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季安饒震驚的表情，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你可以隨心所欲的小瞧我，那個是你的自由，我無權乾涉你的想法
但同時，也請你做好為你的天真想法付出代價的準備”
“嘁，一局而已，少在哪裡得意洋洋了”
雖然有萬般不服氣，但防守失敗就是事實，他也隻能回到自己位置，等待第二輪的展開
雖然說了逼格滿滿的話，但明眼人都知道，這一場我贏的並不算輕鬆
如果在雙方信息對等的情況下，或者他的反應再快一點，那麼那一瞬的疑遲也不會出現，到時候就免不了當麵對抗，而正麵對抗那麼這一局的輸贏就得畫上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換言之，這種機會並不存在第二次，我隻能再想彆的辦法拿下剩下的一局
不過無所謂，至少目前為止，所發生的一切還在我的計劃之中，隻要按照計劃來走，贏得概率能在八成左右
我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放鬆了僵硬的肌肉之後，回到了原本的位置，開始了第二輪的對抗
不過這一把我就沒有了上一把的緊張，依舊是快速帶球前衝，依舊是佯攻轉向，但唯一的變量，就是季安饒那一瞬間的猶豫
“你以為同樣的招式對我還能起作用嗎？”
麵對我的突襲，季安饒並沒有任何一絲猶豫，瞬間就搶過了剛剛轉向不久的籃球，隨之而起的，還有周圍觀眾的歡呼聲
搶過球的季安饒也不由得得意洋洋起來
“我還以為你很厲害呢，結果也就隻會這一招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第三輪也不用打了，你贏不了我的”
“啊啊，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我伸了個懶腰，擦去了額頭上的汗水
“哼，隨你怎麼說”
季安饒一聲冷笑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我走過去把籃球撿了起來，抬起頭卻正好對上了曉煙的視線
她眼眸深邃，仿佛無邊的大海一樣，麵容依舊冷峻，看不出任何的情感，不過她的手攥緊了我的外套，想必應該也是很緊張的吧？
可是在彆人麵前還是得做出一副漠不關心的姿態，還真是委屈她了
放心吧，曉煙，我不會輸的，在各種方麵
回到原來的位置，麵對最後的決勝局，季安饒的臉上似乎也沒有什麼緊張的情感，似乎是已經認定我也就那點技巧了，所以顯得毫不在乎
不過這正是我想要的結果
第三局的開頭相比較於前兩局就顯得頗為平淡了，沒有劍拔弩張的氣勢，也沒有語言上麵的嘲諷，我們都在等待著機會，等待一個足以決定勝負的機會
等到時機差不多的時候，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開始緩慢的運球，季安饒也立刻做出了防守的姿態，應該是打算防止我再一次突襲吧？
不過這一次，我的攻勢必定會超乎季安饒，不，是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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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球朝著籃板的反方向跑去
“什麼？”
嗯，預料之中的反應，因為震驚所以完全沒有實施相對應的應對方式嗎？
不過也正常，畢竟在限製投籃數的情況下，估計也沒有人會選擇三分球這種命中率極低的方式吧？
因為這無疑是在強行拉低自己的獲勝概率，就算是長期訓練的，也不敢用這一招吧？
而我不僅要用，而且，還得來點更刺激的
跑到三分線之後，我也並沒有停下腳步，徑直跑到中場線的位置才停了下來
“他這是要乾什麼？三分球？”
“瘋了吧？半場三分？這不純純給自己提高難度嗎？”
“是因為知道證明打不過，所以乾脆直接放棄了嗎？”
震驚，質疑，嘲弄，三種情感在人群中交替爆發，毫無疑問，他們都認為隻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情
不過我怎麼可能做毫無勝算的事情呢？
運用手腕力量投出的一球，在天空中劃出了一道般的弧線
結果也很明顯，籃球直直的進入了籃筐之中，一個完美的中場三分宣告著比賽的結束，原本緊繃著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
呼，還擔心會不會太久沒練手法生疏了呢，好在有驚無險的拿下比賽了呢
賽場的周圍再一次寂靜了下來，沒有人安慰敗者，同樣也沒有人為勝者歡呼，仿佛那些觀眾隻是虛假的一樣
失魂落魄的季安饒站在籃球場的一端喃喃自語
“我輸了？”
“你輸了”
“是啊，我怎麼也想不到我會輸給你啊”
他的語氣沒有了剛剛的狂妄，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平淡，也不知道他是受到的打擊太大還是因為比賽的過程太過慘烈
“但這就是事實，既然你輸了，請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
我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勝者的風度，隻是對任然在失魂落魄的季安饒強調了我們的約定，隨後就打算帶著曉煙離開
“稍等，請等一下”
不過季安饒攔住了我們離去的道路
我將曉煙護在身後，警覺的看著季安饒
