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真趁著夜色下了山,步入了衝雲山脈,一路上打了幾頭愛吃的野獸,留作不時之需。
三天後他走出衝雲山脈,遙望繁華的郡都。
這裡有他的大敵,在沒成勢之前,沒有必要露麵。
何況任務在身,耽誤了老師傅的大事,回去沒辦法交代。
劉真想起了韓胖子,張大帥,想必張大帥有韓胖子的照顧,應該混的風生水起。
“韓哥,他們欺人太甚!”
張大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這事我知道了。”
韓胖子啃著雞腿,一臉不屑,道“我早說過何蘭不是省油的燈,嫌貧愛富貪慕虛榮是她的本性,用你這張舊船票,登上了衝雲學院的這艘大船,現在人家上了船,自然要找一個比你強的。”
“我不信。”
張大帥痛哭流涕,道“韓哥,你幫幫我。”
“娘的,學院有好幾萬妹子,你非認準了何蘭?”
韓胖子丟掉雞骨頭,一腳踹開張大帥,道“走,當麵質問,到底是她自願的,還是被人強迫的,我讓你死心。”
衝雲學院打架鬥毆常有的事,搶人道侶挺稀奇的,韓胖子領著人找到了對方。
對方一見來人是韓胖子也畢恭畢敬的道出了緣由。
“聽見沒,荷蘭是自願的,你就死了那條心吧!”韓胖子翻個白眼,不願意摻和這破事。
“讓何蘭出來,我要她說。”張大帥眼睛都紅了。
那人無奈,也趁此機會說個明白也好,省的心煩。
“怎麼又是你,真是煩人。”
何蘭扭著小腰,從男人的小院走出,摟住男人胳膊,道“你我兩家是鄰居,小時候我經常喊你大帥哥,大帥哥,你還真當自己是大帥哥了。”
“你為什麼這樣說,小時候,我們還”
“閉嘴。”
何蘭怒斥,道“我現在是增哥的人,以後你彆來糾纏我,我說的夠清楚了麼?”
“我”
“你什麼你,還不趕緊走。”何蘭冷哼,拽著增哥,道“跟他這種人不用多說,我們去演武場。”
“韓少對不住了。”增風拱拱手,摟著何蘭走了。
“啊嗚嗚嗚何蘭,你不能這麼對我!”張大帥哭天喊地,頓足捶胸。
“瞧你那熊樣,就知道哭。”韓胖子無比厭惡,道“彆讓他在這丟人現眼,給我架走,灌三斤老酒!”
劉真到了仁德縣,換了一身衣服,打扮成了鄉下人,挑著擔子走街串巷,賣些雜貨。
路過三叔的茶樓,打聽之下,茶樓易主。
三嬸與孩子也不知所蹤。
“三叔難道怕那塊骨頭,舉家搬遷?”
上次劉真回來的時候,三叔一家就走了,這次回來依舊沒信。
幾房小妾也改嫁了。
許王兩家依舊。
劉真想了想,還是不露麵的好,以免給人家添麻煩。
他也不想找麻煩。
賈家的生意風生水起,賈老爺子很硬朗。
仁德學院重新開學,招收學子,每人每年10兩銀子的學雜費,隻收本縣學子。報名的人很多,仁德學院煥發生機。
“這群蠢貨還在這裡開學院,就不能換個地方?”
劉真自語,觀看片刻,豁然看見許家人赫然也在其中,於是走上前去,抓住許倩的皓腕,低聲道“跟我來。”
“你”
許倩又驚又喜,任由劉真拽進了林子裡才反應過來,甩掉了劉真的手,道“你不是去隕靈門了?”
“下山做個任務,路過仁德縣。”劉真莞爾一笑,毫無顧忌的巡視許倩靚麗的小臉,飽滿的胸脯。
“你不許看。”許倩渾身不自在,想起那一幕,渾身起了一層小疙瘩。
“什麼不許看,我看什麼了。”
劉真壁咚過去,不懷好意的伸出魔手。
“你”
許倩頻頻退後,嚇得花容失色,幾步之後靠在了樹乾上,道“你想乾什麼?”
“我能乾什麼,就是想純粹的欣賞你。”
劉真捏住她的小下巴,笑道“幾個月不見,你變漂亮了,也更水靈了。”
“你你在這樣我喊人了。”
許倩鼓起勇氣,小嘴就被堵上了,感覺神秀被襲,拚命的掙紮,由於力氣不敵,呼吸急促,逐漸放棄了抵抗,身子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若不是有人打擾,她也就隨了劉真的意。
“來的真不是時候。”劉真低語,旋即道“你們來仁德學院乾什麼?”
許倩慌亂的整理小衣,道“你哼,不告訴你。”
“告不告訴我,我都要告訴你,仁德學院是大惡之地,無論誰入駐都會發生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