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中東難民營地,空氣中彌漫著塵土與濃重的苦澀味道,帳篷外的孩子們目光呆滯,偶爾的嬉笑聲都顯得格外稀薄。陽光刺破破舊的帆布,灑在營地的中心,我站在眾人目光的聚焦點上,神色平靜,但眼神中閃過些許深思。
“師傅,這裡的情況比我們想象的要糟糕得多。”伊恩緩步走到我的身邊,低聲說道。他的臉上滿是震撼,看著那些衣衫襤褸的孩子和傷痕累累的老人,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淡然回應“這種戰爭的根源,不是這些普通人能控製的,他們不過是犧牲品。”
“哥,”清音拉了拉我的袖子,眼中透著些許不忍,“這些人太可憐了,他們能做的隻是求生,可總是有人將他們卷入戰爭。我們能幫幫他們嗎?”
我轉過頭看著她,點了點頭,聲音平靜卻堅定“幫他們可以,但必須先找到問題的根源。”
上午時分,一輛軍用裝甲車駛入營地。一名中東政府的代表滿臉焦急地從車上下來,身後跟著幾名武裝護衛。他快步走向我,臉上帶著些許敬畏與試探“林先生,我們得到了確切的情報,今天下午,區域武裝的幾位首腦將在附近的一處廢棄工廠開會,意圖瓜分這片土地的利益。”
伊恩聞言,眉頭一皺“師傅,這些人是問題的根源嗎?”
我淡然一笑,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屑“根源或許更深,但這些人確實是當前最大的障礙。帶我去見見他們吧。”
代表聞言一怔,隨後連連點頭“林先生,您……真的要親自去嗎?那裡危機四伏,或許……”
“無需擔憂,我不會有事。”我淡淡說道。
廢棄工廠外圍,一片荒涼破敗。四周滿是被戰火摧毀的建築,偶爾能聽到遠處的槍聲。一群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嚴密地把守著工廠入口,他們目光陰冷,看到我們的車駛近,立刻舉起槍。
車停下時,伊恩壓低聲音“師傅,要不讓我先進去探探情況?”
我擺擺手“你不用進去,這種事情不需要你擔心。”
說罷,我推開車門,緩步走下車。清音坐在車內,擔憂地看著我,嘴唇動了動,但終究沒有說出口。
那些武裝人員顯然對我單槍匹馬的從容感到詫異,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警覺地攔住我“站住!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退開。”我語氣平靜,目光掃過幾人。
為首的武裝人員冷哼一聲,抬起槍口對準我“再靠近一步,我就開槍——”
他的話還未說完,一股無形的威壓瞬間籠罩全場,所有人隻覺得胸口被一座巨山壓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為首的男人手中的槍直接掉落在地上,瞪大的眼中充滿了驚恐。
“再不退開,就永遠留在這裡。”我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幾名武裝人員再不敢多言,踉踉蹌蹌地退到一旁,為我讓出了一條路。
工廠會議室內,幾個身穿軍裝的首領正圍坐在一張簡陋的桌子旁。他們的神色各異,有人冷笑,有人不屑,還有人滿眼算計。他們正討論如何瓜分這片土地的資源與利益,絲毫沒有顧忌那些在戰火中苦苦掙紮的平民。
“這裡將歸我們控製,誰也彆想染指——”一個絡腮胡的男人正拍著桌子說著,忽然被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打斷。
我推開門,緩步走進會議室。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顯然沒料到會有人直接闖入,尤其是在守衛森嚴的情況下。
“你是誰?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絡腮胡男人厲聲問道,目光中充滿敵意。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是林天,來告訴你們,這片土地,不屬於你們。”
“林天?”一名身穿西裝的首領皺起眉,顯然聽說過我的名字,但他很快恢複了冷笑,“我們不管你是誰,這裡的規則由我們製定。一個外人,也敢來插手?”
“規則?”我冷冷一笑,隨手一揮,那張簡陋的會議桌瞬間裂成兩半,幾名首領全都被震得連連後退,麵色大變。
“從今天起,這片土地停止一切爭鬥。否則……”我目光如刀,掃過每一個人,“後果,你們承受不起。”
會議室內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那些首領一個個低下頭,不敢再與我對視。
離開工廠後,我回到車上,清音立刻抓住我的手“哥,事情解決了嗎?”
“暫時解決了。”我輕聲說道。
伊恩則麵帶敬畏地問“師傅,他們會聽話嗎?”
“會的。”我看向遠方,語氣平靜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不聽話的,已經沒機會了。”
車子緩緩駛離工廠,我的目光透過車窗,望向那些依舊燃燒的戰火,心中明白,這場戰爭的背後還有更複雜的勢力在操控。但不管他們是誰,隻要威脅到無辜的人,我便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車隊駛離戰火中的廢棄工廠,沉默在車廂中彌漫。清音一邊低頭擺弄著手指,一邊小聲問道“哥,那些人真的會聽話嗎?他們看起來可不像會悔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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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會。”我平靜地回答,眼神依舊投向窗外,“但這場戰火的真正根源,不是他們。”
清音微微一怔“根源?哥,你是說,還有人操控他們?”
伊恩聽到這句話,神情一凜,認真地看向我“師傅,如果真有幕後黑手,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