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混亂,應傲天立在原地看著那些令人作嘔的妖靈被帶來的兵卒撕碎,青鴞也在觀戰,沈道珺和柳泫沄不斷為結界加固,待水底不再有妖靈出現。青鴞和應傲天包括沈道珺,柳泫沄他們都對那令人作嘔的氣息做了屏蔽,包括應傲天帶來的兵卒也都對那些氣息做了屏蔽,他們絲毫沒有受到那些臭氣的影響。
唯一受影響的就是邢東琻,他被熏得睜不開眼睛。以至於水底有一個怪鳥衝他飛來他都沒來的及反應。
邢東琻就在應傲天和青鴞的眼前被怪鳥抓走了,待他們追去的時候,那怪鳥已經吸食了邢東琻的血液,邢東琻開始覺得痛,到後來就有些暈,他用手裡的那把桃木劍,捅了那隻鳥的頸部。
那怪鳥吃痛鬆開了邢東琻,邢東琻從高空墜落。失去意識之前,看到了青鴞。
再醒來,就回到了家裡。
沈道珺“感覺怎麼樣?”
邢東琻“沒啥感覺,就是脖子有點疼,那喝我血的死鳥抓住沒有?”
沈道珺“嗯,已經被誅殺,那妖孽吸食了你的血,本來能破除它體內的禁製,可你拿桃木劍捅了它一刀,突破禁製之前,它先死了。應傲天已經帶兵回去了,是青鴞神使救了你。”
邢東琻“嗯,我記得。”
沈道珺“那怪鳥死了之後,湖水也變清澈了,青鴞神使說你的血有淨化之力。”
邢東琻“不會吧?感覺不可思議。”
沈道珺“當時青鴞抱著你,親眼看到你的血滴在湖麵後,湖水從原來的黑色變的清澈。說實話我挺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來頭,我好像從來不認識你一樣,你真的一點關於血有異能的印象都沒有嗎?”
邢東琻“沒有,一點兒都沒有。總不至於我是個仙男轉世吧?”
沈道珺“不重要了,好好養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就做好當下已知的事情。”
邢東琻“嗯,我得去洗洗澡,渾身發臭,那到底是個什麼怪鳥啊,怎麼那麼臭的。”
沈道珺“應傲天說是生存在異界地下城下水道的一種鳥怪,他們是被詛咒的一個種族,隻能生存在不見天日的下水道裡,這鳥怪偶然間聽魚妖說起那個兩界船,它偷了兩界船,製造出來的那些妖靈傀儡是為了能找到突破禁製的媒介,很顯然這個媒介就是你的血液。可惜啊,還沒有突破禁製,它就死了。”
邢東琻“那個很沒有禮貌的魚妖還真是個惹事精。”
沈道珺“應傲天說會狠狠懲治它。”
邢東琻“阿政和溪溪呢?”
沈道珺“上班去了,這幾天你一直昏睡。”
邢東琻“難怪呢,我覺得睡了好久。我去洗澡了,哎呦,真的臭死了。”
沈道珺“嗯,去吧,順便把你睡過的這些床單被褥都扔掉,換新的。”
邢東琻“好,你不說我也得扔。沈哥,你的熏香給我點,我熏熏房間。”
沈道珺“你起來先把這些東西扔了,我幫你點上熏香,你去沐浴,兩個小時就差不多熏好了,趁這個時間做點飯。他們兩個的手藝實在是不敢恭維。”
邢東琻“嗯,正好我也覺得餓了。”
邢東琻三下五除二把被褥什麼的卷了卷,丟到了樓下垃圾桶,洗過澡把穿的衣服也丟了,做好了飯後又洗了一遍,站在香爐旁邊熏了半天,這才覺得不臭了。
賀左溪和王政回家的時候,房間裡一股異香,令人沉醉其中。
王政“怎麼回事?我們家怎麼這麼香?”
賀左溪“這像是熏香啊。”
沈道珺“阿東醒了嫌臭,我點的熏香。”
王政“我去!沈哥!你還有這種好東西啊!這熏香也太神奇了,這味道我從來沒有聞到過,能不能給我的房間也熏熏?”
賀左溪“我也要。”
沈道珺“這是很多種珍貴的香料經過很多道工序製作而成的熏香,今天剛熏過,改天再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