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開車不能喝酒,南柯帶著尹夢去向賓客敬酒的時候,特意叫上了尹剛,有些賓客好勸酒,尹剛都替他喝了。
酒已殘,意闌珊,賓客漸散笑聲稀!
熱熱鬨鬨的婚宴,終是結束了!
按照龍工事先的安排,三部車把兩對新人和家屬一起送到了婚房。
從舉行婚禮的酒店到婚房頗有點遠,普通的同事、朋友吃好飯都回家了,隨行的隻有他們自己的至親和龍工、邵飛兩人。
這樣子最大的好處就是,沒有好事者去“鬨洞房”什麼的了,親友們陪著兩對新人在婚房裡嘮嗑了一陣,就被龍工和邵飛把他們又送回鎮上的酒店休息。
送走親人,偌大的新房裡隻剩下南柯和尹夢,歡鬨的場景一下變得冷清,竟讓人感到了一絲失落!
“寶貝,你今晚沒喝醉吧?要我去幫你洗個澡嗎?!”南柯抱起雙頰緋紅癱坐在沙發上的尹夢。
“沒醉!”
尹夢沒有回答第二個問題,這是默認了麼?!南柯心想。
他把尹夢抱到浴室裡的椅子上,輕掩上門,調好水溫,將浴缸裡放滿熱水。再轉過身去,一層一層地“剝開”尹夢,眩目的雪白!
彎下腰把她抱起來,輕輕放到浴缸的熱水裡。
幫尹夢洗好澡,套上紫色的薄如蟬翼的睡袍,再把她抱到鋪著紅毯的席夢思上。
此刻,側臥在床微醉的尹夢,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睡蓮!
南柯自己也去浴室洗了澡,回到婚床旁的書桌前坐下。
“哥,你在乾嘛呢?!”尹夢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趴到南柯背上。
“剛才洗澡的時候突然來了點靈感,想寫兩句打油詩!嗬嗬!”
“寫的啥?我瞧瞧!”
南柯把詩稿遞給尹夢。
“初夏時節燕雙飛,彩蝶翩翩戀花蕾。此生有夢不願醒,娑婆世界你最美!”
“哥,這詩叫什麼題目呀?”
“你取個名字吧!”
“我肚子裡沒有墨水,想不出來!”
“那……叫《蝶戀花》如何?!”
“好啊,非常好!
那誰是蝶,誰是花呢?!”
“當然我是蝶,你是花呀!
蝴蝶要來采花粉嘍!”
南柯說完,立馬反身把尹夢抱起來輕放在紅毯上。
額頭,玲瓏小巧的鼻子,緋紅的唇,雪白的脖子,一路親吻下去……
洞房花燭夜,人生三大喜事之首,更何況兩個心心相印的人兒,怎不糾纏得紅藕香殘銷魂蝕骨呢!
你像那四月鮮花開遍的月夜裡無邊的海,我是那肆意徜徉激蕩幸福波紋的船,願這以夢為帆的小船兒,永遠都不要靠岸!
沒有了傳統意義的落紅,落紅早已灑在那個春天裡雨夜的湖畔,今夜擁有的是更加酣暢的淋漓,淋漓在這歡愛的初夏幸福的夜晚!
“寶貝,要補充點水份嗎?!我去給你泡杯菊花茶吧!”南柯擁著香汗淋淋的尹夢,柔聲問道。
“不用,我不渴!”
“那我們睡覺吧,明早還要早點起來去見阿媽他們!”
“嗯!”尹夢依然潮紅的臉龐慵靠在南柯結實的胸膛,明眸一閃,“哥,我還想問一句話!”
“啥事?”
“今晚婚禮上最後那個遊戲你真的還未揭開紅布就知道抓錯人了?!”
“是啊!當時我的判斷是這樣的
因為你開始是站在萬晴的左邊嘛,如果金濤抓對了人,那左邊就應該是你,可是我往左邊抓沒碰到人,我就知道金濤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