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
和曉煙熬夜聊天後的第二天，席卷我大腦的是無儘的睡意
從來沒有這麼晚睡過的我充分體會了什麼叫睡眠不足，同時也開始好奇那些每天隻睡一個小時都能神采奕奕的家夥，身體構造到底是什麼樣的
本來平日裡就有點聽不懂的數學，睡意的加持下，顯得更為催眠……
“蘇傾城！一上我的課就睡覺是吧？給我站起來！”
關機的大腦被突如其來的吼聲強製開機，條件反射般的站了起來，看到數學老師怒氣衝衝的表情，我能做的隻有尷尬的笑笑
我環顧四周，發現大家似乎都很有乾勁，應該是跟下下周的考試有關吧……當然，其中一個人除外
我看著同樣昏昏欲睡的曉煙，她昨晚應該睡的比我還晚吧，也難怪會在上課睡覺了
她那一頭黑色的短發胡亂的貼在臉上，從遠處看跟恐怖電影裡麵的貞子一樣
不過為什麼她睡覺就沒有老師管啊！是因為她成績好還是因為平時存在感就低啊！
雖然我也想好好學習，可是困意時不時來騷擾我，讓我根本無法集中精神聽課
就這樣半睡半聽的過了一節課，聽到下課鈴聲的我瞬間倒在桌子上，必須得用下課時間補個覺，不然下一節課又要睡著了……
“咚！”迷迷糊糊之中，我的背部突然受到重擊，疼疼疼！骨頭要被打斷了！誰幫我叫一下救護車啊！
強烈的痛感讓我睡意全無，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在我旁邊笑嘻嘻的看著我，真是令人火大
“你還站在旁邊一臉賤兮兮的笑著，是生怕我乾不死你嗎”
“哎呀呀，小城城好凶哦~人家隻是關心你而已啦，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呢”
“你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正常說話”
“嚶嚶嚶，人家說話多正常啊”
犯賤模式下的小玉還是那麼的欠揍，當然，惡人自有惡人磨，對付這種人，我自然是有一套自己的對策的
“夏音！小玉昨晚在微信裡麵跟我炫耀，說他又新加了一個妹妹”我用著不算大，但又正好能讓夏音聽見的聲音說著
“喂！你這家夥！彆亂……”
“哦？”本來在和朋友聊天的夏音突然散發著濃鬱的殺氣朝我們走來，看來有人要遭殃了
“等等，音，聽我說”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這個負心漢！”
緊接著，二位在我眼前展示了一場不亞於熱血漫畫般的打鬥（單方麵）場麵，也算是為我枯燥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樂趣
“不過阿城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以前你就算再怎麼困也不會在上課睡覺哦”
夏音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將手指貼在朱唇上，不愧是全年級有名的陽角，隨便一個動作都充滿著青春活力
不對啊！這個時候不是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吧？我該怎麼解釋？昨天才商量過，暫時不要將我們的關係告訴他們
如果說第二天就食言的話，感覺會很對不起曉煙，而且還顯得我昨天說的那些話像嘲諷她一樣……雖然她一直在嘲諷我啦
雖然說我覺得告訴他們也無妨，但是一個整天不問世事的家夥突然間有了女朋友，就算對方同為默默無聞的曉煙，換成是誰都會驚訝的吧……萬一控製不好音量讓彆的人知道了，想想就感覺好麻煩啊
那就得想辦法解釋自己昨天晚上熬夜的原因，我想想以前看到的撒謊技巧……
難不成要我說因為圖書管理員工作需要，我跟曉煙聊到兩點鐘……
算了，這個解釋我自己都不信
“睡覺的事情被發現了嗎？哼，為了我的名譽和以後幸福美滿的高中生活，請二位馬上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吧！”
能拖一點時間就拖一點時間吧，拜托了大腦！快點轉動起來吧！
“喂！你睡覺這件事情我們想不發現都難吧？明明被老師點起來了喂，還有，就算上課睡覺這件事情說出去也不會影響你的高中生活吧！”
“誒……原來這件事情被發現的後果這麼大嗎……”
“呼呼呼，那是當然，現在彆無他法了，你們隻能以死謝罪了”
“喂！阿城你彆再嚇音了！音你也是，彆這麼輕易就被他倒進溝裡啊！”
看起來，我好像成功把話題帶離走了啊……
“對啊！阿城你以前就算再困也不會在上課睡覺的，說，你到底乾什麼去了！”
