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棋友啊,哈哈哈。”
“那個”邢東琻指著舞台上那個瘋魔的靈魄問。
“哦,那是幻想,哪有這些東西敢近我身啊。”說著杜冀唐打了個響指,那個靈魄就地消散了。
“厲害,可是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杜冀唐啊。”
“你怎麼會有這種能力的?”
“我倒是好奇,你一個小孩怎麼看到這種事情一點不驚訝,你又是什麼人?”
“我我是七道城隍府司未來的日巡檢使。雖然這樣,但是我沒有能力,啥能力都沒有,隻是能看見。”
“能力是需要跟地位匹配的,你也說了你隻是未來的日巡檢使,所以你現在沒有能力是正常的,你現在功夫還不到家,時間到了你自然就有能力了。”
“老杜,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你這麼厲害。”
“我是一個逍遙人,哈哈哈,走下棋去。”
“好!”邢東琻見杜冀唐不想說,也就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兩個人下棋下的入迷,沈道珺準備下班回家了看邢東琻還在辦公室,敲門也不理,推開門進去,看到杜冀唐愣住了。
“你來乾什麼?”沈道珺有點不友好的態度似乎讓杜冀唐很意外。
“怎麼?老朋友來你就這態度?”
“誰跟你是老朋友了?你來做什麼?”
“我來以棋會友,還有公事要辦,這酒店是你的吧,你們的營銷總監聘請我來做司儀培訓老師,我才來的。”
“你請的?”
“對。”邢東琻語氣比較硬,因為他還在惱沈道珺不給他護身符的事情。
“我同意了嗎?”
“不需要你同意,我有權限。”
“行!培訓期過了不要叫這個人再出現在我們酒店!”沈道珺說完拂袖而去。
“你們倆有仇?”邢東琻一臉懵地問杜冀唐。
“你覺得呢?”
“那你在這裡工作會不會有什麼顧慮啊?如果會讓你感覺不舒服的話,我可以再請彆人來。”
“沒有顧慮,我又不怕他,我來這段時間我天天出現在他眼前氣死他。我才不會不舒服,這不是我的風格。”
“老杜,我真的很好奇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
“都是陳年舊事了,反正不耽誤我們下棋。”
“好!下棋!”
邢東琻晚上沒有回家,酒店給杜冀唐安排的套房,他們下棋,談天說地,很晚邢東琻才回家。
一推開門,沈道珺鐵青個臉坐在沙發上,看到邢東琻來了,扭頭就回房間了,邢東琻莫名其妙的。
邢東琻悄悄的把杜冀唐的事情發給了李禛,問李禛怎麼回事。
正在和溫煜花前月下的李禛回複說“彆摻和,小心誤傷,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有時間再說。”
邢東琻被整的一頭霧水,不過好久沒有下棋了,今天可算是過癮了。
王政自從帶著沈九九爬過山,沈九九一直跟著王政,就連晚上,沈九九都到王政房間的小毛毯上麵去睡,因為王政為了周末能和木召一起爬山,經常偷偷的給沈九九開小灶。邢東琻沒有看到沈九九,還以為沈九九在沈道珺房間呢,結果路過王政房間的時候聽到沈九九在打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