼下官夫人送的禮,她們自己派人送到我那的,我也是被她們給害了!”
鬱子音看著魏側妃五顏六色的臉,用帕子遮住了嘴角的笑意,“姐姐這話真是好笑,我可是聽平嬤嬤說了,當時你還留著那幾家夫人上供的禮品單子,寶貝得不得了,不僅好好的放在你的嫁妝匣子裡還被你藏在了床板下,之後還是殿下身邊的尚先生眼尖手快的搜了出來呢。若姐姐當真不知情,那那些禮品單子還能自己長了腳自己走到你的嫁妝匣子裡?然後那匣子又自己長了腿回到了你床板下麵去?這可真稀奇!”
被刺了一通的魏側妃臉色又黑又紅,最後所有情緒都轉化為了怒火,指著鬱子音,道“柳氏!本宮到底是比你先進入後院的,你怎敢如此戲耍本宮?編造出這麼段瞎話來汙蔑我的名聲!到底有沒有將本宮放在眼裡?”
鬱子音怎麼可能會讓她將這事壓在她頭上,這話要是傳出去了,保不準誰就會拿這事來做文章呢!
“姐姐怎的空口白牙就汙蔑我?我何時汙蔑你的名聲了?我說的難道不是實情麼?若是姐姐覺得我哪裡說錯了,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到平嬤嬤麵前,好好說一說、問一問當時的事情!免得姐姐也要像跟我說平嬤嬤無故汙蔑你一般,對外說我平白無故的栽贓你!”
魏側妃怎麼可能敢去平嬤嬤麵前爭論此事?當下就不由得露怯,但是麵上還是要裝出一副被羞辱的樣子,“你、你如今這般蠻橫,眼裡可還有尊卑?莫不是以為自己掌握了管家權就了得了?且看著吧!你這等踩高捧低的人,日後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鬱子音冷笑,“姐姐,你我都是平級,何時來的踩高捧低之說?更何況是姐姐你先來挑撥我和平嬤嬤之間的關係,以為我看不出來麼?不過將你當日的醜事說了出來,你就受不了了?怎麼?就許你說彆人的壞話,不許人家說你的了?而且你說彆人的壞話之時怎麼就沒有想過自己是踩高捧低?我說你便是踩高捧低了?姐姐你也太寬於待己了吧!”
“你、你!”
兩人吵了起來,聲音也不算小,可都沒有人敢上前來,往日跟在魏側妃身邊的人本就是欺軟怕硬的主,現在看見魏側妃被柳側妃懟的說不出話來,更是不敢上前來,站得遠遠的,最後竟是隻有一個小翠上前扶住了魏側妃搖搖欲墜的身姿。
而喜鵲小姑娘整個人都傻了,自己家娘娘什麼時候這麼強了!?
魏側妃沒有想到鬱子音不僅看穿了她的把戲,還如此下她臉麵,可偏偏她又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隻能恨恨的看著鬱子音,蒼白無力的詛咒她,“我不過好心想幫你,你不喜歡也不用如此刺我吧!當真是好心沒好報,你這般做人,日後誰敢在你麵前提什麼意見?免不得還要怕像我一般被你當做是心懷不軌!”
鬱子音撩了下自己耳邊的鬢發,“姐姐是好心還是心懷不軌,你我都心知肚明,而且隻有真正心懷不軌之人才不敢到我麵前來說什麼,而那些真心實意想幫我的人,我便是再不喜對方,也會為了讓殿下能有個安寧的後院接納對方的意見,畢竟我可做不出辜負殿下心意的事情來。”
到此,魏側妃還能說什麼?她就是氣炸了也不能將鬱子音怎麼樣,隻能看著鬱子音帶著喜鵲等奴才離開,等鬱子音走後,她直接走到最近一個夫人麵前給了對方一巴掌,麵容猙獰,怒喝“你們剛剛一個個都啞巴了嗎!平時對著殿下的時候倒是舌燦蓮花,恨不得將天誇出花來!現在需要你們了,倒是個個裝聾作啞起來了!”
那些夫人哪敢得罪魏側妃,可她們也得罪不起有了管家權的鬱子音啊,便隻能在中間當受氣包,左右討不到好。
可鬱子音並不覺得這些人可憐。因為鬱子音來到這個世界後比較受寵,所以這些夫人不敢到她麵前來嘚瑟,要知道在原主那一世裡,這些夫人個個蹬鼻子上臉,暗中給原主使絆子的事情可沒少做,就比如暗中讓下人給原主吃餿掉的飯菜,讓原主穿著臟掉的衣物,就連冬天需要的炭和棉被都是整個府內最差最次等的炭木和薄被,所以這些人有什麼好可憐的?
當然這些夫人其中也不都是跟著魏側妃鬨事的,有的也沒有摻和進鬱子音和魏側妃之間爭鬥的,就比如在原主世界裡沒有刁難過原主,在現在也沒有在暗地裡對鬱子音說過什麼壞話的溫夫人。
溫夫人在太子府裡就如透明人一樣,相貌平平,性格也不討喜,在進入後院當晚和太子過了夜後就沒再有什麼機會見到太子了,現在想去討好鬱子音也是迫不得已的決定。
溫家是小門小戶,父親和母親兩人雖琴瑟和鳴,可僅憑父親微薄的收入早就難以支持家中開支,時常需要溫母做活去補貼家中支出。現在若不是家裡的溫小弟要上學了,需要給夫子束修,溫母絕對不會來上門麻煩溫夫人的。
溫夫人聽後先是將自己手頭裡僅存的銀兩給了溫母,又變賣了自己手裡頭幾件沒過時的首飾,勉強湊出了一半,可到底還是不夠。這京城裡的夫子、先生的束修可不低,你若給不起,就隻能當半字不識的白丁,日後又能謀得什麼好將來?
更糟糕的是,溫母因為擔憂溫小弟的前程,勞累過度暈倒了過去,現在為了治溫母的病症,溫父甚至打起了賣掉主宅看病的主意,溫夫人得知後當然是極力勸阻,她不想溫父溫母和溫小弟離開京城,若是真的賣了主宅就隻能搬到鄉下老家去,日後再見一麵隻怕難如登天。
她和父親約定了期限,三天內自己若是借不到錢,就讓父親賣了主宅,帶著母親小弟回鄉下去,溫母的病最多最多也隻能拖個三天,三天之後若不治就極有可能威脅溫母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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