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對話隻有對方能聽得到，霍楓掃了一眼對視的李禛和沈道珺兩個人，覺得好像有股子殺意，打了個冷顫。
“全小姐，彆客氣，都嘗嘗。”幾個人都很照顧全真真的情緒，給她用公筷公勺夾菜盛湯，全真真慢慢放得開了，自己夾菜。
一頓飯吃完已經到下午一點了，沈道珺派車送他們回去之後自己也回了趟酒店，視察工作。
深夜時分，沈道珺和李禛還有沈九九一道請那些長舌婦們體驗了一下拔舌地獄的工作流程。沈道珺身形變得很高大，聲如洪鐘。
“再敢傳彆人閒話，死後就進拔舌地獄，拔了你們的舌頭丟進畜生道！”
沈九九也做出一副凶狠的樣子來，嚇得眾人連滾帶爬的。
李禛把人的魂魄勾出來體驗過拔舌地獄，又送了回去。
沈道珺回到住處經過客廳的時候見霍楓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出發，他從房間裡出來假裝是上洗手間碰到。
霍楓票是早上六點的第一班車，所以要早點去。
“等會怎麼過去？”
“打車，叫他們多睡會。”
“我送你。”
“不不用了，你也多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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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送你去，然後帶沈一一和沈九九去遛彎。”沈一一和沈九九早就醒了，狗總是起得很早。
“那好吧。”
一路上霍楓一句話也沒有，沈一一乖巧地趴在旁邊，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沈一一。沈九九也湊過來求摸摸求抱抱，爭寵。
“阿楓，到了外地，多加小心。”沈道珺淡淡地說。
“謝謝。”霍楓對這個所謂的城隍府君有點敬而遠之的意味。
早上去上班，茶水間裡沒有了議論彆人的聲音，王政有些奇怪。每個人臉色都不好看，還有的人見到他像見了鬼一樣。
因為頭一天王政說拔舌地獄什麼的，所以這些人覺得這個王政多半是個能操縱鬼神的人，不然怎麼會好多人都夢到夜裡被鬼差拔了舌頭。
甚至有的人，找了神婆找了巫師有的專門請假去廟裡拜神燒香。他們以為是被害的，卻不想想自己為什麼要去傳閒話傷害彆人。
下午這些人拿著請來的符紙，石頭佛像，還有的是塑料的佛像什麼的，悄悄地對著王政施法念咒語。還有的人把符紙貼到了王政的後背，王政身上掛著黃符一點工作了一下午，直到下班回家才被沈道珺看見。
“哪個貼的？”
“不知道啊，往我身上貼這個乾嗎？不會以為我是鬼怪吧？”
“可能是惡作劇吧。”邢東琻幫王政把符紙丟到垃圾桶說道。
“哦，今天他們沒有傳閒話，好像一直在竊竊私語，有不少人請假了，聽說去燒香了。不過這東西貼我身上乾什麼？難道因為我昨天說他們夢到拔舌地獄不知道檢討？”
“什麼拔舌地獄？”
“他們在聊天，好多人夢到了拔舌地獄。然後接著傳閒話，後來你不是來了，叫他們去忙。然後今天他們就這樣對我，服了，就是死不悔改。”
“哦，那肯定是惡作劇，你彆往心裡去。等會你烙餅，我熬粥。晚上隨便吃點好了。”邢東琻擔心王政會害怕，隨便找了個話題岔開了。
“好。我去準備。”
“沈哥，你做的吧？”
“看來我還是心慈手軟了，今天晚上繼續。”
“能帶我去看看嗎？”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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