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排的很滿,因為阿魯迪巴不用像其他選手那樣需要恢複傷勢。
所以城戶紗織又安排了一場決鬥。
不過在比賽前,阿魯迪巴帶著淚子去了趟湖山市場公司。
“呦!你好呀,湖山大正,你家蕪木浩二醒沒醒?”
阿魯迪巴微笑著對著湖山大正打招呼。
看著眼前一記秒殺自家鬥技者的阿魯迪巴,還有跟在他身邊的淚子,湖山大正知道這兩人是來報複自己的。
“我警告你啊,你不要過來,不然我可報警了!”
湖山大正被嚇得從椅子上站起來並連連後退,一直退到窗戶邊,仿佛下一秒就要跳下去一樣。
“不要緊張,我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我可是個良好市民,我是來買東西的。”
阿魯迪巴拉著淚子坐到沙發上,指了指湖山大正的辦公椅,示意他坐好。
“那天晚上我女友可是承蒙你的關照了,你應該慶幸當天我也在,否則你真對淚子做了什麼的話,今天的你估計已經在三途川排隊了。”
阿魯迪巴扣了扣手指甲,表情平靜的訴說著。
“對不起,是我的不對,我道歉,我願意賠償,你說要我賠多少,我絕不還價。”
感受到阿魯迪巴身上陣陣殺氣,湖山大正瑟瑟發抖,仿佛自己麵前坐著的是死神一樣。
“那多不好意思,不過我說了,我今天是來買東西,不是要賠償的,你怎麼不信呢?”
玩味的盯著眼前的獵物,阿魯迪巴戲謔著笑著。
“我信我信,不知道阿魯迪巴先生想要買什麼東西?”
湖山大正很緊張,生怕下一秒從阿魯迪巴口中聽到是來買他的命這句話。
“我女友淚子看上了你的一幅藏品,想要買回家,不知道湖山先生能不能割愛呢?”
聽到阿魯迪巴說的是買畫,湖山大正長舒一口氣,隻要不是命,想買什麼都行。
湖山大正親自開車,帶著阿魯迪巴和淚子回到自己家中,請淚子親自挑選要買的畫作。
“就是這幅畫了,給你錢。”
淚子找到了父親丟失的收藏品,指給阿魯迪巴,阿魯迪巴吩咐湖山大正把畫拿出來。
“不不不,我怎麼敢向您收錢呢,免費送給您當賠禮了。”
湖山大正將畫作交給阿魯迪巴,誠惶誠恐的表示就當是賠禮了。
“那怎麼行,說給錢就得給錢,而且我可沒說這個就能當賠禮。”
說完,阿魯迪巴在身上翻找。終於從口袋裡掏出一枚100円的鋼鏰,丟給湖山大正。
湖山大正下意識的接過硬幣,不過聽到阿魯迪巴後半句的時候愣在當場。
阿魯迪巴所說的意思是以後還是回來要賠償的吧,湖山大正心想,這不完蛋了麼,是移民還是雇傭殺手呢?
要不找城戶紗織談談條件,請她約束一下阿魯迪巴,不知道管不管用。
沒有理會湖山大正,阿魯迪巴拿著畫作,帶著淚子離開這裡回咖啡廳了。
“真的不用我去噶了他?”
阿魯迪巴用大拇指在脖子下做了一個滑動的姿勢,想問淚子為什麼不讓自己弄死湖山大正。
“不要這麼暴力好不好,我也沒有被他占到什麼便宜,而且那一晚我也很快樂。”
淚子挽著阿魯迪巴的手臂,身體緊貼著他。
“瞧你這話說的,隻要你願意,每一晚我都能讓你很快樂。”
阿魯迪巴嘿嘿傻笑。
掐了一下阿魯迪巴腰間軟肉,淚子嗔怪的看著阿魯迪巴。
“有個疑問,為什麼湖山大正那麼怕你?”
“因為我現在不光是城戶大小姐的保鏢,還是古拉杜財團的鬥技者,而前幾天剛剛打敗了湖山大正家的鬥技者,所以他才害怕。”
隨後,阿魯迪巴給淚子講述了一遍拳願比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