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看著女媧的玉像,心底裡的淫火不斷地湧出。
“取孤的佩劍來!”
帝辛持著寶劍,之後在女媧的玉像上題上了一首詩
“鳳鸞寶帳景非常,儘顯泥金巧樣妝。
曲曲遠山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霜。
梨花帶雨爭嬌豔,芍藥容煙騁媚妝。
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得長樂侍君王。”
文武百官看清楚了大王題詩,麵色驟然大變。
“大王,娘娘創造人族,是為聖母,大王怎麼敢題詩褻瀆女媧娘娘!”
“還請大王洗去詩句……”
帝辛眸底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孤沒有褻瀆女媧娘娘!孤是讚美女媧娘娘的容貌!”
“不妥,不妥,還請大王洗去詩句!”商容上前進諫。
“閉嘴!汝再教孤做事?”
這一次,帝辛變了。
“嗯?”聞仲並沒有去北海平叛,所以也和帝辛來祭拜女媧。
他有些奇怪,為何大王的變化會這麼大。
聞仲僅是輕歎一聲,帝辛就被嚇到了不敢說任何話。
聞太師是什麼人?三朝元老啊!
兩朝托孤重臣,手握打王金鞭。
“大王得先祖教導,平日裡不是這樣的啊!這性格,怎麼會……”
“大王,還請洗掉詩句!”聞仲上前一步說道。
“太……太師,孤真的沒有褻瀆之意啊!真的,真的,太師,你要信我啊!”帝辛慌忙說道,這舉動,不像是之前的他。
“大王不要再說話了!迅速洗去詩句!”聞仲依舊冷著臉。
“孤,不……”
“嗯?”
“洗!一定洗!立馬洗!”
帝辛命令人衝水,把詩句全部洗掉。
女媧宮進香結束,百官回朝。
在所有人離開時,沒有人察覺,那個梵光氤氳,流轉一下,原本洗了的詩句,又重新出現了。
也就在這時,一縷流光出現,遮掩了天機,並且把剛出現的詩句弄掉,換上了一首詩
“香草芬芳黃河間,藤鞭欲泥黃水間。
欲暮山川夕陽下,啼鳥聲來雲林處。
偉岸身影立河邊,纖手一甩智靈出。
日月閃爍真愛間,呼喊母親天地間。”
“搞定,準提啊準提,當我召喚不了徐缺就對付不了你了?”
之後,身影化為一縷流光,會約鎮元子。
而西方須彌山。
準提可是樂嗬嗬地回來了,“哈哈!師兄,成了,成了!”
“帝辛腦海裡被我種了一顆菩提子,菩提子在帝辛識海生跟發芽,一步步的腐蝕帝辛的識海,吞噬他的七情六欲,隻剩下最原始的罪惡!”
人中最原始的罪惡,就是在沒有規矩管束的時候,就會激發殘暴、殺戮、放火、奸淫,甚至是視人命如草芥,這就是人體內最原始的罪惡,也是人性中最醜陋的一麵。
往往在絕境或者是在討驗人性的時候,這些表現就會體現的淋漓儘致。
接引憂愁的麵色也是緩和了許多,“此計若成,也算是我西方大興的開端!”
“師兄,感覺我們西方大興就在眼前!”準提也是笑嗬嗬地說道。
而此時的朝歌城。
帝辛憤怒無比,跟之前變了一個人似的。
嚇得那些宮女都很驚慌。
而聞太師則是焦急無比,他搞不懂帝辛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此時,朝歌大殿門口,有三位修士走了進來。
“先祖,您來了。”聞仲上前迎道。
“這兩位是?”
聞仲出世較晚,對於這些老前輩,自然也是不認識。
“侄兒,這位是鎮元大仙,這位是紅雲老祖。”沉覺介紹道。
“見過鎮元子前輩,紅雲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