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女挖啊挖,揚起疑惑的小臉,道“你出不去麼?”
“你沒看見我被撞回來了麼?”
劉真好大的疑惑,拔出了血淋淋的布條,撕了一條衣角布塞進了鼻子。
“你是在開玩笑麼?”
少女不悅,冷冷的道“自從你看見我,你眼中滿是情欲,繼而不斷的表演吸引我的注意力,無非就是想勾引我,你以為我是初出茅廬的小丫頭,什麼也不懂?”
“我我不是表演,我真的出不去。”
此女強詞奪理,劉真也無可奈何,更是感覺此人有些不對勁。
“你騙人。”
白衣少女站起來,握著匕首,邁著小步子,一步步走向劉真。
“你彆過來。”
劉真害怕極了,擺好了對戰姿態,卻擋不住少女堅定的步伐,被逼到了牆上,道“你比我境界高多了,你不能以大欺小。”
“像是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中看不中用。”
白衣少女藐視的說完,轉身走出了山穀,道“你在表演一個給我看看。”
“出去了?”
劉真驚愕無比,立刻跑動起來,咚的一聲,撞在透明的屏障上。
這次撞的頭破血流,暈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天黑了,穀內安靜的可怕,劉真悠悠轉醒,摸著額頭上的大包,四處張望卻沒有看見白衣女子。
之後他檢查了儲物袋,其內的東西一樣不少,再一看不遠處的地麵上插著一把匕首,還有幾行字。
“你的表演夠真實,我都被你打動了,奈何,本小姐有婚約在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夫家更是你得罪不起的大勢力。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打個噴嚏便能滅了你。
何況,就算你表演的再好,我也不可能看上你,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莫要對我有非分之想。退一步說,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苦苦相逼?”
劉真看到這裡,有一種見了鬼的衝動,心說你是不是有病?
然後,他繼續往下看。
“我等了你好久你不醒,天也快黑了,我恍惚間看見了紅衣女鬼,我害怕我先走了。你要多加小心,莫要為了寶物迷失心智,快快離去。
我知道我勸不動你,你非要留在這也行,但是千萬彆靠近大樹,更不能與女鬼對視。
你鐘意的小季親筆。”
“我鐘意你?”
“我什麼時候鐘意你了?”
劉真狐疑,而後感覺一陣陣惡寒,拔起匕首看了一眼穀內,發現秀發遮容顏的紅衣女鬼正在看來。
“我的天啊!”
劉真差點嚇死,轉過身來對著透明的屏障就開始紮起來。
一下,二下每一下匕首都好像紮在鋼鐵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劉真足足紮了數百下,也沒在屏障上留下一點痕跡。反而身後冷風陣陣,吹的脖子涼颼颼的。
尼瑪,彆來找我。
我活了17年就沒做過虧心事!
怕個毛!
劉真腹誹,但是他不敢回頭看。
過了一會,冷風逐漸小了,溫度卻冰寒無比,並且寒氣中彌漫著梅花香。
劉真不知不覺的聞了幾口,立刻屏住了呼吸,同時也感覺到身後有東西。
他不敢動,就這樣站著。
時間一點點流逝,劉真身上爬滿了白霜,頭發雪白一片,凍的打哆嗦。
劉真年輕氣壯,還是武者,在這樣的寒冷裡,就像是平常人穿著單衣麵對冬季,毫無抵擋之力。
他艱難著熬著,終於等到了天亮,冰冷的寒氣才逐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