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見到大師喊‘靈寶大師’,客氣一點,不要多說話,隻說想請童子鎮宅守家就行了。”
“好的陰月小姐。”
他們打了輛出租車,開到了那位靈寶大師的住處,陰月先進去叫王政在門口等著,交代了幾句話,就進了一個很破舊的房間,裡麵時不時的飄出一股子香燭的味道。
王政觀察了下,這附近應該是要拆遷了,到處寫著拆字,殘垣斷壁,沒什麼人煙。
“靈寶大人有請,王先生請!”從那破屋子裡出來的陰月引領著王政去見那位靈寶大師。
王政忽然看到陰月旁邊提示的生卒年月,感情這陰月要噶了。
王政在一進門口的瞬間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客客氣氣按照陰月教的話術應付了幾句靈寶大師。
“童子是免費請的,隻不過王先生您需要從我們這邊采購專用的供奉香燭紙錢,否則的話是不靈的。”
“哦,這個沒問題!”
“除此之外呢還有我們靈寶大師的手續費,因為童子是靈寶大師不遠萬裡請來的,需要給他一點辛苦費的。香燭紙錢加手續費一共是五十八萬八,您是現金還是轉賬?”
“這麼多?還有你不是說我隻要給通過童子得到的五成就行嗎?”王政小聲地問詢陰月。
“對,確實如此,除了這個數目還有您收益的百分之五十。”
“這也太黑了吧!”王政憤然起身,準備離開。一個是他沒帶那麼多的錢,另一個是,他感覺這個房間裡陰森恐怖,他好像聽到了很多嗚咽的聲音,看那啥靈寶大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準備回去再說。
“想走?怕是沒那麼容易!”陰月冷冷地說。
“怎麼?還不給我走了?”
“王先生,我大老遠的去見您不是陪您玩的,自進了這扇門,您是請也得請,不請也拜托不掉了。”
“你想訛我?”
“錯了,不是我想訛您,是您在耍我們!”陰月的臉色很難看,肉眼可見的腐壞又複原,給王政惡心的都要吐了。
“姐姐饒命!”王政害怕極了,隻好先求饒。
“姐姐饒命吧,我請還不行嗎!隻是這錢呢得去湊一湊,暫時不夠。”
“不夠無妨,留下你一半的靈魄。”那端坐在香龕後麵的靈寶大人說話了。
“不不不,這不行!”王政推開陰月準備跑,那領包大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他的麵前。
“你究竟是什麼人?”靈寶大人看著比自己高很多的王政手裡把玩的陰司業火問。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王政把那團火摁到了靈寶大人的天靈蓋裡。
那團陰司業火將領包大人瞬間燒成灰燼,陰月也燒了起來,不過一會功夫,陰月就暈厥過去。
王政把陰月送到醫院去,又聯係沈道珺他們到所謂的靈寶大人的住所去清理現場。
陰月的壽命一點點的流逝,她醒了過來看到王政問“你是?”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隻記得想去請一尊童子拴住我老公的心,怎麼我會在這裡?”
“你著了道,命不久矣,趕緊回去準備後事吧。”王政說完就離開了。陰月慌忙地從病床上爬起來,想去追王政,在路過洗手間的時候,她看了一眼自己幾近枯槁的容顏嚇得魂不附體,瘋了一樣大喊大叫。
王政懶得搭理這瘋批婆娘,直接去了那靈寶大人的住所。
沈道珺和邢東琻正好把最後一個在異鄉無法安息的亡靈送走。
“那女人估計是著了道,瘋了,她怎麼會這樣呢?這靈寶大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王政問沈道珺。
“這些異域邪靈早年間也很猖獗,特彆是戰亂年間,時有流竄過來的,他們找到一些貪心的人,稍微給點好處,那些人就會變成他們的傀儡,最近這些年比較少了,反正隻要人活著,罪惡就存在,人生生不息,罪惡也就生生不息。”
“對了,這東西挺厲害的,沒想到能被你消滅。”沈道珺讚許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