才怪啊！為什麼要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啊
“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靠！這是有讀心術嗎？為什麼在這種地方直覺這麼準啊！不行，得趕緊找個法子轉移話題，再這麼說下去肯定會暴露的
“也沒乾啥啦……就是想起來玩的遊戲活動快要結束了，結果我還沒打完，有點著急就熬夜了”
“是嗎？原來阿城你也是那種會因為玩遊戲而熬夜的人啊”
“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吧……”
“也是啊……那這麼說倒也是合理”
呼，還好這個理由他們相信了，如果再追問下去，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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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阿城，彆老是玩遊戲嘛，偶爾也跟我們出去玩玩，看看電影什麼的嘛”
“恕我拒絕，我不像二位是富二代，我在家裡麵的花銷是有限度的，要是超過這個限度的話，我就得出去勤學儉工了”
更何況以後的花銷更多的要用來跟曉煙約會以及送禮物什麼的，要是還要增添一些娛樂花銷……
“啊，出去玩能要多少錢啊，難不成阿城你父母給你的零花錢很少嗎？”
“抱歉，無可奉告”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都被自己冷漠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我不是很喜歡彆人提起我的家庭，而我自己也在平時也有刻意不去提及家庭相關的內容
可能是睡眠時間太少了，導致我的大腦有一點遲鈍，看到被我嚇了一跳的夏音，我歎了口氣
說實話我也不想鬨成這個樣子，可是每次提到他們的時候就總是忍不住……所以我要走的路還長得很啊
“抱歉，我有點激動了”
“不用，是音冒犯了，雖然平時感覺你好像有點排斥家庭的話題，但是沒想到你會這麼反感，我替音給你道歉了”
“抱歉啊……阿城，是我太冒犯了……”
“沒事”
沉默，首次降臨在我們三個人之間，作為從初中就認識的夥伴，我感覺我們三個的關係已經到了無話不說的地步
所以在互相聊天的時候也不會特彆注意自己的言行，有冒犯的地方稍微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所以像這樣無話可談的情況屬實是少見
我環顧四周，發現剛剛還趴在桌子上養精蓄銳的曉煙不知什麼時候起來了，用那雙布滿血絲的大眼睛望著我
嗯，下次不能讓她熬夜了，她平時放學好像就是直接回家的吧，本來就缺乏鍛煉還熬夜身體肯定吃不消的……要不下次約會地點就選在體育館吧
“好了好了，不聊這個了，話說阿城你玩的是什麼遊戲啊”
話題跳轉的略顯突兀啊……當然，我是不會把這句話說出來的，有人願意打破現在的尷尬場麵自然是好的，我可不想因為不識趣惹出麻煩來
“就是最近很火的那個開放世界的遊戲啊，裡麵很多角色都很好看的！”
“誒，沒聽過誒？要不跟我們來玩這個？我跟小玉一直在玩的”
我接過夏音的手機，上麵赫然顯示的是一款槍戰類型的遊戲，但是我對這類遊戲不太感冒……
“私自帶手機，沒收了，等到期中考以後再來拿吧”
我假意將手機收進袋子裡，嚇得兩人馬上就搶了過來
“什麼嘛，開個玩笑，彆激動，不過你倆什麼時候又背著我偷偷找新遊戲了”
“嚇死我了，啊？啊，因為小玉說你不太喜歡玩槍戰遊戲嘛，我們就沒有提醒你啦”
“哼，果然是笨蛋情侶，平時黏在一起還不夠，就連玩個遊戲也想搞二人世界，這種現充遲早要爆炸的”
“喂喂喂！怎麼又開始了！但凡提到我們兩個你總會用這個來吐槽我們！實在不行就自己去找一個啊！”
“住嘴，休想用你那汙濁的語言來玷汙我高潔的靈魂，隻有單身才永遠是自己的，像你們這種笨蛋情侶是沒法體會單身的快樂的”
“什麼嘛！說了那麼多，不就是自己找不到嗎？還說什麼單身快樂”
“開玩笑，我堂堂銅鑼灣扛把子，人送代號太子，追我的女生從這裡排到法國，我隻要揮揮手，我的粉絲後援團就能一人一口唾沫把你們淹死”
“為什麼你可以麵不改色的給自己掛上那麼多設定！還有這麼多玩梗的內容你以為我們聽不出來嗎”
“我確實聽不出來……”
“瞧瞧，你女朋友對此可是一無所知，所以以後約會彆老是選那些商場樓啊，公園啊，遊樂場什麼的，多帶她去銅鑼灣見見世麵，實在不行在家裡約著看一場古惑仔的電影也行”