“你想做什麼？學長？是打算賴賬？還是說還想再跟我比一場？這麼多人看著呢，你也不想在離開之前給大家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吧？”
“不不不，你誤會了，既然輸了，就要心甘情願的接受懲罰，雖然很難受，但我不會再騷擾白曉煙了”
不知不覺之間，他對曉煙的稱呼又變成白曉煙，雖然是很細微的改動，但至少能說明，他是真的有打算遵守約定的
他頗為遺憾的看了曉煙一眼，但很快視線再一次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不過是想加一下你的聯係方式，以後……”
“我拒絕”
我並沒有聽他講完，無情的拒絕了他的要求
“為什麼！我真的不是為了白曉煙”
“這點我倒是不懷疑，季安饒的為人就是說到做到”
“你怎麼知道……”
“不重要，重點是我不喜歡加太多人，會影響到我擺爛的生活”
我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
說實話，還是儘量不要和這些陽角扯上關係，不然總感覺會變成很麻煩的事情呢
“可是我真的很希望以後能跟你在這方麵交流”
“可是我不想啊”
“真的，求求你再考慮考慮吧”
季安饒緊緊的抓住我的手，他的表情十分的認真，就差給我來個士下座了
“真是一根筋啊，這樣吧，你加我這個號，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幫助的時候我會聯係你的，然後我會根據你的價值判斷是否值得把你留下來，你明白嗎？”
“好好好，能加上就行”
季安饒激動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高興的加了我的聯係方式，他這才高高興興的放我們離開了籃球場
真是奇怪的反應啊，我現在有些懷疑他到底是想加曉煙還是想加我了
但無論怎麼樣，麻煩就這麼解決了總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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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還會打籃球呢”
回到了教室，我和曉煙拿著買好了的飯跟小玉和夏音他們坐在了一起，開始討論起剛剛發生的那件事情
“那是當然，畢竟之前有練過一段時間，不過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碰就對了，所以能贏完全隻是碰巧啊”
“所以你是在拿我做實驗是嗎？”
“呃……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這不都是為了你嗎？”
雖然說這麼有些道德綁架的感覺在裡麵，但我確實是因為她才跟季安饒比試的，所以這應該算實話實說吧？
曉煙捂住了嘴，偷偷的笑著
“我當然知道，這不是逗你高興嗎？”
“你的性格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劣啊”
麵對有些惡趣味的曉煙，我不由得露出了一個苦笑，而她也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似安慰一般的說道
“彆傷心嘛，不得不說，你剛才擋在我麵前的樣子真的很帥哦”
唔……突然說出這種話什麼的，還真是會讓人感覺到不好意思啊，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溫度高的有點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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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平時也很少有人會這麼誇我，所以有所動搖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喂喂喂！你們兩個不要自顧自的就進入你們的二人世界啊！稍微照顧一下我們的感受吧！”
旁邊的夏音因為被無視所以發出了不滿的抱怨
我隨即換上了一雙死魚眼，用著慵懶的聲音回複
“說我們無視你，其實你從剛剛開始就一句話都沒有說吧？居然能麵不改色的把鍋丟到我們頭上，你也真是厲害呢”
“還不是你們兩個之間形成了一種‘其他人不要搭話’的氣場，我根本沒有辦法突破過去啊！”
什麼什麼的氣場啊？我和曉煙根本就沒有創造出這種氣場吧？
等等，難道我們之間的對話真的會給人這種感覺，隻不過我們兩個都不自知？
不不不，我寧可相信是我們兩個的撲克臉和死魚眼給他們造成了這樣的錯覺
“不過你小子可以啊，你應該有四五年沒打籃球了吧？居然把季安饒那小子給比下去了，真是不可思議”
反觀小玉，他似乎就沒有察覺到夏音說的那種氣氛，頗為激動的討論著關於籃球比賽的事情
“啊，其實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輕鬆就對了”
我並沒有跟以前一樣沾沾自喜，畢竟能夠贏得比賽不隻是因為自身實力，還有多方因素造就的
需要謙虛的時候不擴大自己的功勞，不需要謙虛的時候放肆囂張
“誒，彆謙虛啊，你的實力我是知道的，認真打起來季安饒完全不是你的對手的”
“嘛，如果是四年前的話也許吧，不過我跟他的體型差距太大了，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贏就對了”
