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道珺,邢東琻,李禛一同去了邢東琻的老家,他們三人隱去了身形,去了邢東琻三叔的家裡。
邢集和邢信臉色蒼白躺在正堂地上,旁邊有一個居士裝扮的人在正堂上座。
李禛厲聲道“你是何人敢在此處作惡?!”
邢東琻見那人一直不出聲,他對李禛說“李叔,他好像聽不到,估計不是這人做的局。”
沈道珺手一揮那居士就消散了“沒錯,他隻不過是一個傀儡障眼法,把他們抓出來問問便知。”
邢東琻對李禛說“李叔,抓我這個堂弟吧,他膽子小,又沒什麼腦子。”
李禛上前把邢信的靈魄拎了出來,邢信本來昏睡不醒,突然恢複意識,又看到自己躺在地上,邢東琻身旁跟了兩個看起來不好惹的人,嚇得渾身發顫。
李禛“邢信,是誰幫你做局謀害的我們七道城隍府日巡檢使邢大人的?”
邢信“邢大人?哥,他們是誰?”
邢東琻“你彆叫我哥,我沒你這樣為了些許薄田家產戕害同族兄弟的兄弟!”
邢信“我都知道,你在城裡現在當了大老板了,你還巴著家裡這點東西乾嘛?你都那麼有錢了,家裡的這點東西給了我又怎麼樣?誰叫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我告訴你!我媽請了高人!他說了,這次沒要你的命,也要了你半條命!以後還會幫我們的!你就等死吧你!”
沈道珺“放肆!掌嘴!”
李禛上前對著邢信左右開弓,邢信被打的頭暈腦脹。
邢東琻問“說!誰幫你做局的?那人在哪?”
李禛手裡團著陰司業火,靠近邢信,邢信痛苦不堪,李禛喝到“快說!”
邢信被陰司業火焚身,痛苦不堪“疼疼疼疼疼~我說!我說!是有一個遊方道士暈倒在我家門口,我媽救了他,他說願意報恩然後然後我媽跟那道士說有人用道術謀害我們家,所以所以那道士就答應做局給我們家報仇。”
李禛繼續問“此人是誰?現在何處?說!”
邢信瑟瑟發抖他說“那道士住在我家鎮上的店鋪裡算卦看相。”
沈道珺“帶路。”
李禛拎著邢信去了鎮上。
他們跟著邢信來到那個鋪子門口,隻見一個道士正在專心致誌畫符的筆一頓“來者是客,請上座。”
沈道珺冷冷道“你有這般本事,為何要助紂為虐?”
“那婦人對我有救命之恩,這位又該著有這一劫,我隻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李禛“這不該是你做死局害人的借口。”
“我胡舟從不做死局,不然貴客們也不會來此處找我。”胡舟的聲音帶著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沈道珺斜睨了一眼胡舟道“好算計。”
胡舟對著沈道珺拱拱手說“之所以設計這個局,引貴人前來是因為貧道有個不情之請。”
李禛冷聲質問“你設如此毒計,還敢提要求?”
胡舟笑著看向沈道珺說“府君大人會答應我的。”
沈道珺“哦?你有什麼要求?”
胡舟“貧道算出,府君大人需要拘魂鎖魄之術破解一個大劫,貧道通曉此術,可助府君大人破解此劫,隻求待來年入了陰司能消弭往日罪業,輪回轉生。”
沈道珺等人相視而笑。
沈道珺“你有通曉過去未來之能,可惜心術不正,作惡多端,你頭上的怨戾之氣已經到了極限,即便我需要你這拘魂鎖魄之術破劫,也不會擾了陰陽秩序,違了天地正道。”
李禛“你確實有點本事,可你沒算到,這劫早就解了,你自詡能掐會算,難道竟沒算到今日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