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你還敢回來?”
“我這個當嬸嬸的怎麼招惹你了,你不由分說給我一個耳光?”
“你中邪了?”
“還是傻了?”
“我從你六歲那年開始養你,一直養到今天,哪一點虧你了,你說,我是在吃的上虧了你,還是穿的上虧了你?”
二嬸見劉真回來了,頓時眼中怨毒無比,幾個小跑衝刺到近前,咬牙切齒地說道。
“二嬸,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你拿我當傻子,你全家拿我當傻子,你全家的良心呢?”
劉真雙眼噴火,欲要殺人,目光掃過劉玄劉德,卻沒有看見二叔,轉而鎖定了三叔,道“你老人家向來可好?”
“嗬,你真是長大了!”
三叔睜開眼睛,審視劉真一會,道“李大開是你打的,你也打了你二嬸?”
“一個欠了我娘10兩銀子,至今未還,昨天還罵我小畜生的人,我給他留條命已經是對他最大的寬容了。”劉真說完,看著牛車上的李大開,道“你說呢?”
“你你枉為人子,老子跟你拚了。”李大開掙紮著起身,卻一頭倒在車上,喘著粗氣。
“我是我爹娘的兒子。”劉真笑道“枉為人子的話,你也配說。”
“你等著,時辰未到,早晚要報!”李大開惡狠狠地道。
“你說的太對了,你現在不就是遭到報應了麼?”劉真幾步上前,低頭凝視李大開,霍地看向二嬸,道“1000兩銀子養我十一年,你枉為長輩,今天三叔在此,你說說看,我娘臨走時怎麼跟你說的!”
“大嫂臨走前叮囑我,讓我好好養你。而這些年我也儘到了義務,我這個當嬸嬸的仁至義儘!”
二嬸接過劉德遞來的包裹,丟進劉真懷裡,接著道“你娘給我1000兩銀子,告訴我你長大後給你500兩讓你成家,這些年嬸嬸虧了你,為了這個家連你爹的血龍勳章都當給了許家。
我跟你說聲對不起,是嬸嬸沒有操持好這個家,讓你受苦了。但是血龍勳章早已當了,嬸嬸要不回來,這800兩銀子是給你的賠償,從此你我恩斷義絕!”
“好啊!”
劉真從包裹裡摸出一錠銀子,確實貨真價實,當即道“這是你說的,也代表了二叔,但是我要告訴你,如果我爹的血龍勳章你沒有當給許家,我還會親自來拿!”
“隨時恭候!”
二嬸冷笑,心卻在滴血,扭頭看向胡二一家,道“親家母,該說的都說清楚,免得以後麻煩。”
“鐵柱,你打了嬸子,嬸子不怨你,我也不跟你計較。”
胡蘭的娘捂著臉,勉強笑道“我知道你和我家蘭兒從小玩到大,感情就好比兄妹一般,但是我家蘭兒與劉德訂婚了,蘭兒是你弟妹,你以後對蘭兒放尊重一些,免得村裡人說閒話。”
“罵我小畜生的還有你一個。”
劉真指著二嬸,衝著胡蘭的娘,道“以後,沒有以後了。”
“是沒有以後了。”
胡蘭的娘冷哼,所謂的指桑罵槐,在她這裡過不去,也無所謂,她一把拽過胡蘭,道“丫頭。你跟他說清楚了,免得以後村裡人不三不四,給你添麻煩,趁此也打消鐵柱的念頭。”
“鐵劉劉真。”
胡蘭結結巴巴,無奈道“我說過,有好多人來我家提親,隻是你我現在是劉德的未婚妻,希望你好自為之。”
“你放心,我今後絕不打擾你。”
劉真揚手,一包銀定拋入空中,等落下時,噗噗噗一拳一個打成了齏粉,包括一張銀票。
“各位,以後各不相乾,從此恩斷義絕!”
漫天都是銀色粉末,清風拂過,把二叔家的房子裝飾成了銀白色。
二嬸,劉德,一臉懵。
三叔站起來了!
“鐵柱這孩子傻了!”
“這可是800兩,娶什麼樣的沒有?”
“胡蘭值800兩?”
“你不要給我們,打碎了乾什麼?”
圍觀的村民震驚不已,800兩彆說在村裡,就是在縣城也置辦一處豪宅,娶一個像樣的姑娘。
胡蘭呆滯,銀粉落了她一身!
許家三兄妹緊蹙眉頭,沒想到這位表親會這麼剛,拍碎了八百兩銀子。
“還有什麼事?”劉真拍了拍手,笑道“沒有事,我走了!”
“慢著。”
三叔眯著眼,道“你是武者?”
“是。”
劉真對三叔並不厭惡,也談不上親近。
劉真的娘在的時候,三叔一年能回村十次,每一次回來大包小裹,吃的用的全有,打探劉真爹的消息,誇劉真聰明伶俐。
當然,那時候劉真家裡什麼也不缺。
可是自從劉真成了孤兒,三叔回村的次數逐年減少,去年過年都沒回來。
“好啊,虎父無犬子,這一手碎銀子的功夫大哥也會,隻不過你更狠,一出手擊碎了800兩。”
三叔笑了笑,見劉真不語,接著道“跟三叔去縣城,給你謀個好差事,或是入學院將來有個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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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這是眼下劉真唯一的選擇,想要報仇就要提升實力,開拓眼界。
“哈哈哈好好好,大哥知道你成了武者,在九泉之下也會欣慰,大嫂會高興。”三叔大笑。
“大哥在家自己練,總歸是沒有路數,二弟在學院領悟一些戰鬥技巧,願意傳授給大哥。”
劉玄譏笑,他回家就是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哥,而今,斷絕了關係,更有理由出手了,並且劉真也是武者,不算以大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