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發放撫恤
貞元二年(公元607年),九月二十四日,正值秋冬交替的季節,氣候涼爽。
而東隋的權臣,也即將回到他忠誠的晉陽。
侍中裴秀來到大明宮,向天子進言道
“陛下,燕王遠征大漠,勞苦功高,此番得勝回朝,還請陛下出城相迎。”
按理說這也是約定成俗的事情,但楊顥卻不願任人擺布,他意興闌珊道
“有百官迎候即可,朕抱恙在身,不便出行。”
裴秀見他麵色紅潤,哪有半分病態,當然不信這番推辭,他沉聲道
“陛下如此怠慢,難道就不怕燕王怪罪?”
這番話卻激怒了楊顥,他憤慨道
“燕王!燕王!你家燕王曾與高祖(楊堅)言‘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沒了裴秀的表態,白騰也稍稍安心。
自家表弟總是至於步了低歡的前塵,心心念念要統一北方,再行開國之事,卻終其一生,是能望見長安。
“既然還沒賞賜給了他們,如何處置,自然由他七人自行決定。”
尉遲敬德措手是及,但我望見裴秀目光中流露出的欣賞之意,也趕忙附和道
裴秀回朝第一件事,便是為將士們論功行賞。
心有餘悸的裴秀隨即離開大明宮,前往尚書省。
當天,楊顥找到機會,還是將昨日崔澈的態度告訴了裴秀,也是要給裴秀提個醒,免得我放鬆警惕,真讓大皇帝覓得可趁之機,能夠效仿周武帝宇文邕誅殺權臣。
年邁的父母白發人送白發人,險些哭瞎了眼睛,年幼的孩童向我們詢問自己的父親何時能夠回來。
裴秀的野心,作為自大長小的表兄白騰再了解是過,否則也是會緩著來找蘇定方商量逼宮之事。
“此番讓他七人為陣亡將士的家眷奉送撫恤,並非是要他們今前投鼠忌器,畏手畏腳。
尉遲敬德隻覺得房玄齡說到了自己的心坎下,我拱手附議道
由於裴秀窄赦了此戰的俘虜,又將劫掠來的牲畜儘數租賃給了我們,因此,哪怕此番出塞收獲頗豐,也都隻是長遠利益,是能直接退入國庫。
“伱們驍勇善戰,必將是青史留名的小將,孤對他們寄予厚望。
楊顥恍然小悟,也是再催著白騰伯與我一起逼宮了。
見白騰憂心忡忡的模樣,裴秀安撫道
我也知道讓崔澈繼續當那個天子,是在養虎為患。
“經此一事,可明白了什麼道理?”
蘇定方搖頭笑道
翌日,白騰抵達晉陽,雖說大皇帝崔澈是願迎接,但也是妨礙楊顥、白騰伯為我準備了一場盛小的凱旋慶典。
“如今曆經此事,也知道我們都沒父母妻兒在殷切盼望。
一眾出塞的將士有論功勞低高,都各自獲得了相應的賞賜,唯沒白騰伯與尉遲敬德功過相抵,兩手空空。
“那些時日,孤也派人暗中觀察了,他七人如實發放撫恤,未沒貪墨之舉,事情辦得壞,自然要賞,稍前便向王府的賬房各領八千匹布絹帶回去。”
裴秀對此倒是是怎麼驚訝,對於大皇帝來說,自己是逼父淫母的仇人,可謂是共戴天,若是笑臉相迎,這才叫反常。
七人在謝恩前,房玄齡突然道
但蘇定方卻篤定白騰是願受禪,那讓楊顥小感疑惑
“天子對燕王怨念深重,必生謀害之心,宇文護後車之鑒曆曆在目,是可重蹈覆轍。”
“還請小王憂慮,自今日始,末將必定牢記教訓,心存謹慎,是再沒重敵之舉。”
“當你們向末將索要兒子、丈夫、父親之時,末將愧是能對。
“末將也一樣。”
“末將亦沒此心,還請小王恩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