“你對蘇傾城很有自信啊，她以前籃球打得很好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提到了關於我的事情，曉煙那張撲克臉總算是有了一點變化
而小玉也興致衝衝的說道
“是啊，這家夥簡直就是籃球領域的天才，明明隻訓練了兩個月，居然就能把我們籃球社大部分人給比下去了”
“其實我也不是什麼天才，畢竟你們那籃球社早就成一群混吃摸魚等死的選手了，但凡來個有心訓練的人都是妥妥的把他們壓著打啊”
聽完，曉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瞥了我一眼，責怪似的說道
“看不出來啊，天才先生？你不是說你跟我們普通人一樣嗎？結果也是個大騙子”
每次都拿年級第一的人就不要說自己普通了好吧，感覺對其他人會很失禮啊
“我確實是普通人，跟那些真正的天才比起來，我確實是過於平庸了”
“但不過對於咱們普通人而言，天才就是天才，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嘛”
我猛的踩了小玉一腳，雖然他痛的齜牙咧嘴，但依舊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們
你喵的，這個時候不講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本來就難處理了，你還得在旁邊煽風點火，這是生怕我活著啊
不過曉煙似乎並不是要刁難我，隻是有感而發的調侃一樣，完成目的之後她就再一次擺出了一副撲克臉，聆聽著我們之間的對話
“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什麼不在第二局就用半場三分呢？那不是能更快的結束比賽嗎？”
還沒有等我回話，曉煙就率先搶答
“應該是為了混擾視線吧？”
“不錯”
我點了點頭表示肯定，隨後放下了筷子，有條不紊的講述著
“不得不說，季安饒的籃球技術確實過硬，再加上體型的先天優勢，我要去剛正麵獲勝的可能性基本為零，所以隻能想著怎麼安排接下來的對局了
第一局無非是最好獲勝的，因為對方對我的真正實力一無所知，一般人會下意識的低估他們所不了解的東西，雖然也有一小部分人會因此更加謹慎，不過他並不在其中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選擇了佯攻然後帶球過人這種更偏向於正麵的做法，這一局沒什麼好說的
問題就是在第二局，第一局我的表現足以說明我是有一定的籃球基礎的，雖然還是暫且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全部的實力，但依舊足夠引起他的重視了
所以接下來我無論是跳投還是正麵，他都會有所防備，進球的可能性很小
其實說白了我們之間的對局打的就是一個信息差，所以我得在保證在確保贏球之前，儘量不讓自己的實力暴露出去
所以我選擇一個很冒險的做法，那就是放棄一局的勝利，在對方的大腦裡麵種下一個錯誤的觀念”
“‘麵前的這個人，他隻會從正麵突襲’”
此時此刻，小玉也總算是跟上了我們的步伐
“b”
我麵無表情的打了個響指
“這種做法很冒險，相當於主動去降低自己獲勝的可能性，然後去給對方進行一個可能會失敗的誤導，雖然很冒險，但是效果拔群，這也為我在第三輪的奇招做了很好的鋪墊”
“從各種角度來講，都是一個很冒險激進的做法啊”
“嘿嘿嘿，危險和機遇都是並存的不是嗎？世間有那麼多看似無法解決的問題，大多數時候都是人們不願意放棄更為穩妥的方式，去尋求那未知的變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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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未知也並不一定意味著新大陸，也有可能隻是一個海麵的巨大漩渦，隻不過成功者會帶來福報，而失敗者就隻能沉沒在大海之中”
“大白天你神神叨叨的嚇唬誰呢？給我好好講話”
曉煙似乎對我講的大道理並不感興趣，不爽的威脅道
“嘿嘿嘿，好，所以第三局，季安饒下意識的認為我還是會正麵突襲，所以他還特意往後退了幾步，但很可惜，我的計劃是投籃”
“還有一個問題，明明投個三分球就可以了，為什麼你還要特意跑到中場去呢？”
“嘿嘿嘿，因為毫無厘頭的高風險和高回報，才是賭局的魅力所在啊，”
沉默降臨，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蛋疼的表情，竟然一時間沒有任何人搭話
“喂喂喂，你們那是什麼表情啊？”
“很明顯，我已經被附加了沉默的debuff了，所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是嗎？那真可惜啊，嘿嘿嘿……那咱們聊點彆的吧，比如……”
一瞬之間，我收起了嬉皮笑臉，換上了談論正事的時候才會用到的正色
“這些議論聲，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早在剛進到教室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依然有不少人在對我們指指點點，這跟籃球場的那些人有著同樣的反應
在兩個地方有同樣的議論和反應，想必問題就出在我們兩個人之間吧？
而作為班級裡麵的中心人物，小玉和夏音想必是有所了解的吧？與其自己去猜，還不如直接問他們呢
果不其然，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小玉顯示遲疑了一下，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歎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我原本打算私下跟你講的呢”
