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君頭搖得像撥浪鼓,抱著殿中紅柱不敢過來,隔著老遠朝她喊
“我看它八成是瘋病犯了,嫋嫋你還是快將它關到籠子裡。
它等會要是咬了你,這地方可沒狂犬疫苗可以打!”
許君君越是叫嚷,薑嫵媚懷中雪團兒表現得越是躁動凶狠。
薑嫵媚發現這一點,怕它再撲上去傷到許君君,忙隔許君君遠了些。
看不見許君君身影,懷中白虎崽兒果然逐漸安靜下來。
薑嫵媚既覺驚奇,又覺得好笑。
難道,真如君君所說,這白虎崽兒跟她八字不合?
獸醫很快就到了,替白虎崽兒認真檢查完,又開了點藥才提著藥箱離開太子府。
薑嫵媚擔心白虎崽兒暴起傷到許君君,等它平靜後,便讓青枝抱到隔壁殿中休息。
沒了白虎崽兒,許君君也鬆口氣,從紅柱上下來,跑到薑嫵媚身側跟她說起情報站的事。
薑嫵媚嗯了聲,兩人商量著情報站如何運作,時間眨眼便到午時。
用完膳,許君君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揉著肚子消食,臉上滿是愜意幸福。
“彆的不說,太子府廚子這手藝真不錯,比霍府裡那些個大廚好上不知多少。
要不是霍府有祖母在,我真恨不得天天跟你在太子府混吃混喝。”
薑嫵媚指尖撥弄著茶盞,眸底笑意氤氳
“你若喜歡,我撥兩個廚子隨你回霍府?”
許君君連連搖頭
“算了算了,我要真將廚子帶回去,祖母又得念叨我。
等我饞了,直接來你這裡找你就成。”
許君君嘿嘿一笑,搓著小手,臉上儘是猥瑣與得意。
薑嫵媚望著她那小模樣,唇角勾起,心中充斥著溫暖。
這日後,兩人難得過了段安靜日子。
霍祁明沒回來,許君君每日除了陪霍老夫人拜佛念經,就是去太子府找薑嫵媚,生活過得有滋有味。
而薑嫵媚把持著太子府庶務,每日最重要的除了照看白虎崽兒傷勢,就是去蕭統寢殿看他身體如何。
日子一晃而過,眨眼過去一月,已近年關。
寒風夾雪,空氣刺骨。
整個京城在大雪籠罩下,各家各戶開始掛喜慶的紅燈籠。
太子府與霍府也不例外。
這日,京城依舊大雪。
薑嫵媚披著大氅,抱著白虎崽兒立在長廊下,脖子上一圈紫色狐絨,襯得她人比花嬌,帶著少見的少女嬌俏。
特彆是她與青枝說笑間,彎起的桃花眸,瀲灩褪去沾染明媚,與往日冷肅高傲相去甚遠,看得在長廊下掃雪的下人們齊齊晃了神。
也勾得她懷裡的蕭統險些丟了魂兒。
這一個月養傷的日子,薑嫵媚將白虎崽兒照顧得無微不至。
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吃食、藥物、洗澡,睡覺,她隻要在寢殿,通通不假人手,這也導致蕭統對她的精神需求越來越大。
每日像患有肌膚饑渴症一般,扒在她身上舔個好幾回,恨不得時時在她懷中窩著。
為此,還被青枝打趣了好多回。
蕭統也覺得自己這種離不開人的樣子,太過羞恥,可他依舊舍不得離開薑嫵媚半刻。
每日必得與她同吃同睡,心中才安穩。
日日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與她來個纏綿悱惻的濕吻,才能喚醒他對生活的激情。
雖然,這所謂的濕吻,也隻是用舌頭舔舔她柔軟唇瓣,將薑嫵媚喚醒。