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麗,是一名護士。”
“三天前,我們醫院送過來一名病人,被人砸破了半邊腦袋,武者的體質本就強大,這並不算什麼重傷,原本以為很快就能治好。”
“可是醫院裡的所有醫生都試過了,甚至還請來了幾位坐鎮醫院的煉藥師,最後還是沒能救回病人的生命,當天晚上,他就確認死亡了。”
“我和另一名同事親手為他係上了代表死亡編號的手環,將他送入了太平間。”
“就在前天晚上,我在值夜班的時候,我的那名同事突然跑來醫院,她告訴我自己每天晚上都會做一個同樣的夢,說是有人不斷的砸她的頭。”
“她說的很認真,就連自己的腦袋逐漸破碎都沒有察覺。”
“森白的腦漿混合著殷紅的鮮血沿著她的臉頰緩緩滴落,她就那樣冷漠的看著我!”
“她說應該和之前的那名病人有關,然後就徑直走向了太平間,沿路灑下了一片血紅。”
女人的表情逐漸變得驚恐,聲音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莫南再次遞給女人一杯水,皺眉道“你沒上報醫院和治安隊?”
“我說了,治安隊也調查過了,結果一無所獲,我的那名同事也在正常上班,所有人都以為是我精神出了問題。”
“我原本以為也可能是自己最近壓力太大,還去看了心理醫生。”
“可就在昨晚,我也做了相同的夢!有人用重物不斷的砸我的頭,當我從夢中驚醒之後,發現我老公一動不動的站在床邊,對著我詭異的笑著,他的手裡,還拿著一盞金屬台燈。”
“我剛才又去了治安隊,可是並沒有見到人,所以我就來了這裡,真的,我不知道還有誰能幫我。”
講完了事情的原委,女人大口的灌起了茶水。
莫南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如果女人沒有說謊的話,那這件事情就相當詭異了。
“要不要接?”
莫南在心中盤算著,像這種危險性不知的事情,他是不會多管閒事的。
但女人口中的醫院,就在莫南家附近,甚至相隔隻有不到五百米,要是真出了什麼事,那父母和小北也會有一定的危險。
莫南看了看女人的頭,一切正常,想了想,他拿出了手機,給白玉飛發了個消息。
隨後對著女人道“女士,我陪你走一趟吧,先去你家看看。”
希望這女人真的是個神經病吧。
出了門,莫南開上了會所的車,載著女人向著西城區而去。
西城區,一座二層小樓門前,莫南停下了車,和女人一起進了屋。
現在是晚上八點,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女人打開了燈,明亮的燈光驅散了周圍的黑暗。
莫南兩人來到了女人的臥室,她老公是出租車司機,每天都很晚回來。
莫南順手拿起了床頭的台燈,看著台燈底座上的凹痕,心下頓時一緊,這女人,好像沒有說謊!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再次轉頭看向了女人的頭部。
好在想象中的畫麵並沒有出現,女人看起來很正常。
臥室的門突然被一把推開,一名中年男人憤怒的走了進來。
“賤人,我就說你這幾天老是鬼鬼祟祟的不對勁,果然勾搭上了野男人!”
“老張,你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滾開!”
男人一把推開女人,向著莫南一拳砸來。
莫南感覺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卻也並沒有多想,他一把將男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