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珺跟著莊老板回到了他的家,和沈道珺想的一樣,那個莊老板家裡放了一個奇怪的圖,莊老板用采血針紮了自己的手指,將血抹在一炷香上後,點燃了那炷香,圖裡的惡靈,貪婪汲取著那支香的香火氣。
香燃儘後,莊老板的氣色也變得更好了。
沈道珺對著那幅畫一掌推出一團陰司業火,隨著畫作燃燒,莊老板也疼的滿地打滾好像他也在被灼燒一樣。
沈道珺冷眼看著,心術不正之人,他根本不會動容。
許久後,那幅畫被燃燒殆儘,莊老板也不再掙紮。
沈道珺叫了一聲莊天賜!那莊老板的靈魄就從軀殼裡分離出來,一臉茫然看著沈道珺“沈總?”
莊天賜隻覺得眼前的沈總忽地靠近,下一刻他就出現在一個很恐怖的地方,四周建築高大恢宏,眼前的沈總也不是沈總了,換了一副古典裝扮。
沈道珺調出莊天賜的生平,一點一點的查看,奇怪的是那幅畫相關的記憶一點都沒有,沈道珺問“莊天賜,你供奉的那幅畫是怎麼回事?如實招來!”
四周陰差齊聲道“講!講!講!”
莊天賜“什麼畫?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沈道珺正色道“那畫裡的惡靈吸食你的陽氣,壽數,你若是執迷不悟,恐怕要英年早逝。”
莊天賜“我我”
沈道珺也看出來了,莊天賜被下了禁製,是不能開口說實話的,而解開這種禁製的辦法就是用邢東琻的血,莊天賜口不能言,壽數未儘,沈道珺將他送了回去,又折返回酒店裡,把邢東琻帶到了莊天賜的家裡。
沈道珺“阿東,我要取你一點血,破了他的禁製。”
邢東琻“好。”
沈道珺手指一抬,一滴血懸浮空中,沈道珺又一彈,那滴血沒入莊天賜額間。
沈道珺“莊天賜!”
莊天賜的靈魄“在。”
沈道珺“你供奉的那幅畫哪裡來的?”
莊天賜“一個戴鬥篷的怪人給的,他說供奉那幅畫,生意很快就會好起來。我隻是窮途末路沒辦法了,才想著試一試。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我也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饒命啊!沈總。”
沈道珺“你在何處遇到的那個人?”
莊天賜“那天我生意沒談成,心情不好,就買了一瓶白酒,喝到深夜,不知道在那條路的一座橋地下,那人給了我一幅畫,叫我以血為祭一天一炷香。我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試了試,果然,我的運氣開始變好了,我的生意基本都能談成。可我知道那是害人的,不知道會吸取我的陽氣和壽數,求求沈總救救我吧!”
沈道珺“你知不知道你最近的財運都是你本來就會有的?你壽數未儘,以後多行善事,彆再搞這些歪門邪道了。”
莊天賜“謝謝!謝謝沈總!”
沈道珺“阿東,咱們走吧。”
邢東琻指著莊天賜問“那?他的記憶?”
沈道珺一揮手給莊天賜下了禁製,然後對莊天賜說“今日之事,外傳一字,後果自負!”
沈道珺看了一眼點頭如搗蒜的莊天賜對邢東琻說“好了,走吧。”
邢東琻“嗯。”
時間還早,沈道珺又去旁聽家教老師的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