“喂！誰約會會去那種地方啊！而且跟女朋友在家裡麵看古惑仔，確定不會看著看著就打起來嗎？”
“不然你們想在隻有兩個人的房子內，看另一種意義的電影，打另一種意義的架嗎”
這其實就是我跟他們相處的方式，每次聊天很容易就演化成，我一個人創造無數帶有槽點的內容，引起另外兩個人不斷的吐槽
從各種角度來講，這樣的相處方式會比較輕鬆啦……
“等等，你們兩個怎麼不繼續了？喂！你們在臉紅啥啊！”
兩個人在我的注視下，臉慢慢的變得通紅，互相彆過頭去，不願意看著對方，但我根據當時的情景猜測，二位估計是害羞了
“那……那個……”
“好了閉嘴，看來二位已經跨越純潔的男女交往，摘下了那個高中生不應該摘下的禁果，就這點而言我注定和二位不是一路人，絕交吧混蛋！”
“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乾”
“你現在說這話的樣子，就像拿著筷子從廁所裡走出來，還硬要說自己啥也沒乾一樣不可信”
“為什麼你會引用這麼惡心的比喻啊！我們真的啥都沒有乾！隻是在家看了場電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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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跟我講，也不用解釋，我不想聽你們那些齷齷齪齪的日常，也對此不感興趣”
嗯，去看電影啊……這個提議不錯啊，不知道曉煙喜不喜歡看電影，看來必要的時候可以通過套話了解這對笨蛋情侶的相處方式，也許能給我帶來些啟示
“話說都快考試了，你們還有心思看電影？”
“誒？要考試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對不起，曉煙，我收回前言，像小玉這種笨蛋根本記不住考試的時間，是我太高估他了
“你這忘的也太徹底了吧……”
“期中考試而已啦，考不好又沒什麼”
“聽說這次考試掛科的人都會被叫家長哦”
“請務必教我學習！”
喂！態度轉變的太快了啊！你剛剛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呢？這就舍棄了嗎？
不過考試掛科要被叫家長這件事情確實難辦，雖然對我影響不大，但是老師有的是辦法對付我這種特殊學生……
萬一被撤銷圖書管理員的身份的話，以後和曉煙相處的時間會更少吧……所以還是得好好學習啊
“唉，真是不讓人省心的男朋友，這樣吧，我找個時間幫你補習怎麼樣”
“好啊好啊，那就這麼決定了！”
“用補習的的借口乾約會的事情，還一臉輕鬆自在的就把我排除在外，真是笨蛋情侶”
嘛……就算我乾著和他們同樣的事情，但是也不影響我嘲諷他們
“這不是還沒決定好時間嗎？安啦，肯定不會把你排除在外的”
嘛，我倒是無所謂的，反正在我的計劃中這兩周的周末都是要學習，無非就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學
“那沒辦法了，既然你們寡鮮廉恥的邀請了，那我就義薄雲天的答應你們，為了防止你們因為不及格被請家長，為了……”
“彆再玩梗了喂！以為我們聽不出來這個是小精靈的梗嗎！再說了，阿城你也要學吧”
“可是我就算不學也不會掛科哦，和你這種完全不學習的可不一樣哦”
“可惡！”
嘛……雖然我對一個人學習還是多人學習沒什麼意見，但是他們能夠熱情的邀請我，更重要的是還順便幫我把確定時間這種麻煩事解決了，就憑這這一點，我不去參加都有點對不起他們了
“不過工作日的時候應該沒法舉辦吧，我剛剛大致看了一下，這兩周不是我們有社團活動，就是阿城要去圖書室”
“啊嘞，那就隻能選在周末了嗎”
“這周怎麼樣”
“你還不知道我們家嗎？這一周我們不是要出去嗎”
“對啊……”
他們說到出去的時候，還刻意壓低了聲音，應該是想隱瞞些什麼吧……沒關係，剛剛的一瞬間我失聰了，所以什麼都沒聽見二位放心
“那下周呢？”
“下周六我還要出去打球啊，肯定是沒時間的”
“那就隻有下周日了”
“好像也隻能這樣了”
誒？我剛剛是不是聽見了一個很熟悉的時間？他們說的是下周日……
那不是我和曉煙約好的一起學習的時間嗎！這麼巧嗎？
雖然說可以跟朋友一起學習是很不錯，但是我決定還是要把女朋友放在第一位，畢竟剛談幾天就隨便放彆人鴿子，總感覺好感度會直線下降
雖然這件事情跟曉煙商量一下就可以解決，反正她也不是特彆想學習嘛，但重點不是這個！如果在戀人和朋友之間選擇了朋友，最壞的情況可能會成為分手的理由啊！
