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鶴與江紫雲沒有想到,他們倆竟然能在一天之內連著撞上兩位築基大修,而且還被人家堵在了路上。
看著站在飛舟前方十幾米的陳清,一身長袍,黑發散落,隨風飄揚,看似瀟灑風流,可在二人眼中,此時嘴上帶著冷笑的陳清看上去就讓人覺得不懷好意,尤其是對方剛張口就語出驚人。
“二位,這才過了多久,就不認識在下了?”
此話一出,李鶴雙目中謹慎之色更甚,此人分明與我毫無關聯,卻一上來就在拉近關係,明顯是不懷好意。
可緊接著,他卻又苦笑一聲,就算陳清真得要不懷好意,那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十幾年苦修出來的煉氣修為在築基大修麵前就像是成人看著孩童一般,甚至差距比這個還大一些。
李鶴將江紫雲護至身後,看著陳清,躬身行禮道。
“這位前輩,在下於萬仞城中修行十幾年,卻是沒見過前輩一眼,前輩卻是不用故意拉進關係,更何況,在下不認為,我們夫妻二人身上有東西是前輩所能看上的,所以,還請前輩明說。”
陳清看著李鶴,後者一臉堅定之色,即使在他這樣的築基大修之前依舊麵不改色,心性卻是不錯。
江紫雲站在李鶴身後,聽著李鶴所言,卻是不由自主地抱緊了李鶴的右手,將其手上的東西悄然收起。
二人之間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陳清,他笑了笑,開口道。
“李鶴,不知你可還記得,那日的寒石蟒。”
話落,李鶴立馬反應過來,看著陳清,一臉凝重道。
“原來是江前輩嗎,前輩身為築基大修,卻能隱藏修為與我等煉氣散修一同前行,倒是讓李某另眼相看。”
李鶴又接著道。
“那隻寒石蟒已經被前輩斬殺了吧,地穴裡的寒髓液想必也全數落在了前輩手中,怪不得雲霄再次踏入地穴中後,卻是什麼都沒尋見。”
陳清靜待他說完,然後才開口道。
“前塵舊事莫提,今日吾卻是為了你二人而來。”
說罷,他從儲物袋中取出兩枚令牌,以法力托起,送至李鶴身前。
“吾乃宋國虛天殿副使,此次前來,乃是想讓二位加入虛天殿。”
李鶴伸手接過令牌,發現此令入手冰冷,手上悄然用力,令牌卻是毫無變化,顯然,此令材質特殊,起碼也是二階材料所鑄,令上正麵刻著虛天二字,字體蒼勁有力,帶著古樸之意。
手指摩挲著令牌,李鶴想了想,開口道。
“加入虛天殿,可有什麼條件?”
陳清笑了笑。
“條件自然有,你二人需立下心魔誓言,並將靈識探入令牌中,令牌會抽取你二人一絲靈識,以禁製封存。”
李鶴與江紫雲對視一眼,隨後才看向陳清,開口道。
“前輩,晚輩隻是尋常散修,可否不加入虛天殿。”
“你說呢。”
陳清看著他二人,一臉笑意,目光卻是冰冷。
李鶴無奈,隻得與江紫雲共同發下心魔誓言,並將靈識探入令牌中。
靈識剛入令牌,便被吞沒,在李鶴的感知中,他的靈識已經與令牌中的禁製牽連在一起,顯然,這令牌就是用來限製他二人之物。
神識感知到兩人都將一絲靈識探至令牌內,與禁止相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