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歐陽飛鳳,新任縣書記。這些歹徒背後可能涉及更複雜的案情,我已經向市局請求了特警支援,他們即將到達。在此之前,我要求你們保持現場原狀,不得擅自移動這些歹徒。”
領頭的警察聞言,臉色驟變,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的神色,但很快被他掩飾過去。
他周圍的警員們也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顯然不認識這位新任的縣書記。
當然,這並不能歸咎於現場的警察。
畢竟歐陽飛鳳自上任以來已有一個月,期間她選擇了一種極為低調且獨立的工作方式,從未組織過正式的會議。
她更傾向於親自深入炎縣的每一個角落。
無論是繁華的街頭巷尾,還是偏遠的田間地頭。
都以喬裝打扮的形式秘密探訪,力求全麵掌握炎縣的實際情況。
麵對秘書多次提出的陪同請求,她都堅決地予以拒絕,堅持保持行蹤的神秘與自由。
確保自己的調研過程不受任何乾擾,從而能夠更真實、更直接地了解民情民意。
所以上任以來,除了宣布的時候和班子成員見過一麵。
再未在公共場合露過麵,所有縣裡都叫這位書記為“地下書記”。
“你說你是縣書記就是縣書記,我還是市書記呢!”
領頭的警察話音未落,臉上已掛上了一抹諷刺的笑意,顯然對歐陽飛鳳的自稱抱有極大的懷疑。
其他警察聞言哈哈笑了起來,都覺得眼前的女人不太可能是縣書記。
如果是縣書記,出門怎麼沒有人陪同呢?怎麼沒有媒體跟隨拍攝呢?
而且她跟前的小年輕,包不挎,本不拿,根本也不像是秘書,倒像是一個姘頭。
“你可給縣辦打電話,確認我的身份!”歐陽飛鳳冷道。
“有這個必要嗎,全夏國的人都說自己是縣書記,我是不是得打幾億個電話?”領頭的警察冷笑更甚。
“立刻帶走嫌疑犯!”領頭的警察忽然從腰間拔出手槍,喊道。
歐陽飛鳳見狀,眉頭緊鎖,她沒想到這位領頭的警察會如此行事,甚至不惜以暴力手段來對抗她的指令。
這背後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她迅速冷靜下來,目光如炬,直視著領頭的警察,聲音堅定而有力
“我命令你,放下槍,並立即停止你的行動!在市局特警隊到達之前,任何擅自行動都可能導致證據丟失或案情複雜化,後果由你個人承擔!”
“假冒縣委書記,我看你和這些歹徒是一夥的,來人,將他們銬起來。”
領頭的警察忽然退後,端槍指著歐陽飛鳳。
其他警察見此,也紛紛掏出手槍拉開距離,對著歐陽飛鳳和蕭禹。
氣氛瞬間降至冰點,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歐陽飛鳳的眼神中冷到極點,“你們這是在濫用職權,公然違抗上級命令!”
她的聲音響徹現場,試圖喚醒這些被誤導的警察的理智。
“我是歐陽飛鳳,你們的縣書記,我有權在這裡指揮行動。不信的話,你們可以看我的任命書,也可以現在就給縣辦打電話確認我的身份。”
說著,歐陽飛鳳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了自己的任命書,高高舉起,讓所有人都能看清楚。
同時,她再次催促領頭的警察放下槍,恢複秩序。
然而,領頭的警察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他冷笑一聲,說道
“任命書可以偽造,電話也可以串通。今天,我們就依法行事。來人,把他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