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沈一一被柳定雪抱走了,沈道珺,邢東琻和王政都沒精打采的,一直到周嬌嬌的項目需要一個司儀請王政的時候,王政才知道,原來他們忙的大項目竟然是木召的。
“東哥,命好苦我,我還得為她主持婚禮。”王政打電話給邢東琻訴苦。
“誰?木召?那個周經理新做的項目竟然是她?”
“是啊,她回來了,而且是因為要結婚回來的,而且指名道姓叫我去做司儀。”
“啊這也太殘忍了吧。”邢東琻心想這人怎麼這麼差勁啊,明明知道王政對她有意思,還這樣做。
“東哥,我好難過,我覺得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拒絕唄。”
“可我想為我心愛的人做最後一件事。”
“你真的太偉大了。”
“可是我心好痛。”
“彆心痛了,我覺得最近最心痛的是沈哥,沈哥他現在茶飯不思,早知道我不吃那蓮花就好了。”
“你問問李叔,看看有眉目了沒呀?”
“我天天問,李叔天天說還沒有。不過我今天還沒問,我問問。”
“李叔說,彆天天問了,有的話肯定會第一個告訴我。”
“你都給李叔問煩了。”
“東哥,木召找我了,她說要借沈九九給她送戒指!”
“沈九九又不是你的,這個得問沈哥。”
“沈哥現在那樣,我可不敢問。”
“那就拒絕唄。”
“可我想為我心愛的女人做最後一件事。”
“那你去問唄。”
“我害怕,你幫我去求沈哥吧。”
“你你害怕我就不害怕,禍事都是我惹得,不是不幫你,是沒有辦法幫你。你就回她一句,愛莫能助就好了。”
“可她是木召啊,我怎麼忍心拒絕她呢。”
“你就忍心讓我去沈哥那邊觸黴頭啊?”
“東哥,我的好東哥,以後你說啥是啥,絕對不給你頂嘴,以後我對你百依百順,求求你了。”
“哎呀!真服了你了,你都得到的人你還為她做那麼多。”
“哎,感情的事情是自願的,沒有誰對誰錯,你還沒經曆過,你不懂。”
“我不懂?”
“你懂嗎?你迄今為止感情經曆空白,你肯定不懂。”
“行了,你也彆跟我這磨嘰了,我去求他。”
“好,謝謝東哥,我知道東哥最好了。”
“哎呦!你嗲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去去去,忙你的去。”
“那我去忙了東哥。”王政喜笑顏開的去忙工作了。
邢東琻在沈道珺的辦公室門外踱來踱去就是不知道怎麼開口,還是沈道珺煩了,走出來開門。
“沈哥木召結婚,想借沈九九去做花童,遞戒指,你看”
“出場費多少?”
“出場費十萬”邢東琻哪裡知道出場費多少,就胡謅了一個數字。
“太少了,最少一百萬。”
“沈哥,阿政一直很喜歡木召,想為她做最後一件事,為這段感情畫一個句號,你看你能不能”
“沒出息算了,隨他去吧。”沈道珺擺擺手示意邢東琻出去,邢東琻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喜滋滋的去找王政了。
“答應了?”邢東琻推開王政辦公室的門,邢東琻還沒開口,王政就猜到了。
“嗯,答應了。”
“他們今天婚禮彩排,我這就去接沈九九。”
“去吧。”
王政一邊開車一邊哭,回到家抱著沈九九就哭。
“咋了你?想沈一一了?”沈九九不耐煩地問。
“不是,木召要結婚了,叫我去做司儀,還叫你去做花童。”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