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馮老也是這樣啊,這些聖賢都是一樣一樣的。”
“那肯定啊,甚至我覺得馮老的這種迫切感比起其他聖賢還要更加迫切也說不定,畢竟,這麼多聖賢,也隻有他一個人在忍辱負重。”
“安排!必須安排!既然馮老有這個訴求,那必須馬上安排!”
“剛剛馮老向林凡一拜,這十幾個意思,我怎麼有點沒看懂,有看懂的出來說明一下嗎?”
“我雖然沒看懂這一拜是為什麼,但剛剛看到馮老說吾道不孤的時候,我整個人寒毛都豎起來了!”
“何止啊,我剛剛聽到林凡說出他做這節目的用意的時候,整個人都要沸騰了,感覺血液都要燃燒起來了。”
“我覺得那一拜,應該是馮道察覺到了林凡的不容易,所以才會對他露出那種敬佩摻雜欣慰的複雜表情,才會有那一句吾道不孤。”
“其實仔細一想,林凡何嘗又不是在做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這一期節目開播之前,幾乎沒有人看好他,但他卻還是毅然決然的上播了。”
“說的沒錯,他從來都不為自己解釋,隻是默默的做著節目,反倒是那些水軍,對他各種詆毀和汙蔑。”
“我現在已經在幻想下期節目的效果了,那幫子水軍應該在節目開始之前就全都投了b來唱衰這期節目,可以預想,下期節目一定會是一片大好!”
“哈哈哈,說的沒錯!下期節目絕對是節目開播以來為數不多的清流!”
在經曆過一開始的跌宕,明白馮道的大義以及林凡的初衷之後,彈幕區這會兒已是一片歡聲鼓舞。
就連史學院也其樂融融的議論開了
“這期節目到這會兒已經穩了,就是不知道林凡這小子,這回要給先賢看什麼?”
“我是猜不到林凡的心思,應該像他說的那樣,一償馮道的夙願吧,可是馮道的夙願,又是什麼呢?”
“等著看就是了,反正每一次都有驚喜就對了!”
蕭致遠樂嗬嗬的看著這一幕,手上也順道敲完了一份聲明的最後一個字,然後把文件整個打包發給了自己的助手。
而在此時的畫麵上。
林凡已經引著馮道來到了城牆前。
抬手對著城牆一點。
一圈漣漪就在城牆斑駁的表麵擴散了開去。
然而畫麵中出現的,卻不是現如今的華夏,而是六七十年代華夏。
那時候的華夏,才剛剛崛起,到處充斥著低矮和陳舊,街上行人,一水的蒼青色衣服,綠色的膠鞋。
就連桌椅板凳都透著老舊。
看到這些,所有人心中都生出了一絲疑惑
為什麼要給馮道看這個?怎麼不讓他看看我們今時今日的繁榮昌盛?
此時。
畫麵中,一名戴著厚片眼鏡的男子,正在那低頭吃著早飯。
邊上一名男子,在那對他細數著輕重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堅決?”
“你要清楚,一旦你選擇了這條路,就要一輩子隱姓埋名,默默無聞。”
“你還得放棄快寫完的論文,放棄去國外深造,放棄這輩子所有的榮譽。”
眼鏡男子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回了句“知道”,便繼續低下頭吃飯。
邊上那男子還在那繼續說著
“從明天起,誰也不知道你在哪,在乾什麼,包括你最親近的家人。”
“他們也許會懷疑,你犯了什麼錯誤,被調離了原先優渥舒適的崗位,被調到了一個誰都進不去的地方,當一個話都不能說的啞巴。”
“可能逢年過節你都趕不回家吃上一口熱乎飯,甚至連自己家搬了地方,都未必清楚。”
“說完了?”眼鏡男放下手中的勺子,抬手抹了抹嘴巴。
男子手中的湯勺當場頓住。
眼鏡男拍了拍手,抬手指向桌上的兩碗豆腐腦
“你來一碗,我也來一碗,你要有,我也要有,人和人相處,尚且如此,更不用說國家與國家了。”
“想要國泰民安,想要澤被蒼生,就要有不怕打仗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