雖然說我們隻是互相妥協的戀愛關係，但好歹也算得上是我的初戀吧，要是初戀就這麼輕易結束了，那也太悲慘了吧
更何況這還是在互相妥協的前提開啟的戀愛……如果連這都處理不好，真正談起來就更難處理了
“那我就不去了”
“誒？為什麼，阿城你那天有事嗎”
“啊，說起來確實是有事啊，不然也不會拒絕了吧”
“我還以為你是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少爺，沒想到你居然也有忙的時候”
“殺了你哦”
“對不起！”
話說我剛剛威脅小玉的方式好像曉煙啊，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無妨，我原諒你的無知，畢竟我銅鑼灣太子的名號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知道的”
“這個梗沒完了是吧！”
“那個……既然阿城有事，那確實沒法強求呢，要不我們再挑一個時間？”
有時候夏音的體貼讓人感到十分溫暖啊，但按照他們的說法，估計是彆的時間都有事情吧
專門為了我調整時間也不是什麼好事，搞不好會讓他們的安排變得很麻煩，還是算了吧
“不用了，反正你們要空出時間來也很麻煩吧，正好就給你們兩個狗糧製造機一點獨處的空間吧”
“喂！怎麼奇怪的綽號又增加了啊！”
“實話實說而已啦，好了，兩位也不用為了我的事情苦惱了，我會在空閒的時候抽時間出來學習的，所以務必請二位不要在意我，否則我會很苦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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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既然阿城都這麼說了，那就算了吧”
“是啊，能讓阿城忙碌的，估計隻有女朋友了吧”
噗！為什麼突然會扯到女朋友那裡去啊！而且猜的好準啊！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嗎！
“你們真會瞎猜……”
“難道不是嗎，我印象中那個阿城，因為害怕麻煩，周末無論有什麼事都會推脫掉的，現在突然跟我們講周末有事”
“嘖嘖嘖，不得了不得了，阿城也長大了啊，到了想找女朋友的年紀了，不想說也沒事的，我們會在背地裡支持你的”
“你們兩……”
“話說阿城的女朋友會是什麼樣的啊？完全沒有頭緒啊”
“應該是比較陰沉的那種吧，霸道高冷女和陽光小奶狗？”
“？為什麼我會被當成奶狗啊，硬要說的話我隻占了一個狗字吧……”
“也是啊，女主人的要求不能不完成呢”
“對吧對吧，想想就感覺很刺激”
“適可而止啊喂！我的未來到底被你們兩個人模糊成什麼樣子了啊！”
然而兩個人並沒有搭理我，而是繼續談論著那條不可能出現的時間線上麵發生的事情
算了，就全權當那兩個人在討論彆人吧……
不過話說回來，撒謊什麼的真的好累啊，可是為了戀愛什麼的，也是有必要的犧牲呢
不知道曉煙看到我這麼努力的模樣，會是什麼感受呢
我轉頭看向曉煙，結果……她怎麼又睡著了！剛剛不還在那裡盯著我看嗎！原來隻是看我被打的樣子嗎！
難道我剛剛那麼努力原來隻是感動了自己嗎……
……
“哈哈”我嘗試往手上哈出一點熱氣，意圖讓凍僵的手有所緩解
現在是十一月二十號的上午十點整，手機上麵設定的鬨鐘提醒我到了約定的時間……沒錯，今天是和曉煙約好一起學習的日子
本來想去她家接她的提議被瞬間否決掉，一來是我不知道她家的地點，二來如果擅自跑到女生家裡，會給彆人帶來困擾的吧
我站在約定的公交站，感受深秋的寒風，雖說天上的陽光明媚，但是感覺感覺不帶一絲熱量，話說明明一周前還隻需要穿短袖，一下子就這麼冷了啊……
提前等在公交站的我將手放進口袋中，手裡拿著多餘的一件外套，等待著公交車的到來
公路上傳來輪子摩擦地麵的聲音，看來是有公交車來了，希望這輛公交車上麵能載著我女朋友吧，不然我真的會被凍死在這裡的
人潮從小小的公交車裡湧了出來，就算特意避開工作日和早高峰，還是有這麼多人嗎？她不會被坐過站或者被人群擠散了吧
這麼懷疑不是沒有理由的，曉煙本來就是瘦瘦弱弱的，看起來就是一副缺乏鍛煉的模樣，不過雖然瘦弱，但是臉色還是很好的，不然我真的會懷疑她是不是在家被虐待了……
不過我好像也沒見過穿著便服的曉煙吧，真是期待呢……男生期待自己女朋友穿便服是很正常的心理嘛，這可不是什麼變態哦
抱著期待的心理，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後背，我轉過身子。嘛，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都……
