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趙耒家,邢東琻就給李禛發了位置,李禛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趙耒家。
“趙耒,我們到了,你出來一下吧。”邢東琻給趙耒打電話說。
“這麼快,我來了。”
趙耒急忙穿了雙拖鞋往外跑,在下樓梯的時候,邢東琻,王政和李禛都看到有一個惡靈推了一把趙耒,趙耒腳底一滑從樓梯上滾了下來。這一摔不要緊,竟然看到了一個醜八怪朝著自己惡狠狠地看著。
“你看!那個醜八怪推了一把趙耒!”王政驚訝地說,話音未落,那醜八怪就把臉懟到了王政臉上,王政嚇癱了,差點憋不住,好在李禛扼住了惡靈的頸部,惡靈麵目猙獰,對趙耒似乎有著很深的恨意。
“李叔,他是怎麼回事啊?”邢東琻看著李禛手裡的醜八怪惡靈麵目表情扭曲,看來這惡靈是醜到一定境界了。
“你為何要傷他?”
“他小的時候上山采楊梅,也不看路,把我的墳給我踩了一腳,棺材腐朽,塌了,他一腳跺到我臉上,把我都踩毀容了,他撒了泡尿到我棺材裡,他還一邊走一邊罵,豈有此理!論輩分,我還是他祖宗呢!欺師滅祖十惡不赦!”
眾人滿臉黑線,趙耒更是無語至極。那時年幼的趙耒去采楊梅,不小心踩到了年久失修的棺材,還踩的是自己祖宗的棺材,還把自己祖宗的臉踩壞了,他聽自己母親說遇到了臟東西鬼打牆什麼的就撒泡尿,再罵幾句難聽的,就沒事了。
“童言無忌,稚子無辜,當年的趙耒還是個幼童,你自稱是他祖先為何竟無愛護之意?”
“我是說論輩分我是他祖宗,但我不是他祖宗,所以我不能饒了這小崽子!”
“你若繼續留在陽間害人,我便留不得你!”
“是啊!相由心生,難怪你這麼醜,肯定生前也是不咋地的人,還想害人,還不知悔改。”王政撣了撣身上的塵土說。
“阿政!”邢東琻擺了擺手示意王政彆胡說,這惡靈罪不至死。
“既然他說是我的老祖,就放了他回去吧,我不想追究了,不孝子孫趙耒給老祖磕頭賠罪了。”趙耒撲通給那惡靈跪下了。
那惡靈也是懂的就坡下驢的,瞬間身上的怨氣就消散了,不過還是被李禛緊緊地抓在手裡。
“既然這樣,我不怪他了,你放了我!”
“放是不能放了,不過罪不至死,那鑰匙多少年才修成靈體,為了救趙耒被你打的灰飛煙滅,你要到地獄裡去贖罪。”
“誰叫他礙我的事!這麼多年一直跟我鬥,最後還不是鬥不過我!活該!”
“趙寬!你竟如此執迷不悟,你可知道那鑰匙修成靈體乃是天地造化,你誅殺了他你是有罪孽在身的!”李禛肯定知道那惡靈的名號,大名一喊,那惡靈慫了三分。
“嗯?鑰匙修成靈體?什麼意思?”趙耒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哦,李叔說你的鑰匙應該是化成精靈,為了救你被你老祖打的灰飛煙滅了,所以說你的老祖要接受懲罰的。”
“鑰匙成精?”王政驚訝地問。
“不是成精,是時間就了,聚集了靈氣,修煉成了靈體。為了救趙耒被打的灰飛煙滅。”
“嗨呀,那我的鑰匙有沒有靈體?會不會變成美女?來以身相許啥的?”王政激動地問。
“你想多了,你天天丟三落四的,你哪次出門帶鑰匙了?”邢東琻白了王政一眼說。
“李叔,你看我這個鑰匙有沒有靈體?”王政拿著自己口袋裡的鑰匙問。
“沒有,你這年頭太短了,趙耒的鑰匙可能有幾十年了,所以才能修煉成靈體,而且這也需要天時地利人和,這也是天地造化,不是所有人都有的,要那樣的話,這世界就亂套了。”
“那我老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