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飛隨便編了一個理由敷衍了過去。
他總覺得事有蹊蹺。
譚青臨死前將鑰匙交給他,交待將裡麵的東西取出來交予其母親。
這其中難道有什麼深意?
思前想後也想不明白。
索性也懶得多想了,找機會去賭場將保險櫃裡麵的東西拿出來看看應該就知道了。
怒城距怒倉山還有段距離,道路崎嶇難行,邢飛想著過兩天反正要幫桑叔往那邊送木材,到時候再一探究竟好了。
告彆武七,邢飛無事可做,就去找了桑桑。
小姑娘看到邢飛居然提前來接,高興的從床上跳了起來,穿上一身漂亮裙子就拉著邢飛出門了。
陪女人逛街實在不是邢飛擅長的事,尤其是桑桑估計在家悶久了,看什麼都是新鮮的。
一會要吃,一會要去兒童遊樂園,搞的邢飛錯以為在陪閨女。
臨到晚間,邢飛卻是接到了阿晴的電話,邀請他去酒吧。
邢飛本打算拒絕,卻是沒想到和阿晴的對話被桑桑聽到了,拽著邢飛手臂撒著嬌,說她也要去。
邢飛無奈,隻能領著桑桑去了阿晴給的酒吧地址。
酒吧就坐落在唐人街上,規模不是很大,人也不是很多,裝修風格有些小資情調。
舒緩的爵士樂飄揚在耳畔,空氣中彌漫著沁人心脾的酒精味。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慢酌輕飲,氣氛嫻靜而優雅。
吧台前。
納蘭明媚擎著高腳杯,紅唇湊到杯口,輕輕啜了小口,然後淡淡道
“阿晴,他是做什麼的?”
“嗯?誰?什麼做什麼?”阿晴神情恍惚,似有心事。
“我說那喜歡的那個男人。”
“他幫桑爺做事的。”
“桑爺的人?”
“嗯。”
納蘭明媚微微笑了笑,沒放在心上。
作為四花之一,她對阿晴口中的那個男人並不是很感興趣。
猜測大概率阿晴是因為對方帥氣的外表才喜歡上。
這個社會,男人帥氣的外表隻能吸引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比如身旁的阿晴。
換做是她的話,一個男人若是沒錢沒地位,她甚至連看都不願看一眼。
她納蘭明媚看上的男人,那一定得是萬中無一的翹楚才行。
倆人繼續閒聊著,無非是談論著男人那點事。
納蘭明媚像個情感導師一樣,不斷給阿晴灌輸著一個女人如何才能拿捏男人那點事。
她們不知道的是,酒吧外的一輛破舊麵包車上,四雙眼睛已經盯上了她們。
“那騷娘們兒就是納蘭明媚?真夠騷的啊。”
“除了她,誰還能這麼騷?”
“聽說這娘們兒最會玩弄男人,大哥不會是被她玩弄了,才讓我們來綁她的吧?”
“他媽的,哪兒那麼多廢話,大哥要我們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該問的彆問,不該說的彆說。”
“事成之後,每人三千塊,一會動作麻利點。”
“放心,兄弟們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幾人小聲議論著,眼睛靜靜盯著納蘭明媚的背影。
“誒?她旁邊那姑娘不錯啊,要不要一會也給綁了?”
“兄弟們好幾天沒碰女人了,反正都是順手的事兒。”
“你們一個一個都想什麼呢?大哥隻讓綁納蘭明媚,其他人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