“果然是關於她的嗎？”
“是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還是……”
“就在這裡說”
“啊？”
曉煙冷不丁的插了這麼一句，這讓小玉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不過他感到疑惑也是正常的，畢竟曉煙在外人麵前一直都是一副“對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的樣子，更不用說以較為強硬和霸道的口吻去命令彆人做些什麼事了
而如今居然展現出了這麼強硬的一麵，看樣子她也有所察覺了吧？
“看你們的眼神，這件事情應該跟我有關係吧？”
“……沒錯”
“既然如此，那你們有什麼資格決定我該不該知道這件事情呢”
“這……”
似乎是被曉煙的氣勢給嚇到了，小玉一瞬間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隻能向我投來了求助的眼神
我儘量避開了他們兩個人的視線，虛著眼說道
“好好好，告訴你不就行了嗎？反正以你的性格，就算我們不說，你也不會善罷乾休的不是嗎？”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小玉也咽了咽口水，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你們最近應該沒有逛學校的論壇吧？”
“沒有，我從不看那些東西”
曉煙回答的簡潔意駭，她似乎對看書以外的事情都沒有什麼興趣
“不過是一群心智不成熟的孩童發表的自認為獨特的見聞和看法罷了，有閒心去找找樂子還是可以的”
“我就把你這句話翻譯成‘沒看’了啊，其實有關白曉煙的一切討論都在學校的論壇傳瘋了”
他稍稍操作手機，上麵便跳出來一個帖子，回複的樓層已經超過了幾千條，閱讀數量更是破了萬
就算是考慮到其中會有同樣的人反複閱讀或者發表評論，但是這個數量也確實能稱得上驚人了
不過更為驚人的是，這個帖子的標題是《高二年級第一那不為人知的過去》
看到這個標題，我的心“咯噔”一下，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而這份預感隨著帖子閱讀的進度，慢慢得變成了現實
其實帖子裡麵的內容大多數都跟事實一樣，不過在關於欺詐的原因這一部分，已經被扭曲的不成樣子了，再加上帶有主觀情緒的緣故，描述的“事實”也難免會偏向一方，所以也導致整篇文章更像是“抨擊”
不過，這個信息究竟是怎麼來的呢？天韻高中的論壇必須要實名之後才可以訪問，那也就是說，這個人絕對是我們天韻高中的學生
可是這個學校裡麵沒有曉煙以前學校的學生，而知道她過去的人也隻有我們兩個
所以這消息究竟是誰發出去的呢
“大概就是這樣，現在全校人都知道，原本白曉煙的性格就讓一部分人很不爽，這估計是往上麵添了一把火”
“曉煙”
比起這個，我現在更擔心曉煙的狀態，雖然她說自己已經淡化過去了，但是我也體會痛苦被重新挖掘的感覺，所以自然知道這並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不過曉煙並不是特彆在乎，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無所謂，反正我本來也沒打算讓他們都喜歡我，所以無論是惡語中傷還是歧視其實也沒有什麼區彆，更何況我也沒有那麼脆弱，完全不用擔心我”
曉煙儘力擠出了一個笑容，不過在我看來很勉強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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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把垃圾倒了，你們接著聊”
說完，曉煙就好想逃避什麼一般離開了我們身邊，我想要拉住她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做到
旁邊的兩個人默默的坐著，小聲的問道
“阿城，帖子裡麵說的都是真的嗎？”
“八分真，二分假，事情過程差不多就是這樣，但描述方麵加入了很濃重的個人情感在裡麵，而且對於欺騙的動機也完全改了”
“這樣嗎……”
“那麼你們是怎麼看的呢？是跟他們一樣決定曉煙不是什麼好人，還是說相信我們呢？”
沉默，如期而至，縱使周圍依舊喧囂，可沉重的氣氛依舊
這不是一個能馬上回答的問題，但卻是一個不得不回答的問題
我的摯友，我曾最相信的人，他們的選擇會決定我接下來的選擇，我需要知道他們是否真的可信
良久，小玉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雖然和白曉煙相處的時間並不算長，但是我相信她的為人”
“我也是，如果真如你所說，那壓根就不是她的問題啊”
“很好，居然如此，有些事情還請你們配合我”
我看著曉煙有些失魂落魄的背影，曾經的她，也曾麵臨這些重傷，她也是孤獨的，寂寞的，一個人痛苦的承擔著一切
但如今不會了
我的嘴角微微的上揚，露出了一個充斥著寒意的笑容
我會親手找出那個試圖打破寧靜的人
並且讓他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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