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張大帥淚眼汪汪,激動不已,真想跑過去講述不堪回首的經曆。
“你小子穩重一點。”韓胖子出手如電,懟給張大帥一個雞腿,道“欠我一萬個雞腿了。”
張大帥拽出嘴裡的雞腿,想死的心都有,其餘人嘿嘿嘿的奸笑。
這一桌全是韓胖子的心腹,他沒有以韓家的名義賀壽,因為許家不配。
兩者比較,一個天上一個地上,相差十萬八千裡。
許家也不點破,隻當有朋自遠方來,敞開了麵子。
“這位朋友好飯量。”
一個許家人笑著走來,看著乾乾淨淨的盤子,也忍住想譏笑,但是他克製的很好,旋即道“在下許山,特在大堂外備了一桌上等酒席,還望朋友賞臉。”
“許家給我麵子,我自當接著。”劉真笑的神態自若,在眾人注視下走出大堂。
“有好戲看了!”
“此人或許有些依仗,不見得吃虧。”
“這人就是飯桶,有個屁依仗!”
小輩人物竊竊私語,陸陸續續去看戲。
“敢欺負我大哥,乾他!”
張大帥吐出雞骨頭
劉真被許山帶到不遠處的一個小廣場,這裡並沒有許山所說的一桌酒席,他就知道上當了。
而且,還有很多許家人從林中走出,領頭的就是許動。
這些人合成了包圍圈,將劉真困在裡麵。
“天堂有路你不走,居然跑到我家裡混吃混喝,我該說你什麼好呢?”經過幾天的調理,許動的傷好了,如今又在主場,底氣十足。
“這就是你許家的待客之道?”劉真目光變的犀利,怎麼也沒想到,今天會被許動伏擊。
“我許家的待客之道是對值得尊重的人。”
許山一改剛才的客氣,變的冷酷起來,道“而你,壽宴沒開始,家主還沒有訓話,各方貴賓還沒有賀壽,你先吃光了宴席,你眼裡還有我許家麼?”
“彆這麼虛偽。”
劉真搖頭,惋惜道“許家不差幾桌酒席,你們也不用找借口,許動,你說呢?”
“哈哈哈你說的對,我許家不差這點銀子,騙你出來就是想整治你,但今天是家主的七十大壽見不得血,你跪下來磕頭認錯,從我襠下爬過去,我們的事以後再算。”許動暢快的大笑,岔開了褲襠。
“還有我一個。”
許欠排在第二,也岔開了褲襠,道“我管你是不是真力境,到了我許家是龍的盤著,是虎的臥著。不從小爺褲襠下爬過去,把你卵打出來。”
“還有我。”
“還有我。”
那天被劉真收拾的人,一個個排好了隊伍。
“這是你唯一離開的機會。”許山退後幾步,雙手抱胸笑道。
“看見了沒,這就是一個飯桶,以為送點小禮物就可以混吃混喝,可惜他大意了!”
“這就是沒有禮貌的下場。”
“搗亂壽宴,不把許家人放在眼裡,讓他鑽褲襠都是給他麵子了,我要是許家人打斷他兩條狗腿!”
這些小一輩人物都是縣城商戶的子嗣,以人精著稱!
許舒顏也出來了,她美眸閃動,並沒有阻止。她對這個男人的反擊並不是很期待,主要還是想教訓一下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族人。
“這位大哥實力如何,用不用我出手幫他解圍?”趙兵輕笑,試探許舒顏的態度。
“不用。”
許舒顏淡淡的道,眼中寫滿了厭惡之色。
“侮辱我大哥就是侮辱我,我乾死你們。”人群中的張大帥擼胳膊挽袖子,罵罵咧咧就要上場,嘴裡卻多了一個雞腿。
“這是他與許家的事,我們都是外人。”韓胖子說完,使了一個眼色,頓時,張大帥被製住了。
“跪下!”
“爬過來!”
在場的許家人足有數十人,各個神色傲然,官威十足。
就好像劉真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正在行刑的犯人。
“學院的陰暗我見多了。”
劉真冷冽無比,臉色黑的發亮,踏步之間,一巴掌放倒許動,道“你們比那群畜生強了那麼一點。”
哢嚓!
劉真一腳下去,折了許動的一條胳膊,低頭道“你說呢?”
“啊你敢打我?”
許動痛的怒吼,額頭暴起了青筋,本以為拿捏住了劉真,卻不想被暴擊!
“饒了你兩次,這次我還放過你,再有下次,我送你見你奶奶。”
劉真抬起腳,看向岔開褲襠的許家弟子,道“都站著彆動,我一個個踢碎你們的蛋。”
“給我打!”
“乾死這個王八蛋!”
許家人勃然大怒,在自己家裡被外人打,士可忍孰不可忍,這些紮馬步的一個個嗷嗷直叫,衝上來想要一雪前恥。
但是他們差遠了,經不住劉真一巴掌,鼻血飆飛,滿地找牙。
看熱鬨的吃瓜群眾懵逼了,一個個大氣不敢喘,生怕被牽連進去。
在這壽宴之日,敢這麼打許家小一輩,讓他們聯想很多,甚至有人猜測許家大難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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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人悄悄地溜走了,原因無他,就怕殺出來一個高手,將他們滅口。
人精!
眨眼間,許動這夥人又被劉真收拾了一頓,倒地哀嚎。
劉真踢了一腳大板牙,道“你們長了幾顆牙?”
在場之人眸子一縮,神色凝重。
“你小爺跟你拚了!”
許欠堅強的站起,疼的打冷顫,說話都漏風。
他衝向劉真,掄起了王八拳,比小孩子打架強不了多少。
“趴下吧!”
劉真舉手就是一巴掌,眼中閃過狠色,一掌打向淩空踹的一腳。
砰!
許山動作一呆,好像停在了空中,須臾,他身子下落間單腳踩著許欠的肩頭,再次借力躍起,使出了連環前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