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魚正口,收杆就走。聽過沒?”
“聽過啊,和靈異事件有什麼關係?”
“死魚怎麼會正口呢,鉤子怎麼跑魚嘴裡的?”
“這個巧合了也不是不可能,我記得你第一次甩杆的時候把自己釣上了,你那手指甲縫不疼了?”
王政第一次釣魚的時候用力過猛,魚鉤鉤到了小手指指甲縫裡,疼的嗷嗷叫,最後因為囊中羞澀,不想去醫院花錢,自己狠狠心給拔出來了。拔出來之後,血流了很多,疼了很久。本以為王政從此以後再也不想釣魚了,結果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是癡迷釣魚無法自拔。
“你怎麼老喜歡揭彆人的短啊!”
“誰揭短了,你快說到底是什麼靈異事件?”
“聽說這墓園裡有癡迷釣魚的,到那邊了還喜歡釣魚呢,天天晚上出來釣魚,有幾個夜釣的說看到幾個拿穿著古樸拿竹竿釣魚的主,嚇得再也不敢來了。”王政說完渾身抖了抖,一副又菜又愛玩的德行。
“哦?你不怕?”
“我怕個錘子!怕個毛線!看到沒,這是沈哥給我的護身銅錢,現在我啥也不怕了,一般的俗物根本近不了我的身,再說了都是釣魚愛好者,不過是一個在那邊一個在這邊而已。”
“你倒是想得開,真沒想到你現在膽子這麼大,那今個兒咱們是準備夜釣?”
“那還是算了,這夜釣傷身體,水邊濕氣重,寒氣重,還有毒蛇毒蟲啥的,我們不得不防。”王政擰開水喝了一氣說。
“毒蛇其實白天也出來的,你看那是什麼?”邢東琻甩出去第一杆的時候發現對岸有一堆像牛糞一樣有灰色花紋的短尾蝮蛇,就指給王政看。
“哎呀媽耶!怎怎麼辦?”王政看到那盤著的毒蛇嚇壞了,那毒蛇對著王政吐著信子,仿佛在說“你過來呀!”王政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啥怎麼辦,你不是有護身銅錢麼,這俗物奈何不了你的。”
“啥俗物了,這是毒物,搞不好我要玩完!”
“怕啥啊,在那邊,不在這邊,不過我覺得,這看的到一條就有很多條不知道在哪裡藏著呢。”
“東哥!你彆嚇我!要不我們走吧,不釣了,等冬天再來釣。”
“你啊你!你穿著釣魚靴還怕被咬穿?”
“可是那玩意胳膊那麼粗,毒牙很長的,可以咬的穿,不行,我們還是收杆走人吧!”說著王政就開始拔地插收杆。
“你看你,我這都有口了,你到車上去吧,我再釣會,我不怕。”
“你不怕,我跟你說有的毒蛇會從樹上掉下來的!”
“掉就掉,也許是白素貞呢。”
“啥白素貞啊!哪有白素貞啊!人和蛇是有生殖隔離的,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你你趕緊收了,我們到車上去吹空調去!等他們回來我們就走!”
“我這有口了,不回去,馬上就上大魚了,你催啥催。”
“好吧,你在這慢慢待著吧,我去車上了。”
“誒,阿政,你說有沒有可能有那玩意會爬到車裡啊?”
“你!邢東琻!”
“咋?陪我釣魚還是回車上?”
“算你狠!”
王政極不情願地又把地插插好,魚竿。
慢慢上魚的喜悅把對毒蛇的恐懼衝散了,兩個人釣了不少魚。雖然比較小,比空軍強的多。
“阿政,我這剛下杆,你去車上拿吃的,還有把那個便攜垃圾桶也拿出來。”
“拿吃的就拿吃的,拿垃圾桶乾嘛?”王政一邊洗手一邊問,他也有點餓了,說起吃的來肚子都打鼓了。
“我們是釣魚人不是垃圾人,保護環境人人有責。”邢東琻盯著水麵的漂,臉稍微側過來朝著王政,但是又沒有看著王政說。
“還是我東哥高風亮節啊,不過垃圾丟到袋子裡不就行了,非要拿垃圾桶乾嘛?”王政掏出車鑰匙起身準備往車上去。
“垃圾桶可以掛到樹上,不容易被風吹走,還有沈九九他們肯定會掏垃圾,舔食品袋,掛到樹上不容易被風吹走,而且它倆夠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