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年底,又是一年歸鄉季!
因為尹夢和萬晴都已經“大腹便便”!就不再回老家去過年了,對於家鄉的思念,隻好托付給漫天飛舞的雪花!
冬去春來,草長鶯飛,處處鮮花盛開!
自從金濤學好廚藝“自立門戶”後,除了特彆的日子,平時就很少到南柯家來“搭夥”了。
不過,飯雖不再一起吃,但畢竟是好朋友,又是鄰居,平日裡飯後總會相互串串門聊聊天。
這天,春霧迷蒙,淫雨霏霏,晚飯後,金濤和萬晴又去到南柯家串門。
“妹妹,你有沒有計算過呀,你的預產期是不是快到了?!”萬晴拉著尹夢的手仰靠在沙發上。
“嗯,算過,是快要到了!你呢?”
“我也差不多快到了!”
“你們兩個不會同一天生吧?!”金濤拿起遙控器把電視調到體育頻道。
“同一天生最好,這說明他們有緣啊!
要不,咱們定個娃娃親吧!”南柯笑道。
“你家就一定是兒子?”金濤望向南柯。
“一定是!這可不隻是邵飛母親的經驗判斷,檢查的時候醫生已給我們‘透碼’了。
而且,師妹懷的肯定是個丫頭了,對吧?!”
“是又怎樣?!到時候我女兒一定會看得上你兒子麼?!”
“哈哈哈,彆管以後的事,先定了再說!
當務之急是,你們先答應下來,然後給你女兒,我未來的兒媳婦取個名字!”
“名字我早想好了!
隻是,就算我沒意見,嫂子和我媳婦同意嗎?!”
“鬨著玩罷了,就同意唄,你也沒意見吧?妹妹!”萬晴看向尹夢。
“好,我沒意見!”
“你們給丫頭取的什麼名字啊?”南柯問金濤。
“金璽,玉璽的璽,怎麼樣?!”
“不錯啊,蠻好聽的!金玉都有了,璽是皇帝的印章,寓意也不錯!”
“那皇帝的印章到底是金子做的還是玉石做的?”尹夢好奇地問。
“應該都有吧!我覺得玉印可能多一點,金印比較少!”南柯回道。
“那哪個更值錢?!”
“這個不好說,因為黃金的價值相對比較穩定,而玉石的品質千差萬彆,當然,給皇帝做印章的玉應該差不到哪去!”
“管他哪個更值錢,反正我們家女兒的名字金和玉都占了!”金濤自豪地說道。
“嗯,那是!你這姓本來就好取名!”
“你兒子呢?你給他想了個什麼名字?要不,我幫你取一個吧?!”金濤笑問南柯。
“說來聽聽,你幫我想的啥名?!”
“南廳,廳長的廳,好不好?!”
“好你個頭!還真是難聽!”南柯掐了金濤一把。
“管他難聽不難聽,我是希望你兒子將來當個廳長什麼的,給你們南家光宗耀祖啊!”
“俗,太俗了!我對當官不感興趣,我兒子應該也一樣。”
“那你給你兒子取的什麼雅名?!”
“南舟,怎麼樣?!”
“嗯!是有點雅,符合你的調調!”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萬晴順口吟詠道。
“姐,你也喜歡這首詞啊?!”尹夢笑問萬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