有那麼一瞬間，我的心臟仿佛停止了跳動，眼前的少女確實是曉煙，可是她身上的衣物……
白色運動鞋上麵是一條黑色的闊腿褲，上半身，黑色的外套裡麵套著一件白色的帶著蕾絲花邊的襯衫……
光是這麼聽起來可能還好，可是要是細細描述的話……
為什麼那件外套上麵會有所羅門王的法陣啊！而且下麵那段意義不明的奇怪東西是咒語嗎！
而且闊腿褲上麵為什麼有那麼多英文啊！還有一部分英文已經被擦掉了，估計是穿了太久的緣故吧
對於這套服裝最好的總結就是——土，我並不是一個特彆在乎服飾的人，但是曉煙的穿著讓我都感覺到好土
雖然我早就知道她跟時尚這兩個字完全不沾邊，所以也沒指望她能穿出多麼驚豔的衣服，可是這種堪比小學生的衣品是怎麼回事啊
對不起，總感覺這麼說會非常失禮——對於小學生來講
話說跟男朋友出來玩不應該買幾套比較好的衣服嗎？就算不用刻意去買新的，也應該穿一些比較新的來吧……
“怎麼了？”
似乎是意識到我的視線，她歪著頭，眼神中充滿了不解
還會問為什麼啊……看起來是對自己的穿著完全沒有認知啊，可是如果第一次約會就去當麵批評女朋友的衣品……
我越發感覺我帶著外套過來是一件正確的事情，雖然我也不是什麼時尚潮人，但是至少比她身上這件好吧……
“沒事，如果你意識不到就算了，你要不穿件外套？”
“什麼啊，話也不說清楚，你是謎語人嗎？再者說了，我覺得現在這個溫度剛剛好，再多一件衣服會很熱，所以我拒絕”
……居然拒絕了……好吧，隻要不注意她的穿著就行了……吧
“不，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咱們先討論去哪裡學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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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轉移話題吧，總感覺繼續圍著這個問題討論下去我會脫口而出啊
“好吧，邊走邊說吧”
“行吧”
我邁開步子，朝著車站的某一側走去，曉煙緊緊的跟在我的身邊
“那麼要去哪呢？好像班上很多人都喜歡去咖啡廳這種地方學習呢”
“算了吧，這個地方離學校太近了，說不定會碰到同學什麼的，到時候要解釋起來會很麻煩的”
比較我們挑在學校附近見麵，而上我們那所學校的學生大部分都住在附近，所以無論去那個地方感覺都會被發現
不過我們是沒有這種顧慮啦，因為我早就想好了去哪裡學習了
“其實你主要還是怕遇到謝同學和夏同學吧”
“原來你那個時候醒著啊，我還以為你已經睡著了”
“確實是睡著了，隻是在迷迷糊糊中聽到了你拒絕他們的邀請”
“是啊，如果被他們發現我明明拒絕了他們，卻突然和你一起學習什麼的，感覺會被追問很久啊”
“嘛……其實你不用管我的，反正我每天都很閒，也不是特彆想參加什麼學習會”
“哈哈……其實我也不是特彆想跟他們一起去啦，更何況把女朋友丟在一邊去陪朋友，怎麼樣看都不是一個好男人該做的事情吧”
我強行壓製住內心的悲傷，我明明是在為了曉煙考慮，為什麼我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自作多情的感覺
真是一個很怪的對象啊，是不是常規的交往方式不適合她啊……下次要不嘗試換一下？
“謝謝……”曉煙的聲音極為小聲，仿佛再低幾分就會被風吹散
其實她內心也是很高興的吧……不過也對，曉煙對誰都是一副冷冷的模樣，可能隻是單純的不善表達吧
想到這裡我剛剛失落的心情又變的明朗起來
“嘛，不過到底要去哪裡啊，這麼說的話附近都有可能遇到同學啊，原來剛開始的時候就決定錯地方了嗎”
好似怕我聽見她的道謝一樣，她馬上快速的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掩飾自己的害羞
“不會啊，我就是知道要去哪才會邀請你過來的啊”
“誒，已經決定好了嗎？那麼我身為學習會的參與者，是不是有資格知道我們的目的地呢”
“我家啊”
“啊，你家……誒？誒？！”原本距離我一步之遙的曉煙迅速跑到離我一米開外的地方
“原……原來，傾城同學你這麼大膽嗎”
“就來我家學習，有什麼大不大膽的”
“可是誰第一次約會就把女孩子帶到家中啊！再者說了，就算要去你家也提前跟我說一聲啊，我好買點禮物，這樣登門拜訪才禮貌吧”
“想不到曉煙你居然還懂得這些人情世故，真是讓我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