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看到了什麼,霍去病居然哭了!”
“真的耶……他真的掉眼淚了。”
“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堂堂華夏冠軍侯,居然也會掉眼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啊。”
“是的,雖然他表麵說得輕巧,但心裡又怎麼會不難過。”
“他才二十歲啊……回憶起傷心事,看到讓他羨慕的弟弟,掉點眼淚也正常。”
“我們應該明白一件事情,霍去病他不是神,他也是人,也會有自己的情感,或許他表達情感的方式有些不一樣,但他並不是一個無情的人。”
“沒錯,他一開始想要軍醫,想要學兵書,想要打匈奴,包括後來的亮劍,這些東西全都有他的出發點,而且還全都是感情上的出發點,為了將士,為了劉徹,為了後世,為了華夏,這一切的一切,全都在告訴我們,他真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心疼霍去病啊,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能打下如此恢弘的戰績了,不是因為劉徹的恩寵,也不是因為什麼天命之子,他能做到這一步,就是因為他心中有情啊!”
“太難得了,這種有血有肉的先賢,真的是看得我整個人熱血澎湃。”
“誰說不是啊,這可比那些單純的鼓吹要深刻的多啊,我更喜歡霍去病了啊!”
議論聲中。
霍去病已經帶著霍光回到了長安。
在霍去病的督促和幫助下。
霍光開始接觸朝堂,並且得到了劉徹的賞識,得以擔任郎官,可以隨意進出皇宮。
時光飛逝。
時間來到了元狩四年(前119年)春。
在鞏固了河西走廊之後。
漢武帝劉徹命衛青與霍去病各率騎兵五萬,分彆出定襄和代郡。
向北麵發起了新一輪的攻勢。
命令他們,尋殲匈奴主力。
霍去病以將軍李敢等人為大校,出代郡後,北進兩千多裡。
越過離侯山,渡過弓閭河,來到了一片連綿的土山前。
這裡的冰雪才剛消融,一眼望去,隻能看到丁點的綠色。
而在他們的前方。
是連成一片的營帳和枕戈待旦的軍馬。
與此同時。
鏡頭轉換。
來到了其中的一個牛皮營帳之中。
在這裡,數位匈奴領袖正齊聚一堂。
其中的一個人說道“那個叫做霍去病的小子,這一次會不會再迂回到我們的後方?我聽說他專門喜歡乾這事。”
另外一個人大笑的說道“怎麼可能,這一次我們的斥候可是死死的盯住了霍去病的軍馬。”
“而且我聽說那個小子之前在河西的時候似乎受了不輕的傷,不可能繼續向著大漠深處進軍的!”
“相比之下,我們更應該防備的,反而是衛青的人馬。”
聞言,頓時有人發出一陣大笑
“哈哈哈!隻要霍去病那個妖孽不來,我們有的是時間耗死漢軍!論機動性,還有對草原的熟悉程度,漢軍怎麼跟我們比?”
話音剛落,便有人舉起麵前的酒杯道
“之前要不是這個叫做霍去病的小子影響了我們和羌族聯合的計劃,說不定我們早就讓漢軍重創了!怎麼會眼看著漢朝控製河西走廊!”
“還有那個可惡的渾邪王!這個混蛋居然帶人歸降了漢朝,真是氣死人!”
“彆提這個混蛋,我恨不得生吃了他!”
此話引來了無數人的附和,一時之間,整個營帳內,都是對霍去病和渾邪王的謾罵聲。
就在這時。
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驚慌的呼喚。
緊接著。
一個渾身是血匈奴斥候便快步衝入了營帳,神色驚恐。
一群領袖看著眼前這斥候,頓時不滿的道“有什麼事情嗎?這麼急躁!”
斥候慌張的道“不好了!漢軍!漢軍來了!”
幾名領袖紛紛色變,其中一人緊張的問道“是誰的部隊?”
斥候上氣不接下氣,麵色慘白的回道“霍!霍字旗!我看到了霍字旗!”
!!
一時之間,在場諸位匈奴領袖紛紛色變,更有人怒斥的道
“你真的看到了?假若謊報軍情亂我軍心,我現在就殺了你!”
斥候舉起手回道
“我用長生天作誓,我真的看到了霍字旗,這是小的唯一認識的漢字!而且他們的來勢很快,與我一起的十名兄弟,隻有我逃了出來。”
此話一出,一股死寂瞬間彌漫在了帳篷內。
就在這時。
一人走上來道“左賢王,我認為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夠自亂陣腳。”
“如今我們準備萬全,四麵八方均有守備,根本就不怕他偷襲。”
“再加上,我聽說那個霍去病身上的傷一直沒好,此次他若是敢來,咱們隻需要讓弟兄們認準了他圍殲,必能取他項上人頭。”
聽到這話。
一眾匈奴首領神色稍霽,紛紛認同的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