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阿魯迪巴所說,好戲現在才開始上演。
聽明白話中含義的些企業家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海底,有無數看不見的洋流在湧動,船內,同樣的有很多的暗流湧動。
船舷一側,一個身穿和服的眯眯眼找到了一名鬥技者。
“金田,你這家夥是在開玩笑麼?”
身穿酒保衣服的鬥技者首先開口,滿臉嚴肅的看著麵前的眯眯眼金田末吉。
“金田,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要冰室讓出鬥技者的位置?”
開口說話的是位矮胖、渾身酒味的中年大叔。
這個人正是義伊國屋會長大屋健,他的專屬鬥技者是自己投資的一家酒館的酒保,冰室涼。
而擋在他們身前的眯眯眼,是大屋健在喝酒時認識的金田末吉。
金田雙手籠在袖子中,笑嘻嘻的對著冰室彎腰。
“我可沒有開玩笑,冰室先生,能不能把鬥技者的位置讓給我呢?”
“金田你在說什麼呢,現在變更鬥技者這種事……”
“可以的呦。”
沒等大屋健說完,金田就給他分析起片源滅堂所說的話。
“之前片源會長的說明有提到兩點,第一點‘代表鬥技者到達決戰之地’後進行登記。仔細考慮這句話的含義就能明白,在到達決戰之地之前鬥技者的更換是完全自由的!”
金田給出了答案,這就是片源滅堂話中的含義。
“不對不對!片源會長不是還說了船內禁止私鬥麼!”
大屋健還是不甘心,說了還有不能私鬥這個規則。
“哈哈哈哈,大屋會長不好好聽人說話可不好啊,片源會長所說的禁止,指的是‘鬥技者’之間哦。”
“而我,現在可還不是鬥技者呢。”
不光這樣說,金田還指了指遠處站著的護衛者。
“你看,我們這邊正打算私鬥,可是護衛者卻沒有過來製止不是麼?”
正如金田分析那般,護衛者們看到大屋健這邊貌似要決鬥,可是沒有人理會。
大屋健也明白過來,片源會長所說的話中,這還真是個漏洞啊!
“師傅,所以說乾巴老頭說的話裡真的有漏洞嘍。”
這時的卡西歐士同樣在阿魯迪巴口中得到答案。
“誰說不是呢,這麼明顯的漏洞,絕對是那個乾巴老頭故意留下的,至於為什麼這樣做麼,無非就是想給暗中的人動手的機會罷了。”
阿魯迪巴知道這部番的劇情,所以才會給卡西歐士解釋。
‘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找到自己頭上,自己這麼強了,應該沒人會來觸自己的黴頭吧。’
阿魯迪巴是這麼想的。
等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大家已經知道義伊國屋的鬥技者被替換了這件事。
這時所有的人才反應過來,片源會長所說的那些話的含義。
原來隻要沒到達決戰之地前,每個人都是不安全的,除非擁有絕對實力,不然都有被狙擊的危險。
這讓不少企業之間達成不戰條約。
大家默認不會對其他人的鬥技者出手。
城戶紗織則在這方麵無所謂,刺客,刺殺阿魯迪巴麼?腦子裡得進多少水才會做出這樣的事。
所以城戶紗織讓阿魯迪巴大大方方的到處閒逛,如果遇到刺客,直接解決就好。
阿魯迪巴本來也無所謂,帶著卡西歐士該吃吃該喝喝,沒事調戲調戲小姑娘什麼的。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不該來的還真就來了!
在阿魯迪巴和卡西歐士閒逛後要回自己各自房間的時候。
兩名明顯不懷好意的人迎麵走了過來。
阿魯迪巴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倆貨在原本的劇情中,應該是刺殺若槻武士和金井小宇宙的呀!
“看見前麵那兩個人了嗎?一會交給你了,弄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